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楚瀚晨南安的其他类型小说《女商天下楚瀚晨南安 全集》,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扫视一圈,发现周围的所有人都是一副看好戏的模样,就连镇国公世子郑临远也站在一边。我怒道:“前些日子京中闹时疫,是公主的方子救了你们和你们亲人的命!如今你们对救命恩人袖手旁观,又瞪大了眼睛看她湿身,与禽兽何异?!”我的话让在场的人面露羞愧之色,纷纷散去。突然间,一块温暖干燥的毯子披在了我的身上。我抬头,是青栀拿着毛毯小跑过来。“我方才去殿内叫喊人,可他们都推脱有事、不肯来搭救。”青栀的声音里带着哭腔。我问道:“那这毛毯哪儿来的?”青栀用毛毯盖住九公主:“太子身边的顾大人拿给我的。”我四下望去,并未见到顾淙的身影,不知他去了哪里。郑临远一直站在一旁。他倒是君子,从刚刚公主落水开始,就一直背着身子。我用毯子裹紧九公主,转头看向郑临远:“...
《女商天下楚瀚晨南安 全集》精彩片段
我扫视一圈,发现周围的所有人都是一副看好戏的模样,就连镇国公世子郑临远也站在一边。
我怒道:“前些日子京中闹时疫,是公主的方子救了你们和你们亲人的命!
如今你们对救命恩人袖手旁观,又瞪大了眼睛看她湿身,与禽兽何异?!”
我的话让在场的人面露羞愧之色,纷纷散去。
突然间,一块温暖干燥的毯子披在了我的身上。
我抬头,是青栀拿着毛毯小跑过来。
“我方才去殿内叫喊人,可他们都推脱有事、不肯来搭救。”
青栀的声音里带着哭腔。
我问道:“那这毛毯哪儿来的?”
青栀用毛毯盖住九公主:“太子身边的顾大人拿给我的。”
我四下望去,并未见到顾淙的身影,不知他去了哪里。
郑临远一直站在一旁。
他倒是君子,从刚刚公主落水开始,就一直背着身子。
我用毯子裹紧九公主,转头看向郑临远:“我方才见殿下一直和小郑将军在一起,不知殿下是如何跌进湖里的?”
郑临远背着我,语气凉薄:“方才殿下与我交谈时突然捂着脸说疼,她没看到脚下的路,失足掉进了水里。”
我质问道:“既如此小郑将军就袖手旁观了吗?”
“公主金枝玉叶,在下若是下水去救,岂不是无礼唐突?
再说在下第一时间吩咐殿下身旁的青栀去喊内侍。
在下已经做到仁至义尽了。”
他的语气满含轻蔑,我感到九公主在我的怀中瑟缩了一下。
我知道,他以为九公主跌落湖里是为了用自己的清白绑住她,所以才如此轻蔑。
我搂紧了她冷笑道:“好个仁至义尽!
殿下救了你们父子二人的命!
若真要仁至义尽,你今天该拿你的命赔给殿下!”
郑临远的背挺得直直的,声音染上了薄怒:“若殿下要在下的命,在下赔给她便是!
但是要在下委身于肤浅谄媚之人,恕在下做不到!”
他话音刚落,九公主就在我的怀中剧烈挣扎,像是要把自己蜷缩得更紧一般。
她舌头肿了,嘴中呜呜咽咽地像是在哭,又像是在说些什么。
我能想到她刚才和郑临远在一起时会说什么。
她从小到大没人教过她该怎么和人正常交往,遇到喜欢的人就只会笨拙地说些奉承谄媚的话。
家风清正、为人光明磊落的郑临远哪里会看得上这样的做派?
可是只因他的命比别人好,就可以随意瞧不起别人吗?
我怒视着郑临远的背影:“殿下对花生过敏,今日也是被人下了这不能吃的东西才浑身肿痛跌进湖中,你却阴暗地猜测她落水是为了设计你!”
“小郑将军家世显赫、到哪里都有人捧着,自然可以潇洒肆意!
你又哪里能知殿下的难处!”
“这些年她在宫中如履薄冰,想要活下去就只能小意讨好!”
“不说殿下之前救过你,今日她对你也是和颜悦色,毫无恶意!”
“可小郑将军却仅凭着自己的臆测便如此看轻她!”
“我今日才知,小郑将军竟是一个肤浅自傲的无耻之徒!”
皇帝起初对九公主被救回宫并没有太多表示,只是吩咐宫人们好生照顾。
大理寺的官员们日夜审问着那两个被抓的黑衣人,就在快撬开他们的嘴的时候,那二人却突然暴毙了。
最后大理寺不得不以山匪抢劫而草草结案。
我听到这个消息后立刻去了瑞安伯府。
“顾大人好手段!
手都伸到大理寺的天牢里了!”
顾淙依然在闲适地喂鱼,仿佛那两人的性命不过是他手中的两颗鱼食一般。
“蒋小姐何必这么气?
人你救回来了。
但若是那二人开了口,朝局就要出大乱子了。
“别忘了太子是为了谁才安排的人手,到时候就连你蒋家也难逃干系。”
我冷笑一声:“蒋家如何我不在乎。
但是太子能因为被抢了风头就顺水推舟派人去杀自己的手足,如此心胸狭隘之人将来怎么可能是个明君!”
上一世自太子登基后,朝政就开始败坏。
他一面好大喜功,盲目派兵攻打北羌。
在一次次失败后又不得不割更多的地、赔更多的款,搞得大齐民不聊生、怨声载道。
一面又贪图享乐,挥霍无度。
国库被他消耗殆尽、他又从民间大肆征敛,反对他的朝臣被顾淙除去、民间的百姓也更加困苦。
短短十几年的时间,他败光了祖宗的江山。
最终国破城灭,他又像狗一样仓皇南逃。
这一世,无论如何,都不能让他再坐上那个位置!
顾淙平淡回道:“你可以不在乎蒋家,可是我不能不在乎顾家。
顾家是太子的母家,如果太子倒了,那我们只能跟着陪葬。”
想到上一世他的所作所为,我的心冷了下来:“所以就是没得谈了?”
顾淙不再说话,我心中更怒,脑海中浮现出前世他的头被挂在城墙上的场景。
“顾淙,你早晚有一天会为你的选择后悔的!”
说完,我转身就走。
之后的几天,我让城内的说书先生们大肆在茶楼瓦舍宣扬九公主在山匪来时挡在村民之前,愿意以自己一人之身换村民性命之事。
她的美名再一次传遍了京城,之前宫宴湿身之事自然无人再提。
京城人说起她,无不是连声夸奖。
那一日九公主终于被皇帝招去了勤政殿。
我随公主进殿时,发现郑临远也在。
皇帝先是询问了郑临远那日救九公主时所看到的情景,确认了她为村民愿意舍命确有其事。
而后他又看向九公主:“九儿,你当时是怎么想的?”
九公主恭敬地答道:“回父皇,儿臣日常的吃穿用度、全是百姓所奉。
在他们遭遇危险时,挡在他们身前是儿臣应尽之事。”
皇帝听后十分满意地点了点头:“护国寺你不用再去了。
过些日子你还是去你的公主府,食邑再加三百!”
“谢父皇!”
九公主经历一番波折仍然留在了京城,这些日子我的活动总算是没有白费。
出了勤政殿,我和九公主商议着搬去公主府的事宜。
穿过御花园时,却遇到了金阳公主带着一众宫女浩浩荡荡而来。
她看着我们二人得意洋洋道:“我当是谁呢。
原来是你呀。
什么时候再去护国寺呀?”
九公主冷淡回道:“父皇说我不用去了,过些日子直接搬去公主府。”
金阳听后整张脸上接连不断地闪过吃惊和愤怒,最后所有的情绪化作了咬牙切齿。
“哼,搬去公主府又怎样?
下贱胚子永远是下贱胚子!
浣衣局宫女生的玩意儿永远别想上的了台面!”
她说完就怒气冲冲地走了。
我花了好一阵子功夫平息了胸中的怒气,一转身就看见郑临远正站在不远处看着我。
“我从来不知,天下竟然有盼着女儿死的母亲。”
他脸色凝重,看着我的眼神也带着怜悯和震惊。
我走近他行了一礼:“今日多谢世子了。”
他不以为意地摇了摇头:“举手之劳而已。”
想起上一次见面我还在怒斥她,我的心中有些不好意思。
“前些日子是我言语过激了。”
郑临远却正色道:“你的话并没有错。
那日之后我想了很多,也反省了很多。
是我太过傲慢,以至于看不到别人的难处。
等长乐公主回来,我一定向她郑重道歉。”
我只觉得鼻头一酸、郁结在心口大半个月的愁云也漏出了一丝曙光。
“好,等殿下回来。
我一定为你和殿下摆一桌酒席。”
和郑临远把话说开后,我的心情也好了许多。
我想起他今日出现在凤藻宫便问道:“世子今日是来看金阳公主的吗?”
郑临远点了点头:“父亲要我和金阳公主搞好关系。”
我想起九公主对郑临远的倾慕,于是试探道:“那、世子喜欢金阳公主吗?”
郑临远淡淡地回道:“我的婚事和我个人的喜好没有关系。
一切以镇国公府的利益为重。”
我明白了他的意思,没有再继续问下去。
之后我和他简单地寒暄两句后,郑临远就要出宫了。
临走时他说如果有需要他帮忙的地方,只要于镇国公府无害,尽可以去找他。
得了他的承诺,我心下更定。
我心中有一种隐隐的预感,九公主并没有死,而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
当晚,青栀终于醒了。
而她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拉住我说:“那日袭击殿下的人,是冲着你和殿下去的!”
青栀告诉我,那日她们出城后不久就遇到了一群人。
他们做山匪打扮,见到公主的车队就冲了上来。
打斗中他们冲进马车把她和公主都劫跑了。
昏黄的宫灯下,青栀喃喃道:“那群人把我们绑去了郊外的一处林子才发现,我是殿下的侍女,不是你。
当即就捅了我两刀把我丢下了。”
我问道:“那殿下呢?”
“殿下被他们劫走了。”
青栀的话反而让我松了一口气,至少那一日公主没有死,时至今日、她可能也还活着!
随即我的脑中想到了一个计划。
在心中敲定后,我又问起了另一件事。
“前些日子殿下为何突然对我夹枪带棒的?”
青栀有些埋怨地看了我一眼:“蒋小姐可是把公主送你的一套白玉头面当了?”
“那套头面是殿下亲自设计的花样,为着这个殿下天天往尚宫局跑呢。”
“她日日和我说着你的好,她说虽然手头的银子也不多。
但是她还是想送你最好的。
从小到大、我还没见过她从没有对一个人这么上心过呢。”
我听后整个人怔住了。
我想起那日九公主送我头面时的样子,她像献宝一般把白玉头面给了我。
只是我当时忙着布置公主府的事,并没有太注意。
现在回想起来,我竟然错过了她的一番诚挚热情。
进而我又想到,前一阵的风波竟然是我不经意间的一个举动招来的。
可既然是我招来的,我自然要亲自把她找回来!
我对青栀说道:“明日我出宫一趟,无论谁来看你,你都和对方说,我出京沿途去找殿下了。”
说到这他又缓和了脸色,上前抚上我的脸:“不如我纳你回去做贵妾,我保证比起你姐姐更疼你。”
我一把打开他的手:“我嫁谁轮不到你操心。
我蒋妙云就是从城墙上跳下去也不会嫁给你!”
上辈子我就是这么死的,楚瀚晨选择姐姐后漠拓举刀要杀我。
我撞开抓着我的守卫爬上城墙,从上面一跃而下。
这个肤浅的男人根本不知道我是抱着怎样的决心在活着。
楚瀚晨恼羞成怒:“咱们走着瞧!”
他拂袖而去,我装作无事般回到偏殿。
我端起纸笔往湖边走,远远看见九公主正围着镇国公郑临远说话。
她的神情热烈又讨好,郑临远的行为举止却是礼貌中透着疏离。
可九公主似乎没有感受到,她见郑临远“彬彬有礼”、面上更加喜欢了,直接上前一步直接动手拉住了郑临远。
我正想过去把她叫回来作诗,却被一个身影挡住了去路。
“想不到蒋二小姐竟然和自己的姐夫有了首尾。”
顾淙的声音不大,只有我们两人能听见。
我实在没想到这个太子的狗腿子、前世的大奸臣会主动和我说话。
见我不答,他又说道:“最近长乐公主风头正盛,世人皆说她是祥瑞之女。
可我怎么觉得,真正的祥瑞,是蒋二小姐你呢?”
其实顾淙是个俊秀的男人,即使瞎了一只眼,也可以和郑临远平分秋色。
可是他平日里对太子太过谄媚,骨头轻得只剩二两,自然在外人眼里也只是个行事猥琐的小人。
就比如现在,他看着我,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无论如何都让人生不起半点欣赏。
我静静地看着他,顾淙的眼中反而闪过一丝慌乱。
“蒋二小姐不回答,是默认了吗?”
我神色不变,上前两步走近他:“顾大人,曾经有人和我说,若是当初有机会,他想堂堂正正地活一回。
不知道这话算不算得真?”
顾淙面露不解,他刚要问我,远处却传来了九公主的惊叫。
我猛地转身,只见九公主在千波湖中扑腾,而金阳公主带着一众贵女站在岸边看笑话。
顾不得许多,我把托盘往顾淙怀里一塞,快步跑向湖边。
“叫你得意!
一个贱婢生的也妄想越过本宫去!
山鸡就是山鸡!
永远变不成凤凰!”
金阳公主站在岸边拍手叫好。
水中的九公主却在不断地扑腾:“救、救命!”
我看着金阳怒问道:“殿下和长乐公主殿下是手足、如今见她落水,不安排人施救,怎能在一边幸灾乐祸?!”
金阳公主哦了一声:“本宫一介女流又不会水怎么救她?
再说,本宫可不想湿了身被人看透。”
岸边已经围满了人,却无一人搭救。
眼见九公主快沉下去了,我只能跳进湖里捞住她就往岸上游。
到了岸上后,九公主面色惨白,躲在我怀里瑟瑟发抖。
我轻声问她:“殿下,你是如何掉进水里的?”
可她低着头一直不答话。
我察觉有异,抬起她的脸,只见她的整张脸都肿了起来,眼睛只剩一条缝了。
掰开她的嘴,这才发现她连舌头也肿得厉害。
她对花生过敏,稍微吃一些就会全身红肿。
我明明仔细检查过她桌上的饮食,不知她是在哪里误食了含有花生的东西。
她甩开我的手,颤抖着把头低到最低。
前几日那个风光无限的孩子,此刻又低进了尘埃里。
她的骄傲彻底被打落了。
逃出来的我一路上忍不住又哭又笑。
脑海里不断地浮现着前世姐姐和母亲带着一众贵妇破门而入的情景。
我记得自己衣不蔽体,在众人的目光中无地自容,窘迫欲死。
母亲抢先一步冲到床前狠狠扇了我一巴掌:“下贱玩意儿!
竟然做出这种下作的事!”
那时我拼命辩解,我告诉所有人我是被人下药的,我真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可是没有人听我的。
楚瀚晨也说是我给他下了药,他才对我意乱情迷,都是我的错。
所有人看我的眼神都像刀子一样,深深地扎在我的心里。
这是我人生最痛的一天。
而此后二十年,这些汴京贵妇们却可以随意拿我最痛的这件事肆意取笑我。
经历了一世折磨,我终于逃出来了。
这辈子我终于不用再受这份屈辱了!
“这瓶药真能引来孔雀?”
“公主放心,这药水无色无味,但孔雀能闻出来。
只要您把它涂在琴弦上,到时候您弹琴的时候自然就会引来孔雀。”
假山后的声音把我从回忆里拉出来。
我心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脚步不停继续逃命。
谁知竟惊动了假山后的二人。
“站住!
谁在那里?!”
我脚步一滞,僵硬地回头看去,只见一个和我年龄差不多大的少女从假山后绕出来,她身后跟着一个侍女。
那是皇帝的九公主,一个常年被皇帝忽视地女儿。
她的生母是个浣衣局的宫女,皇帝的一次酒后乱性让这宫女怀了她。
因着生母身份低微,九公主这些年一直在宫中默默无闻,到了及笄之年也连一个封号都无。
上一世我没见过她几回,对她印象深刻的也只有她大婚那日,没想到今日竟和她说上话了。
蓦地我想起前世这一日的百花宴,除了我被一群贵妇捉奸,还发生了另一件稀奇事。
南安太妃酷爱音律,九公主替她寻到了一把名为“凤吟”的古琴,并且当众演奏,引得程园内的孔雀纷纷围在古琴周边,如百鸟朝凤一般。
南安太妃大悦,九公主自此也在贵女中打出了名号。
联想到她刚才的话,我内心失笑,原来所谓的“百鸟朝凤”是这么来的。
这位九公主恐怕是看到在宫中无出头之日,所以才想到来讨好权势正盛的南安太妃。
她为了巴结南安太妃,还真是费了大心思。
“你刚才听到了什么?!”
九公主上前一把掐住我的脖子瞪着我。
我恭敬地回道:“臣女什么都没听见,还请公主殿下放手。”
九公主冷笑一声:“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今日的百花宴容不得一点差错。
青栀,杀了她!”
她的侍女听罢就从袖中抽出匕首朝我刺来。
我慌道:“今日百花宴,京城有头有脸的人都在,殿下怎可随意杀人?!”
“怪只怪你撞破了我的好事。”
她的脸凑近我,在我的发间轻轻嗅闻:“我鼻子很灵,你的发间有男子才用的乌沉香。
说说,你刚才是去会哪个情郎了?”
她用充满恶意的声音在我耳边轻轻说道:“我知道你是云州蒋家的二女儿。
你跟我一样不受宠。
我在这把你杀了藏在假山后面。
过几日你家里日找到你了,仵作查验你已失贞,到时候你家为了不丢这个脸,只能草草把你的死压下去。
谁又会替你说话?
说不定你的父母还会谢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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