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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商富可敌国,君王日思夜想陆明溪程鹤州小说结局

行简知退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陆明溪眸子扫过围观的百姓,遂又看向身侧之人笑了笑,“本郡主身侧这位便是丞相之子陆予安,亦是本郡主的兄长。”周围百姓哗然,曾听闻丞相育有一子一女,再看兄妹二人五分相似,着实叫人不得不信。对上她的视线,陆予安终于明白方才她为何按着自己,不叫自己与之辩解。明溪这是先将其捧上云端,而后再贬入尘埃,这招着实妙啊。周云儿挑衅的对上陆明溪的视线,毫无悔过之意。但不等她开口辩解,手腕便被捏住,程鹤州薄唇紧抿,如鹰的双眸盯着前面几步之远的陆明溪,声音略带了几分怒气,“明溪,有什么事咱们回府再说。”陆予安不再忍气吞声,开口道:“妹夫这般恐是不妥,方才你身边那女子一直在诋毁我妹妹,如今我妹妹只想自证清白,怎的就得回府说了?”他视线扫了一圈周围的人,才接着...

主角:陆明溪程鹤州   更新:2024-11-17 08:2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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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明溪程鹤州的其他类型小说《女商富可敌国,君王日思夜想陆明溪程鹤州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行简知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陆明溪眸子扫过围观的百姓,遂又看向身侧之人笑了笑,“本郡主身侧这位便是丞相之子陆予安,亦是本郡主的兄长。”周围百姓哗然,曾听闻丞相育有一子一女,再看兄妹二人五分相似,着实叫人不得不信。对上她的视线,陆予安终于明白方才她为何按着自己,不叫自己与之辩解。明溪这是先将其捧上云端,而后再贬入尘埃,这招着实妙啊。周云儿挑衅的对上陆明溪的视线,毫无悔过之意。但不等她开口辩解,手腕便被捏住,程鹤州薄唇紧抿,如鹰的双眸盯着前面几步之远的陆明溪,声音略带了几分怒气,“明溪,有什么事咱们回府再说。”陆予安不再忍气吞声,开口道:“妹夫这般恐是不妥,方才你身边那女子一直在诋毁我妹妹,如今我妹妹只想自证清白,怎的就得回府说了?”他视线扫了一圈周围的人,才接着...

《女商富可敌国,君王日思夜想陆明溪程鹤州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陆明溪眸子扫过围观的百姓,遂又看向身侧之人笑了笑,“本郡主身侧这位便是丞相之子陆予安,亦是本郡主的兄长。”

周围百姓哗然,曾听闻丞相育有一子一女,再看兄妹二人五分相似,着实叫人不得不信。

对上她的视线,陆予安终于明白方才她为何按着自己,不叫自己与之辩解。

明溪这是先将其捧上云端,而后再贬入尘埃,这招着实妙啊。

周云儿挑衅的对上陆明溪的视线,毫无悔过之意。

但不等她开口辩解,手腕便被捏住,程鹤州薄唇紧抿,如鹰的双眸盯着前面几步之远的陆明溪,声音略带了几分怒气,“明溪,有什么事咱们回府再说。”

陆予安不再忍气吞声,开口道:“妹夫这般恐是不妥,方才你身边那女子一直在诋毁我妹妹,如今我妹妹只想自证清白,怎的就得回府说了?”

他视线扫了一圈周围的人,才接着道:“如此污蔑之言传了出去,知晓我与明溪是兄妹关系的人听了倒也无事,若叫那不知晓我与明溪是兄妹关系的人听了去,岂不平白污了明溪的名誉?”

晚来的谢祗对眼下的情况有些不明所以,索性闭嘴不语,立在一旁听几人言语周旋。

程鹤州迎上陆予安的视线,手中的力道也不自觉的大了起来,直到耳边传来周云儿的痛呼声,他才回过神来将手松开。

一时间,周围的百姓又在窃窃私语,所说之人只是一个毫无身份的女子,他们的声音便更大了起来。

有说那将军不顾及自家夫人的颜面,当街与旁的女子纠缠不清的。

也有说那女子心眼坏,引导着旁人误会长乐郡主,着实叫人不齿。

百姓的言语便是一记记软刀子,犹如脱手而出的回旋镖,此刻全都扎在了周云儿身上。

她紧紧的抱着程鹤州的手臂,声音带着哭腔,娇柔道:“将军,我,云儿绝无此意。”

此刻围观的百姓似乎忘了方才自己是如何说陆明溪的了,只将矛头转向周云儿。

陆明溪一直满脸带笑的看着对面的两人,仿佛一切与她无关。

陆予安则一脸不悦的盯着程鹤州,紧攥的双拳也因太用力而轻轻的发颤,恨不能给他几拳,方能叫自己解恨。

程鹤州眸光似淬了毒的利箭,射向周遭的百姓,仅片刻,人群就被他吓散了。

只是,明里吓得住人,暗处却堵不住悠悠众口。

谢祗适时笑着开口道:“既然都是误会,那就别在此处说了,免得叫人笑话。”

程鹤州冷哼一声,拂袖而去,留周云儿快步追在身后。

谢祗耸了耸肩,又看向陆予安兄妹二人,但却被其忽略了去,他有些尴尬的摸了摸鼻子,不禁疑惑方才是不是自己多言了?

陆明溪面无表情的盯着两人离去的方向,直至人影消失不见,她才收回视线,朝陆予安笑道:“兄长可要逛逛?明溪今日陪你。”

陆予安听到她毫无波澜的语气,轻蹙了下眉心,思量许久才开口问道:“明溪,你——无事吧?”

“公子不知——”

“杏儿!”陆明溪一声轻斥便将小丫鬟差点脱口而出的话生生打断。

她朝陆予安笑了笑,随即道:“能有什么事?咱们兄妹便在这街上逛逛,晚间我随兄长回府探望父亲与母亲。”

“可——”

不等他说完,陆明溪便拉着他的衣袖直接往城中还未看过的几家铺子走去。

谢祗不知方才哪句话得罪了陆明溪,惹得她不理自己,他只能不紧不慢的跟在兄妹两人身后。

跟了一段距离后,陆明溪终是没忍住转身看向他,“谢世子若无事便便早早回府好了,我与阿兄还有事,恐不能陪着世子了。”

对上她有些不悦的眼神,谢祗收了脸上的笑,讪讪道:“呃,那你们忙,本——,我就先回去了,改日得了空闲咱们再一起吃茶。”

不等陆明溪拒绝,他便一溜烟跑没了影,最后躲在一处墙角看着远去的两人。

陆明溪携两人将方才出府时打听好的空置铺子都看了一遍,直至从最后一间铺子走出,陆予安才反应过来自家妹妹到底想要做什么。

马车中,兄妹两人对立而坐,陆明溪看向对面之人,神色平静的问道:“兄长觉得我不能经商么?”

陆予安忙摇头,“自然不是,但明溪为何突然就要经商?难道程鹤州苛待于你了?”

见她不言,陆予安心中霎时明了,满脸怒意的道:“明日我便去圣上跟前参他一本,真是岂有此理。”

“原本看在我们三人自幼一同长大的份上,我给他几分薄面,却不想叫其以为咱们是软善之人,能让他随意欺辱了去。”

见他越来越气愤,说到最后居然起身便要跳下马车前往将军府,陆明溪忙将人按回原位,轻声道:“程鹤州想如何都随他去吧,兄长不必为了不重要的人多虑,免得徒增烦恼。”

她的这句话信息量极大,听得陆予安云里雾里,直至回了丞相府,他都未曾想明白。

什么叫不必为了不重要的人多虑,从前她不是最爱跟在程鹤州身后了么?

就连他与爹娘说了几句程鹤州不好的话,她都会气的几日都不理他们。

如今这般又是怎么了?

思及此,陆予安愈发的对程鹤州不满,居然放着丞相府捧在手心的小珍珠不要,从战场上带回个劳什子姑娘,着实膈应人。

“母亲。”陆明溪刚跨入屋中,便直奔那座上之人。

陆予安与杏儿则跟在其身后缓步踏入屋子,随即立在一旁。

妇人衣着简洁大方,却透着一丝异于常人的贵气。

陆明溪将脸埋在妇人怀里,轻轻的嗅了一下妇人身上的淡香,脑中不断涌现出书中关于这丞相夫人刘秀珠的描述。

她是跟随先帝征战沙场的大将军刘锦宸的幼女,在父兄战死沙场后,其母也随之殉情。先帝见她孤苦伶仃,便将她抱回皇宫养着,也因此得了个公主的头衔。

再后来便与新晋状元郎陆崇文一见钟情,因着先帝自觉愧对刘锦宸,故而在其表露心迹之时便下旨为她二人赐了婚。

一想到,待原主极好的妇人,因思念早已死了的女主,最终病逝于床榻,陆明溪心中对程鹤州的恨意更甚,若不是他——




肩上忽然多出一双手将她轻轻推开了些,声音温柔的道:“都成亲了还这样,从前可未见你这般。”

陆明溪身体里残存着原主的情感,扑进刘氏的怀中,闷声道:“女儿这不是想母亲了嘛。”

她言语中带了些娇嗔,叫陆予安不禁笑弯了眸子,在对上自家母亲的视线时,他立刻敛了笑,轻咳一声道:“母亲,既然明溪想您了,不若今晚便让她留宿家中吧?”

“不可”,刘氏轻蹙着柳眉,看向怀中的女子,“此次你独自归家,还留宿府中,待明日过后不知外边会传成什么样子呢。”

陆明溪听了这话,立即直起身子,双眸看向她,“母亲不喜女儿么?”

不得不说陆明溪的演技也是极好的,原本一片清明的眼中,此刻已是蓄满了泪水,看得座上之人心软一瞬。

陆予安见机加了把火,“母亲,就让明溪在府中住一晚罢了。”

“你不知——”

他刚要将今日所见所闻全盘托出之际,陆明溪忙看了他一眼,给了他一个警告的眼神。

但座上之人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开口问道:“我不知什么?”

陆予安自知不该多嘴,但此时他却不知如何圆回去,袖中的手不禁捏成了拳,掌心也随即起了一层湿腻,妇人盯着他看了半天,脸上狐疑之色也愈发的重了起来。

“兄长想说,女儿此次归家是找母亲赐教来了”,陆明溪靠在刘氏的膝头,一个劲的朝立在一旁的陆予安使眼色,“对吧?哥哥。”

陆予安收到她的视线,瞬间心领神会,忙道 :“对对对,孩儿是想说此事。”

陆明溪的小脸被一双软若无骨的手捧起,随即对上了一双同她有七八分相似的杏眸。

只见那双美的叫人不敢直视的眸子微眯,带着几分探究之意,“明溪方才同你兄长打什么哑谜?”

陆明溪忙摇头道:“母亲可是误会女儿了。”

见她唇瓣因挤压而嘟起,透着几分少女的娇憨,刘氏不禁笑了笑,随即松开双手,“说吧,又有什么事?”

听了这话,陆明溪面上笑意盈盈,双臂挽上刘氏的臂弯,小脸在她手臂上蹭了蹭,娇俏的道:“女儿想经商,故而想同母亲学些经商之道。”

这自然不是她的肺腑之言,她对书中的一些生意可以说是了如指掌,什么时候做什么买卖她都记得。

只是如今需得寻个由头暂时留在丞相府几日,说服兄长替她打掩护,以兄长之名去经商才能避免将军府那一家子米虫的蚕食。

闻言,刘氏轻挑了一下秀眉,看向她的眼神似有怀疑,只因她从前做什么都只是头脑一热,两三日便会失了兴趣,有时甚至隔天就反悔,也难怪刘氏不信。

“母亲,女儿这回是认真的!”陆明溪从刘氏怀中起来,一脸认真道。

见她这般,刘氏也只能轻叹一声,谁叫她是自己心尖的明珠呢,“随你,但今日用过晚膳后需得回去。”

纵使陆明溪万般不愿,在丞相府留了半日,用过晚膳不等陆丞相归来就回了将军府。

下车之际,她制止了陆予安的动作,“天色已晚,明溪便不邀兄长入府小坐了。”

“可你——”

陆明溪立在车前,安慰道:“我自能应付,兄长早些回府,莫叫母亲担心了。”

陆予安看了将军府半晌,才将视线移至她身上,“那你小心,若有需要阿兄的地方,让杏儿传信便可。”

“好。”陆明溪轻笑着点头,言语尽显温柔。

她立在原处看着远去的马车,直至马车消失在黑暗里,才收回视线缓步踏进府中。

她前脚刚跨进房门,程鹤州后脚便带着怒意跟了上来。

陆明溪本无心应对,但程鹤州却一言不发的盯着她。

半晌才冷哼一声,道:“明日随我入宫谢恩。”

闻言,陆明溪蹙眉看向他,“将军说完了?说完就请你离开,本郡主要歇下了。”

程鹤州本以为她会因为今日之事同他闹,万万没想到她面上没有一丝异样,只是单纯的想将他撵走,叫他白日的怒意无处释放,最后只能甩袖离开。

陆明溪简单梳洗一番便躺回了床上整理着思绪,即使她如何厌恶程鹤州,也需入宫谢恩,若不然惹的圣上恼怒,指不定程鹤州会把锅甩给她,再参丞相一本,那她经商一事会受阻不说,父亲与兄长在朝中更会举步维艰。

她深呼一口气,翻身陷入沉睡。

次日一早,杏儿便端来了水替她梳洗,上妆,换上一身红色衣裙,虽不及喜服那般华丽,但也透着几分贵气。

程鹤州负手而立,双眸似鹰盯着院中的池子。

房门打开的一瞬,陆明溪对上了他的视线,随即看向别处,在杏儿的搀扶下缓步走到程鹤州身旁。

脚步微顿便要越过他去,腕间突然出现一只大掌,她扭头疑惑的看向程鹤州。

只见程鹤州瞥了一眼杏儿,随即道:“既入宫谢恩,那本将定是要同郡主琴瑟和鸣才好。”

‘琴瑟和鸣’四字他咬的极重。

陆明溪冷眼看着腕间的那只手,轻笑道:“将军说话便说话,这般拉拉扯扯怕是不妥。”

程鹤州眸子微眯,俯身凑到她耳边,声音中透着一丝危险的气息,“郡主这般是欲擒故纵么?但我不吃这一套,你最好尽早打消这些心思,莫到了最后叫自己难堪。”

陆明溪用力甩开他的手,一脸嫌弃的抚了抚方才被他捏过的衣袖,轻嗤道:“将军屋里若是没有铜镜,赶明儿,本郡主给你送一面。”

言罢,她不再看程鹤州,径直朝府门处走去,徒留程鹤州沉着脸大步跟在身后。

马车缓缓前行,车中两人对立而坐,杏儿得了陆明溪的允许在旁伺候,程鹤州眸子盯着对面闭眼休憩的陆明溪。

今日的她明艳而张扬,从前不施粉黛的小脸,因一层淡淡的脂粉稍显娇艳,额间绽放着一朵红梅,唇瓣涂抹了一层极淡的口脂,周身散发着一股子凌冽气息。

车帘被风轻轻吹开一角,车中的冰块带来一丝凉意,陆明溪似察觉到程鹤州的视线,微睁杏眸,看向对面,“你看本郡主作何?”

程鹤州冷哼一声,收回视线。

马车停在宫门外,陆明溪避开程鹤州伸来的大掌,小手搭在杏儿的臂弯下了车。

程鹤州悬在空中的手轻轻卷起,视线扫过宫门处的一众侍卫,遂收回手大步跟上陆明溪。

两人并肩跟着前边带路的宫女,行了约莫一炷香的时间才到一处宫殿,抬眸看去,‘承乾宫’三个字如行云流水。

那名宫女俯身恭敬道:“皇后娘娘等您多时了,郡主请——”

陆明溪心中一惊,印象中原主进宫谢恩时并未见到帝后,怎的现在又说皇后等她多时了?

莫不是她的到来导致剧情发生了一些变化?




周云儿掐着茶盏,笑道:“郡主所言,云儿不敢不认,但救命之恩仅这般怎够?”

她忽然倾身到陆明溪耳畔,用极低的声音说道:“云儿看上的可是这将军夫人之位,郡主。”

陆明溪挑眉看向坐回去的周云儿,她依旧面带微笑,一副柔弱模样,仿佛刚才那话不是她说的一样。

竟这般明目张胆了吗?想刺激她生气,从而抓她把柄,去找程鹤州告状?

只可惜,周云儿的计划怕是要落空了。

“云儿姑娘野心倒是大,只可惜本郡主除了有圣上亲封的头衔,身后还有丞相府做靠山,失了这将军夫人之位倒无妨,本郡主也不必像你这般,为了一个男人使尽手段。”

看着她妒意横生的面容,陆明溪继续说道:“只是不知,在你坐上这将军夫人的位子后,又待如何?有没有那个福气坐稳?”

“你!”

周云儿眸光忽然闪了一下,端起面前的茶水浇水到自己身上,随即惊呼一声。

不等陆明溪反应,身后突然冲过来一抹身影,眨眼的功夫就将周云儿拉起护在怀中,轻声问:“你没事吧?”

周云儿作势趴在他胸膛,在无人注意到的地方,挑衅的看了眼陆明溪,“云儿没事,只请将军莫要责怪夫人,夫人她定不是故意的。”

男人一声暴呵,“陆明溪!”

在对上程鹤州阴沉的脸时,陆明溪缓缓起身,轻嗤道:“云儿姑娘娇弱,只是这般恐不能叫将军疼惜。”

不等周云儿反应,陆明溪端起自己的那只茶盏,径直泼向抱在一起的两人,“天热,还望将军与云儿姑娘喝了这杯凉茶后,能好好清醒一番。”

震惊之余,程鹤州怒气更甚,“你!”

陆明溪挑衅的瞪了回去,“此处留给你二人纳凉,本郡主就不奉陪了。”

杏儿与翠竹紧跟在她身后离开,凉亭中的两人一时间竟呆愣在原处,在反应过来的时候,早已看不见那主仆三人的身影了。

回到屋中的杏儿,一脸紧张,“小姐这般不怕惹的将军不悦么?”

陆明溪把玩着手中的团扇,看向眼前的两个丫鬟。

见翠竹一脸镇定,不禁问道:“你不怕?”

“怕,但奴婢是郡主的丫鬟,奴婢只知一切听郡主的便好,郡主这般做自有郡主的道理。”

“你先下去吧。”

翠竹退下后,陆明溪才放下团扇,取来纸笔写了信让杏儿递到丞相府去。

看了杏儿带回的书信,陆明溪终于能安下心来,晚膳也用的多了些。

次日她早早起身梳洗,在陆予安所说的地方候着他下朝归来。

匆匆换下官袍的陆予安一踏入茶坊便引的众人纷纷投来打量的目光。

他面容俊秀,身量修长,眉眼间与陆明溪有四五分相似,清秀中又不失男人特有的气魄,是人们印象中的文臣气质。

“让明溪久等了,是为兄的不是。”

“妹妹从不知兄长是这般喜欢说笑的人。”

谈笑间,兄妹二人对立而坐,杏儿被陆明溪叫去门外守着。

见她这般严谨,陆予安不禁正色道:“你需要为兄做什么?”

“妹妹不需要兄长多费精力,只需借用兄长的名义便好,”陆明溪斟了盏茶推到他面前,“妹妹想以兄长之名经商。”

“那日后可需为兄出面?”陆予安轻抿了一口茶。

“若是明溪能解决的自然不必兄长出面,但若是有必要恐会劳烦兄长配合一二。”

“好。”

陆明溪心中微动,看向背对着光坐在对面的人,“阿兄都不问问我想做什么生意吗?”

陆予安抬眸对上她的视线,弯了弯唇,“妹妹想做什么便放手去做,有兄长与父亲为你善后。”

闻言,陆明溪忽觉眼睛酸涩,虽知晓陆予安是一个极好的兄长,但亲耳听到更是叫人触动。

见她双眼泛红,陆予安伸手摸了摸她的头顶,“方才还好好的,这又是怎么了?”

陆明溪强压下泪意,笑道:“兄长待我这般好,日后挣了银子定会分您一些。”

“瞎说什么胡话呢?我就你这么一个妹妹,不待你好,那待谁好?”

“是是是,等会兄长同我一起用膳,今日我做东。”

陆予安取下腰间的私印,放到她手心,“今日恐是不行,此物你收好了,若有需要可携此物到京都的任何一家铺子购置物什,到时候挂在我名下。”

见她推辞,陆予安板着脸道:“我既说了与父亲会全力支持你,便不是戏言,若你不收着此物,那为兄方才所言岂不只是一句空话了么?”

陆明溪紧紧攥着掌心的私印,“好。”

她忽的想起了什么,问道:“兄长可知京都何处能寻到所有铺子的信息,或者适合作为仓储的院落。”

若是自己去寻也不是不可,但这样的话会浪费时间,她担心生意会延迟太久,到时候无法应对旱灾。

陆予安指尖摩挲着茶盏,思索半晌,才道:“倒是曾听同僚说过一处专收集信息的地方,似唤作‘如意楼’。”

“如意楼?”陆明溪抬眸看向他,“那不是京都最大的青楼么?”

陆予安轻咳一声,双耳红的似要滴血,“越杂乱的地方,能获取的信息越全面,听闻那处能买到所有想要的所有消息,不过价格也会有所差异。”

见她眉心紧蹙,认真思索,陆予安忙打断她,“不若改日为兄替你去打听打听?”

陆予安此言一出,双颊不禁冉起一片红晕,陆明溪知晓他从未去过那种地方,自然不忍叫他为难。

“此事就不劳烦兄长了,妹妹自行处理。”陆明溪起身道:“既然兄长还有旁的事,那明溪便不耽误兄长了,待兄长得了空,可让人传话给我。”

两人出了茶坊同行一段路后,才分别回府。

回到府中的陆明溪开始着手搜集适合经营的铺子信息。

她考虑的首先是粮食与药材,最后才是其他。

前些时日看的那几家铺子不大合适做粮食生意,但可以做些其他买卖,权当是为购置粮食准备些积蓄。

思及此,她唤来杏儿,“你想办法寻两套男子衣裳来,晚间随我去如意楼。”

杏儿惊的瞪大了眼睛,连说话都不利索了,“小姐,那,那可是青楼,这如何使的?”

“你只管去寻来,你家小姐必定不会叫你受罚。”

陆明溪想做什么,杏儿作为一个丫鬟自然是劝不住的,只得乖乖照做。

看着她离去的背影,陆明溪摊开小手,那枚私印静静的躺在掌心,她仔细看了一番才将其收回到匣子中,最后塞进一个无人知晓的夹缝中。

正好也借此机会试探翠竹一番,若真是个忠心的,她会将人重用起来,若有异心,那她必将叫其吃些苦头。

约莫半个时辰后,杏儿捧着一个包袱回来,气喘吁吁道:“小姐,奴,奴婢回来了。”

陆明溪打开桌上的包袱,里边放着两身颜色素雅的男子衣裳,她不禁暗叹:还算有些眼光。

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陆明溪朝杏儿使了个眼色便见她迅速将包袱收起,放到柜中。




“这位大哥,我家公子想寻白鱼村的村长,请问村长可在家中?”

翠竹说着忙从怀中取出一封信,递到他跟前,“这是京都贵人让我家公子带来的,说是交给村长即可。”

中年男人将信打开看了下,黝黑的面上露出一抹笑来,随即往旁边挪了一些,“二位请进。”

主仆二人跟着男人进了院中,在她二人打量之际,男人忽然开口,“不知你二人寻我作何?”

陆明溪看向他,直接说明自己的来意。

面对他们这些靠种植粮食为生的百姓,拐弯抹角也许会适得其反,不如直接些。

听完她的话,男人眉头紧皱,一脸为难道:“公子若是早些来便罢了,如今我们村的粮食都定给了京都的粮食铺子。”

陆明溪不禁蹙起了眉,半晌才开口道:“你们可有立下字据?”

“这倒是没有,不过若是想要一直有人收购的话,口头应下也是做得数的。”

“那——可否分在下一些?我给你们比那人高一成的价格。”

男人一脸为难,大掌紧紧的攥着那封信,半晌也不见开口。

此时,身后的房门被人推开。

一个妇人抱着孩童从里边走出来,扫了一眼陆明溪主仆二人后,才对男人道:“赵成哥,既然有人愿意多出一些银钱买咱们的粮食,你就同意了吧,那京都的粮食铺子年年压咱们的价格,他们拿过去便能翻倍的赚。”

“咱们辛辛苦苦种一年的粮食卖给他们,也只能勉强养活自己,若是两位公子真能收了我们村的粮食也是好的,大家也都能多拿一点银子。”

陆明溪本就是为了,不叫那些个粮食铺子从中捞银钱,才多番打听后,亲自前来交涉,以彰显自己的诚意。

她道:“若是赵大哥担心日后无人收你们村的粮食,那我现在便可应你,日后只要你们种粮食,只要有我一天,便会照单全收。”

唤作赵成的男人依旧沉默。

半晌,他才缓缓开口,若两位公子不忙的话,可在此处等我一下,我去跟村民商量商量。

陆明溪勾了勾唇:“好。”

不多时,有几十个村民跟着赵成回到了家中。

在看到赵成口中所说的贵人,只是一个年纪轻轻的毛头小子时,不禁蹙起了眉,脸色也都沉了几分。

其中一人道:“赵成,你若是拿我们取乐的话就算了,我们家中还有活计要做。”

“就是,这看着像是半大孩子一般,他夸下的海口你怎能当真呢?”

不等赵成反驳,陆明溪便上前一步,开口道:“大家若是不信,在下可在此立下字据,在下也可向大家承诺,只要白鱼村一直种植粮食,在下便一直来收。”

此言一出,众人皆面面相觑,似不信她所言。

“若你们不信,在下可先将此次购买粮食的银钱支付一部分。”陆明溪说着便让翠竹取出今日带在身上的那张银票,交到赵成手中。

见此情景,院中的百姓便窃窃私语起来。

不多会,便有一人道:“我愿意将家中粮食卖给你。”

紧接着,其他人也开始附和起来,“我也愿意。”

“还有我,我也愿意。”

“好,大家若是愿意便到赵村长这处报个名,到时候称完重量,也是到赵村长这处取银钱。”

话音刚落,众人便纷纷涌向赵成。

还有方才出门去报消息的村民,此刻也都聚集到了此处。

陆明溪立在院中看着他们挨个去报名,白日里轻蹙的眉心,现下才舒展开了。

待赵成将所有报名的人都登记在册后,已是深夜。

他起身扭了扭胳膊,笑道:“天这般晚了,公子可要歇在寒舍?”

妇人将孩子哄睡后,轻轻推开门走了出来,“公子若是不嫌弃,我家还有间客房,素日都是关着门的,待我收拾一番,你们可在此处将就一晚。”

“多谢二位,在下府中离此处算不得多远,便不留宿了。” 陆明溪笑了笑,朝赵成夫妻二人拱手道:“在下还有一事想要托赵大哥帮忙。”

赵成正收着册子,疑惑问:“不知公子所言为何事?”

言罢,他的手一顿,又郑重道:“只要是我能帮忙的,我定赴汤蹈火为公子去办。”

陆明溪忙摆摆手,“没那么严重,在下只是想让赵大哥帮忙问一问,这白鱼村附近的村子,以及更远些的地方,看看百姓能否将粮食卖于在下。”

赵成知晓自己不该多问,但心中顾虑良多,他也曾接触过不少粮商,从未有人如眼前的年轻公子般,一来就大肆收购。

陆明溪瞧出了他的顾虑,随即道:“赵大哥尽管放心,在下确实是生意人,京都的贵人既然愿意向在下推荐你,那定是信任你我二人的人品。”

想起她带来的那封信,赵成稍稍放下心来,“附近几处村子的村长我都认识,我明日就去问,说服他们将今年新收的粮食卖给你。”

陆明溪淡笑,“有赵大哥的这句话,在下便放心了,不过赵大哥路上所需银两,在下可预先支付。”

她从怀中取出一锭银子放到桌上,随即告辞离开。

车中的两人,相顾无言,与杏儿相比,翠竹确实是稳重些,在这般情景下,也不见丝毫慌乱。

马车赶回京都已是寅时末,刚好是宵禁结束的时候,在说明晚归的缘由后,城门处的士兵并未阻拦。

但马车刚驶进城中没多久,便听得一阵马蹄声从城门处传来,随着策马之人的一声“吁”,马儿缓缓停在了她们车前。

陆明溪心中一紧,手心也被渗出的冷汗浸湿了,她紧紧的攥着身侧的衣裳,逼迫自己镇定下来。

车帘被一柄长枪挑起,四目相对之际,陆明溪一脸坦然,但额间的细汗早已暴露了她此刻的慌乱。

“你二人是去上香了?”来人沉声问道。

陆明溪捏着衣角的手渐渐收紧,若她开口,定会暴露自己的女子身份。

若是不回话,那如何躲过去?

正当她踌躇着如何开口口时,翠竹往前挪了一些,压低声音道:“回大人,我家公子因贪玩了些,最后在寺中睡着了,故而耽误的入城的时间。”

程鹤州深邃的目光似夜间觅食的豺狼,紧紧的盯着车中的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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