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顾柳氏的呼唤，拉着我的裙角，“杀了她，我想活着，我可以杀了她！”
“沈羽阳，我肚子里有你的孩子！”
早已泪流满面的柳氏扯着嗓子，企图唤回那个曾经爱她的太子。
全身肮脏的人闻言顿了顿，嘴里念叨着孩子。
柳氏抹了把眼泪，笑着靠近他，“太子哥哥，你说过很期待这个孩子的。”
柳氏去牵他的手，却被甩开。
“你嘲讽我不能生是不是？
贱人，如果不是你非要嫁给我，我会落得这个下场吗？”
沈羽阳脸上泪痕交错，和灰尘混在一起，显得狼狈不堪。
“我替你出这口气，把她丢给太监们，如何？”
沈拍手叫好，柳氏心痛地闭眼，捡起地上的簪子，插进他的大腿。
惨叫声和咒骂声吵得我耳朵疼。
温暖的手捂住我冰凉的双耳，沈穆静静站在我身前。
“你不觉得我狠毒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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