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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宠:他的笼中雀:薄雁廷方明欢番外笔趣阁

一只掰掰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哎,你们听说了没有,薄总好像要和赵氏千金赵婉欣订婚了。”“真的假的?赵婉欣?那个有名的钢琴家?”“天呐,我灰姑娘的梦想破灭了。”“算了吧,就我们薄总那个冰山脸,再帅再有钱我也不敢觊觎……”“说的也是,每次汇报工作,我都要吓得发抖。”……下午茶时间,薄氏集团总部总裁办。方明欢拿着杯子刚走进茶水间,就听见行政部的几个员工正聚在茶水间,小声地聊着顶头上司的八卦。她们看见方明欢进来,相互交换了个眼神噤了声,只有前台莉莉安龇着个大红唇,意味不明地笑问:“明欢,你是薄总的助理,薄总的事情你最清楚,他是不是真的要订婚了啊?”方明欢把杯子放在咖啡机底下,按了启动键。很快,浓郁的咖啡香味飘散开来。她抬头瞥了一眼莉莉安,因五官过于精致绝美而显得有些冷...

主角:薄雁廷方明欢   更新:2024-11-14 09:5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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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薄雁廷方明欢的其他类型小说《娇宠:他的笼中雀:薄雁廷方明欢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一只掰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哎,你们听说了没有,薄总好像要和赵氏千金赵婉欣订婚了。”“真的假的?赵婉欣?那个有名的钢琴家?”“天呐,我灰姑娘的梦想破灭了。”“算了吧,就我们薄总那个冰山脸,再帅再有钱我也不敢觊觎……”“说的也是,每次汇报工作,我都要吓得发抖。”……下午茶时间,薄氏集团总部总裁办。方明欢拿着杯子刚走进茶水间,就听见行政部的几个员工正聚在茶水间,小声地聊着顶头上司的八卦。她们看见方明欢进来,相互交换了个眼神噤了声,只有前台莉莉安龇着个大红唇,意味不明地笑问:“明欢,你是薄总的助理,薄总的事情你最清楚,他是不是真的要订婚了啊?”方明欢把杯子放在咖啡机底下,按了启动键。很快,浓郁的咖啡香味飘散开来。她抬头瞥了一眼莉莉安,因五官过于精致绝美而显得有些冷...

《娇宠:他的笼中雀:薄雁廷方明欢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哎,你们听说了没有,薄总好像要和赵氏千金赵婉欣订婚了。”

“真的假的?赵婉欣?那个有名的钢琴家?”

“天呐,我灰姑娘的梦想破灭了。”

“算了吧,就我们薄总那个冰山脸,再帅再有钱我也不敢觊觎……”

“说的也是,每次汇报工作,我都要吓得发抖。”

……

下午茶时间,薄氏集团总部总裁办。

方明欢拿着杯子刚走进茶水间,就听见行政部的几个员工正聚在茶水间,小声地聊着顶头上司的八卦。

她们看见方明欢进来,相互交换了个眼神噤了声,只有前台莉莉安龇着个大红唇,意味不明地笑问:“明欢,你是薄总的助理,薄总的事情你最清楚,他是不是真的要订婚了啊?”

方明欢把杯子放在咖啡机底下,按了启动键。

很快,浓郁的咖啡香味飘散开来。

她抬头瞥了一眼莉莉安,因五官过于精致绝美而显得有些冷艳的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淡淡地问:“需要我去帮你问问薄总么?”

莉莉安讪讪地闭了嘴。

直到方明欢端着咖啡走出茶水间,她才不屑地啐道:“装什么装啊。”

方明欢回到总裁办的工位上,盯着电脑屏幕发了一会儿呆。

明明办公室里暖气十足,方明欢却感觉周遭慢慢泛起寒意。

两年前,方明欢毕业后成为薄氏集团旗下分公司地产项目部的一名实习生,年后二月,她得到了参加总部年会酒席的邀请函。

在酒席结束后,她醉酒意外爬上了薄氏集团太子爷薄雁廷的床。

当时奶奶需要钱做心脏搭桥手术,手术费十万,她刚实习,只攒了八千块。

所以第二天她在酒店总统套房的大床上醒来,看到身边躺着的英俊十足的男人时,大脑迅速评估了当下的状况和最佳处理方式——在薄雁廷起身穿好衣服正要离开时,她厚着脸皮拉住了他的衣角,说她需要钱。

薄雁廷回头,漆黑的眸子打量了她一眼,眼神里带着难以掩饰的轻蔑——他理所当然地把方明欢当成耍手段爬床要钱的女人。

他俯视着她,故意讽刺道:“你觉得你值多少?”

方明欢涨红着脸,手心冒着虚汗:“……九万两千。”

薄雁廷似乎被她有零有整的明码标价逗笑了,从包里掏出一张卡扔她身上,冷嗤道:“我不睡廉价的女人,卡里有五十万。”

方明欢感觉得到薄雁廷的鄙夷,但她需要钱。

她以为这件事情会到此为止,没想到有一天晚上,薄雁廷的黑色轿车在她下班的路上堵住了她,把她被接到之前的那个酒店总统套房。

薄雁廷和她开始保持这样不明不白的关系。

几个月后,方明欢被调到薄氏集团总部的总裁办任总裁行政助理一职。

薄雁廷无疑是大方的,让她搬到了寸土寸金装修奢华的滨江壹号公寓,还会让助理王成送来大额的支票。

刚开始方明欢不肯收,王成扬起职业微笑:“方小姐,这是您应得的,别让薄总不高兴。”

薄雁廷起初一周到公寓找她两三次,基本是来了就做,做完也不留下过夜。

有一次薄雁廷来的时候正赶上方明欢做好饭,他纡尊降贵跟着吃了一点。

再后来来之前薄雁廷会提前告知方明欢,方明欢就准备好饭菜等他来一起吃。

吃完饭,薄雁廷会到书房工作一段时间,结束后再洗澡,然后开始做。

最近薄雁廷来这边更频繁了,有时甚至还会陪方明欢坐在沙发上看电影,方明欢看睡着了,他还会把她抱到床上去,也不做,只是抱着睡觉。

大概是类似情侣的相处模式,给了方明欢一些错觉,让她忘了自己的身份——她只是一个摆不上台面的情人,现在可能还要沦落成小三了。

胸口涌起密密麻麻的酸涩。

下午薄雁廷并不在公司,她没有询问的机会。

下班的时候,天上下起了雨。

正值十二月初,受西伯利亚寒流影响,冷空气终于侵袭了津市,整个城市温度骤降,寒风裹挟着粗粝的雨,直冻人的骨头。

晚上方明欢在公寓熬了汤驱寒。

十点钟,她关了火,给薄雁廷拨去了电话。

电话很快接听,但不是薄雁廷接的,是个年轻的男声:“嫂子?薄大少爷喝醉了,你来接下他吧。”

没等方明欢问清楚,对方就把电话挂了,随后发来了华宫会所的位置。

她迟疑了一会儿,还是披了件外套,拿起车钥匙出了门。

地下停车场的那台宽大的SUV是薄雁廷送的,薄雁廷送的公寓离公司比较远,有一次她加完班地铁已经停了,暴雨天又不好打车。

薄雁廷那天晚上在公寓里等了她几个小时,等得快把公寓给砸了。

后来逼着她去考了驾照,驾照刚下来就让助理送了一辆车给她开。

她本身对开车这件事有些抗拒,只是有一次上班快迟到了,她才开去公司。

结果下班时好几个同事围着那辆车打量,调侃谁这么壕,开六七百万的车来上班。

方明欢也没想到那辆车那么贵,吓得她赶紧绕道走,等人都走完了才折回来把车开回去。

之后方明欢再也没开过,两人倒是在里面做过几次,方明欢怀疑他买这个大家伙就是为了方便做。

她把车小心地开出停车场,按着导航,朝华宫会所开去。

华宫会所建在津市城南森林公园的半山腰上,毗邻津市最大的别墅区,是津市最高端的会员制休闲娱乐会所,来这消费的都非富即贵。

方明欢小心翼翼开上静谧的盘山公路的时候,外面的雨已经下得很大了。

她颤颤巍巍开了四十分钟的,终于到达了华宫会所。

方明欢只穿了一件薄款的白色针织衫,下边穿着修身紧致的牛仔裤和长筒靴,外搭一款米色毛呢外套,在公寓和车里时她还没感到冷意,一下了车,扑了一身冷风,冻得她一哆嗦。

方明欢报了包厢号,像是有人提前打过招呼,有服务员过来直接领着她坐专梯去了会所顶层。

顶层的包厢比楼下安静许多,服务员恭敬地将方明欢领到包厢门口,正要帮她推开门,她制止道:“谢谢,我自己进去吧,你可以走了。”

服务员很有眼力见,鞠了鞠躬往后退下了。

方明欢是想着进去之前要不要先给薄雁廷打个电话,她贸然进去,万一惹恼了薄雁廷,不好收场。

她一只手搭在门把手上,正踌躇间,突然听到里面有人正说着话朝门口这边走过来。

“薄大少爷,你怎么一晚上心不在焉的?不会是要订婚了,不好和家里养的那个交代吧?”包厢里响起一个年轻的调侃的声音,听着像是刚刚接电话的那个人。

方明欢心下一惊,还没来得及躲,里面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声线冷硬,带着些许醉意,语气嘲讽。

“交代?对一个出来卖的女人什么好交代的。”


安雅正衣衫凌乱地躺在卫生间的地板上。

方明欢跌跌撞撞地冲过去,安雅身上浓重的酒味扑面而来。

方明欢腿一软跌坐在地上,又膝行几步过去,坐在地上把安雅半抱起来。

“安雅?安雅!”方明欢呼喊着安雅的名字,手控制不住颤抖地拍了拍她的脸颊。

安雅双手和脑袋都无力垂着,像没有生命力的玩偶。

方明欢又伸出两指,放在安雅的颈动脉上,好在手指感受到微弱的搏动。

她眼眶发红,赶紧拿出手机,拨打了120,努力保持着冷静,报了地址。

此时包厢里似乎被按了暂停键,鸦雀无声。每个人的目光都跟随着方明欢,从卫生间门口开始,直到她背着安雅快走出包厢。

他的心里有点难以名状的触动,不知道是因为这长相实在对他口味,还是因为她脸上的那股坚韧。

刚刚听说她是薄雁廷的女人,他基本是消了要睡她的念头。

只打算以此好好拿捏薄雁廷一番,至少要嘲讽嘲讽在他面前挣挣面子。

但此刻,他却真的存起了想把这个女人弄回来玩玩的心思。

在方明欢踏出包厢门的前一秒,他忍不住开口道:“方明欢,是吧?”

方明欢的背影在门口顿住。

刘起新目光幽长,意味深长道:“乖乖等我哦。”

安雅被救护车送到医院急救室已经晚上十点多。

诊断结果是急性酒精中毒引发的昏迷,医生第一时间给她进行了洗胃。

方明欢一直坐在手术室外的长椅上等,她身上的那件单薄的服务员制服,没有一点抗冻性。

方明欢从头到脚都是冰凉的。

此时,她也顾不得这些。

好在手术的时间并不长,半个小时后,手术室的门被打开,医生戴着口罩从里面出来。

方明欢赶紧迎上去询问情况。

医生道:“好在送医及时,没有引起内脏衰竭,情况比较乐观。住院观察个三到五天就差不多了。”

方明欢悬着的一颗心终于放了下来,她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病人现在没什么问题了,三五个小时就能醒。”医生两手插在口袋里,低头看了看方明欢的脚,欲言又止。

“谢谢你,医生。”说完,她就转身要跟着护士去病房。

“那个,病人家属……”医生还是忍不住叫住了她。

方明欢赶紧回过身,看向医生,神情有点紧张:“怎么了,医生?”

“不用紧张,病人没什么问题。”医生顿了顿,迟疑道:“你要不去穿双鞋,这医院地板怪冷的。”

她有些不好意思,道:“好的,谢谢你,医生。”

医生点点头,走了。

此时,方明欢紧绷了一晚上的神经,终于完全放松了下来。

医院病床紧缺,安雅住的病房是个双人病房,靠窗的病床上的帘子拉着,也不知道有没有睡人。


第二天,方明欢起床,安雅已经早她一步出门上班了。

床头柜给她放了一把备用钥匙。方明欢收了起来。

虽然身体比昨天好多了,她出门上班前还是吞了一片头孢。

昨天离开滨江壹号公寓前,王成给她发了消息,让她自己把东西还给薄雁廷,辞职也需要薄雁廷同意。

她昨天想让王成帮忙转交,主要是觉得薄雁廷不想再看见她,既然他这么说,她也只好自己去还。

她早早到了公司,在电脑上敲辞职报告。

大概是脸色真的很难看,好几个同事过来问她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十点,方明欢把该还的东西都放在文件夹里,起身去了总裁办公室。

在办公室门口,里面传来几个土拓部高层挨骂的声音。

王成正好从里面出来,这两天薄大总裁脾气更加阴阳不定。他看见方明欢,给了她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

方明欢站在门口,直到里面其他人都出来了,才敲门进去,看见薄雁廷坐在办公桌后面,手里正拿着一份文件,脸上还带着未消的怒气。

她走过去,高跟鞋踩在厚实的羊毛地毯上,没有发出一丝声响。

方明欢先是拿出辞职信放在桌上,小心翼翼地递过去。

“薄总……”方明欢轻声喊了一声,“这是我的辞职信。”

薄雁廷没有抬头,仍是看着手里的文件。

这个办公室方明欢来过无数次,但是没有哪一次像今天这样让人觉得氛围难以接受。

方明欢等了一会儿,又把手里的文件夹摊开放在办公桌上,上面摆放着支票,还有房门钥匙,车钥匙。

“薄总,这是您的东西……”生病的缘故,她的声音听着带了些鼻音。

薄雁廷终于有了反应,他往文件夹上面瞥了一眼,又抬眼去看她,细长的眼眸眯着,发出危险的光芒。

他用戏谑的目光盯着方明欢:“怎么,你要跟我算清楚?”

方明欢攥紧手指,算是算不清的了。

起初的五十万,方明欢几乎全部用来奶奶的心脏搭桥手术,以及后续的休养费用。

那五十万努力攒一攒也不是还不起。

可惜半年前奶奶因为术后心脏心功能比较差,出现心衰,需要做心脏移植。

那不仅又是一大笔费用,还得需要排队等待供体。最后,还是薄雁廷出面帮她解决供体的问题,还付清了所有的手术费。

细算起来,她至少还欠薄雁廷一百万。

方明欢深吸一口气,尝试性地说:“剩下的,我……我会还的。”

“还?”薄雁廷好像听到一个好笑的笑话,修长的食指在桌面轻点两下,轻声嗤笑,“陪我睡了两年,全部还回来,不觉得亏么?”

方明欢哑然,她不知道该说什么。

办公室一下变得很沉默,这压抑的沉默像是要把人凌迟处死。

薄雁廷慢慢收敛的笑意,目光逐渐变得凌厉,像是要看穿方明欢似的。

“方明欢,当初明码标价的是你,现在立牌坊的还是你。”他的声音变得冷肃,“这就是你们这种人惯用的手段吗?”

你们这种人……

方明欢心脏骤然收紧,她的脸煞白,无尽的痛楚密密麻麻地袭来。

她仿佛才明白过来,从她向薄雁廷伸手要钱的那一刻,她就把自己的尊严出卖了。尊严一旦出卖,是没有赎回的资格的。

她没有资格喊停,只能乖乖等待薄雁廷玩腻她,厌弃她。

方明欢眼眶不自觉地泛红,她努力忍住眼泪,咬牙道:“对不起,薄总。”

“道歉没有用。”薄雁廷背靠在皮质座椅上,纤长的手指推了推眼镜,“方明欢,我不是慈善家。你总要拿点有价值的来换。”

方明欢看向薄雁廷,眼里带着疑惑。

薄雁廷把手里的文件“啪”地扔到方明欢面前。

他站起身来,绕过办公桌,慢慢走到方明欢身边。

他一米八八的个子,站在方明欢面前,低头看向她,有很强的压迫感。

“刚刚土拓部的那群老家伙,连一块地都搞不定。你去,成功的话,我会考虑让你离职。”

方明欢怔住。

这是让方明欢去公关的意思。

总裁办有五个助理。其他助理或多或少为了帮助其他部门拿下项目,都有和老板出去应酬的经历。

那真的是往死里喝的节奏。

但是薄雁廷从来没有让方明欢出去应酬过,这也是其他几个助理讨厌方明欢的原因。

薄雁廷知道她酒量不行。

有一次方明欢半夜渴醒,公寓里的净水饮水机坏了,刚好冰箱里的矿泉水也喝完了,她睡得脑子不清醒,把餐桌上薄雁廷喝剩下的半杯红酒给喝了。

然后发了酒疯。

她把床上的薄雁廷吵醒,跨坐到他身上,抱着他的脖子,狠狠地把他的嘴唇给咬破了,闹腾了半宿。

公寓里从此见不到半滴酒。

方明欢拿起桌子上的文件。

那是薄氏企划了很久想拿的城南的一块地,那里有天然的温泉资源,薄氏打算拿地建旅游度假村。

土拓部前期做了很多公关工作,原本和政府签订了一系列的协议,明确价格之类的要素,然后走一下挂牌形式。这其实都是约定成俗的游戏规则。

原本势在必得,毕竟和薄氏关系密切的内部人员已经透露了招投标中心的土地挂牌出让条件,那几乎是为薄氏的资质量身定做的。可惜,就在前几天,土地管理部门的一把手突然被双规。

现在没有人敢顶风作案。

现在的任何公关动作,都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薄雁廷是故意的。

方明欢眉头几不可察地皱了皱,但还是被薄雁廷捕捉到了。

“怎么,为难啊?”薄雁廷轻笑一声。

薄雁廷把方明欢手里的文件拿开,扔在桌子上。

他两指捏住方明欢的下巴,迫使她贴近自己,显得两人格外亲昵。

“听说,那个处长喜好美色。”薄雁廷的呼吸喷在方明欢的耳侧,揶揄道,“这不是你擅长的么?”


她没有问那天雨夜为什么浑身淋湿独自走在山路上。

邓美森从事珠宝设计,有自己的珠宝品牌,她不久前刚从国外回来创业,工作很忙。

清吧里音乐舒缓,酒杯里的酒喝下去甜酸,也感觉不到太刺激的酒精味。

方明欢难得有些放松。

邓美森几杯酒下肚,已经很亲昵地叫方明欢“明欢”了。

“明欢,你有男朋友吗?还是已经结婚了?”邓美森问道。

男朋友?

方明欢脑海里闪过一瞬薄雁廷的脸。

随即自己都觉得有些荒谬地苦笑了一下。

“没有。”方明欢摇头,她的酒杯空了,脑子感受到一点酣畅。

“这么漂亮是该好好挑一挑。”邓美森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过了一会又真诚地问,“以后可以常约你么?我刚回国,没什么朋友。”

“当然!”方明欢笑起来,白皙的脸上有一抹酒后的粉红,整张脸显得更加明媚。

结束的时候已经快十一点半了。

邓美森一晚上,一杯接着一杯,喝得脸色酡红,有醉了的姿态。

方明欢只喝了一杯,意识倒还比较清醒。

她担心一会儿邓美森说不清自己的住址,赶紧坐到她身边,询问等会把她送到哪里去。

邓美森摆摆手,说:“没事,我已经让我弟弟来接我了。”

刚说完,她歪了歪脑袋,朝不远处看去,像是看到了谁,脸上笑了起来:“川崽,这里。”

方明欢转头,随着她的视线看去,一个身材颀长的年轻男人从不远处走过来。

男人二十三四岁,十分清俊。

他先是看了看邓美森,又抬眼看了眼方明欢,最后把视线落回到邓美森身上,脸色有些不自然的尴尬:“怎么又喝酒了?”

“川崽,乖弟弟,你来接姐姐啦。”

一米八几大高个的男人,听到“川崽”这个称呼,脸色忍不住又变了变。

他不太好意思地看了眼方明欢,赶紧去扶邓美森,忙不迭地说:“不要瞎喊!”

他又扭头朝方明欢点点头:“你好,我是邓美森的弟弟,邓齐川。”

方明欢跟着打招呼:“你好,我是方明欢。”

邓美森一只手拢在嘴边,假装小声,实际超大声地朝邓齐川说:“川崽,姐姐认识个超级大美女!”

她努努嘴,指了指旁边的方明欢:“喏,这个!就这个!”

邓齐川生怕邓美森又说出什么没礼数的话,赶紧回应:“看到了看到了,你不要再喊了!”

方明欢穿好衣服,说:“那我先去结账。”

“哎!”已经有些歪东倒西的邓美森,此时还有意识来拦她,大手一摆:“我们家没有让美女结账的习惯!”

头一仰,指挥邓齐川:“你去结账。”

“知道了知道了。”邓齐川有些无奈,“你先把外套穿好,等会着凉了。”

喝醉酒的人力气是很大的,方明欢帮着一起给邓美森穿好了衣服,转身就要去结账。

邓齐川喊住她,用令人舒服的语气道:“方小姐,还是我去吧。我姐要是知道是你结的账,会跟我闹翻天的。”

看起来,两姐弟的关系真的不错。

方明欢没坚持,只能下次再找机会请回来。

两人一起把邓美森弄到了酒吧门口的车里。

邓美森躺在车后排,嘴里还在嘟囔着什么,邓齐川把自己的外套往她身上一盖,凶巴巴地朝她说道:“这半年你都别想喝酒了。”


有女佣先带方明欢去了二楼的客房放东西,看样子晚上是在这里留宿。

方明欢再次下楼的时候,看见薄雁廷坐在客厅单独的沙发位上,两条长腿交叠着。

杨泽铭坐在他身边神采奕奕地谈论自己的下一部电影。

方明欢安静地走过去,大致听了一下。

杨泽铭目前正在帮助一个新人导演,准备筹拍一部同性题材的电影。

虽然杨泽铭演技好,知名度高,但他拍电影不为钱。

他看不上的剧本给多少钱都不演,看得上的剧本倒贴也要演。

近几年他把主要精力放在没什么商业价值的文艺片上,都是一些叫好不叫座的电影,并不很好拉到投资。

影视板块是薄氏新发展的业务,去年靠几部商业大片赚得盆满钵满,在国际上也打开了知名度。

杨泽铭想借此机会,找薄雁廷谈谈,投拍一部文艺片。

虽然谈投资的事落不到他一个演员身上,但是那部电影的导演是个新人,没钱没资源,光有一腔热血和理想。

他总想帮帮他。

“……这个剧本导演打磨了好几年,我很喜欢。只是国内对这种题材审核比较严格,到时候可能得在国外发行……”

薄雁廷兴致缺缺:“这种电影风险性太大,即使发行了,预期回报收益也很低,显然不适合投资。”

“拍电影除了利益,总得有点情怀吧。”杨泽铭是个理想主义者,理解不了纯粹逐利的资本家。

薄雁廷否认道:“薄氏投拍电影,只为了利益。”

杨泽铭有些气馁。

他顿了一会儿,转过头去寻求方明欢的支持,“方小姐,你觉得呢?”

方明欢对杨泽铭有偶像滤镜,下意识地点头,认同地“嗯”了一声。

薄雁廷不动声色地抬眸看了她一眼,方明欢立刻紧闭嘴巴噤了声。

“我是个商人,只考虑回报。”薄雁廷一副在商言商的姿态。

“我就不该跟你说这个。”杨泽铭放弃般的站起身来,看了看手表。

现在是下午三点半,其他客人没这么早到。

他刻意给薄雁廷找不痛快似的去邀请方明欢:“方小姐,我带你去骑马怎么样?我养了几匹马,可以到后山跑几圈。”

方明欢自然是愿意的,她跟着站起身,看了眼薄雁廷,有些犹豫:“……我不会骑马。”

“怕什么,我教你啊,特别好学!”说完,杨泽铭就要带方明欢出去,“实在不行你坐我前面,我带着你骑。”

方明欢有些期待地看了看薄雁廷,等他发话。

薄雁廷终于发话了:“外面风那么大,骑什么马。”

话是对杨泽铭说的,眼睛却盯着方明欢。

杨泽铭被雷到了,这是什么爹系发言。

下一秒,他又听见薄雁廷补了一句,把话说得难听:“不知道咳嗽起来很烦人吗。”

方明欢有些失望,没人能忤逆薄雁廷,杨泽铭也不行。

她最终还是没能去骑马。

不一会儿,别墅里来了一对年轻的男女,男人中等身材,是一名出色的国际商务律师,叫吴朗,身边那个娇小的短发女人是她的新婚妻子,叫沈娜。

他们先是恭喜杨泽铭获得了影帝,几个人围坐在一起聊天。

交谈间,方明欢才知道薄雁廷、吴朗、杨泽铭是发小,还有另外一个目前在国外,没有赶回来。

四个人每年都会找机会聚一聚。

方明欢咋舌,总觉得“发小”这个词用在薄雁廷身上十分违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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