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未经我同意就带儿子参与了试药计划,把儿子当成小白鼠。
无论我怎么劝阻,她都一意孤行。
儿子以后会变成最聪明的小孩,你现在阻拦才是害了她!
她自以为是的行为害儿子精神崩溃,药物中毒而死。
我本以为她会有所醒悟。
但我没想到儿子的死亡本就是她计划中的一环…她要用儿子的命为她的白月光复仇!
1.我不同意!
小雅,你怎么能做这样的事呢?!
俊俊是你的亲儿子,你怎么能用他试药呢?!
知道老婆要用儿子试药,让他成为他们实验的试验品后我大发雷霆,我简直觉得她疯了。
这又怎么样,一个伟大的创举背后都是有牺牲的,总要有人做试验品才能够发明出有效的药品,李丛阳,怎么别人的孩子都可以,你的孩子就不行呢?
你未免也太双标了吧!
老婆对我的话不以为然,还大骂我是双标狗,不肯为国家的科研事业做贡献。
听到她的话以后,我简直要疯了。
不,应该是她快疯了,为了做她那个破实验,她简直要走火入魔了!
不仅成天泡在实验室,几天几夜地见不到面,如今她连自己的亲儿子都可以舍弃!
这能一样吗?
别人发明的是救命的良药,那是能救人性命的,你们这个呢?
提升智力水平,后天培养天才?!
哼,简直是痴人说梦!
就算它有用,我的儿子也不需要!
俊俊只需要平安健康地长大就够了,就算他长大后没有出息,我也可以养他!
李丛阳,你相信我好吗?
我们的药品没有问题,一旦问世就将是人类历史上的一项伟大的创举,儿子可以成为第一批受试者,这是他的福分,他会成为全天下最聪明的小孩,那是当之无愧的天才!
老婆看着我,一步步向前,她的眼里闪烁着执拗与疯狂。
她确实是疯了,根本听不进去人话。
总之,无论你怎么说,我都不会同意的,收手吧,小雅,你们的研究是反人类的!
我攥住小雅的肩膀疯狂摇晃,眼里是破碎的痛苦。
不可能,我不可能会放弃,无论是我们的实验,还是儿子的未来,我通通不可能会放手!
老婆一把甩开我,眼里的执拗没有丝毫的松动。
你简直是疯了!
我失望地看着她,这一刻我有一种深深的无力感。
我无力改变此时此刻的现状,也无力劝告她让她放弃,我只能让孩子尽量地待在我身边。
我拿上车钥匙出门接孩子,但在我离开家的时候,老婆却看着我轻松地笑了起来。
你要去接俊俊吗?
你不会觉得只要你把俊俊带走,我就没办法了吧,李丛阳,你太天真了,俊俊今天就没去学校,他已经在实验室接受了实验。
轰隆!
我感觉如遭雷劈,我拿着车钥匙的手都在颤抖,我紧紧地攥住了门把手。
楚小雅,你是真的疯了!
俊俊到底在哪?!
没用的,李丛阳,你什么都改变不了!
2.我不知道我是怎么一路飙车来到老婆工作的实验室的。
我到实验室以后,就不顾一切地冲了进去,我挨个房间寻找我的儿子。
没有,没有,没有没有!!!!
我翻遍了每一个房间都没有找到儿子,我的心情越来越焦躁。
为了救出儿子,我拽开存放灭火器的柜子,掏出里面的灭火器。
我的儿子,把俊俊还给我!!!
我提着灭火器到处破坏,砸烂了柜子和玻璃门。
啊!
这是在干什么啊?!
我的天呐,哪来的疯子,是谁把他放进来的,快报警啊!!!
我的妈呀,不会是什么反社会人格的暴徒吧,可离他远点,别等一会儿被他砸死。
实验室里的人一边骂一边往外跑,还有人举起手机对着我拍来拍去,把我的暴力行径都录成了视频。
还有人害怕地哭了出来,打电话报警。
警察同志,明匀路738号的七号实验室有一个反社会人格的暴徒拿着灭火器到处破坏,感觉随时都会伤人,他还念叨着什么还他儿子,好像是在找孩子,你们快派人过来看看吧!
如今的我什么都顾不上了,我的心里只有儿子俊俊。
我继续疯了一样地搞破坏。
出来,给我出来,把我的儿子还给我,把俊俊还给我!
我的行为终于得到了关注,他们再也坐不住了,从办公室走出来一个白发苍苍,戴着金丝眼镜,穿着白大褂的老教授。
他叫郑树成,是实验室的主理人,也是老婆的老师,更是天才药物的研究者,是要计划的罪魁祸首。
而我要找的人就是他!
他一定知道我的俊俊在哪里!
见他出来,我喊得更大声了,砸得也越发地用力。
他举起双手做出投降示弱的样子向我走来。
与他文质彬彬的样子相比,肆意破坏的我就像是一个不讲道理的疯子。
可是夺走我的孩子,用活人做实验的人是他啊!
李先生,你先冷静一下,我们坐下来聊一聊好吗,你这样搞破坏也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我拎着灭火器的手已经累到颤抖,我的手和脸都被飞溅的玻璃划伤,伤口不断地渗出鲜血。
此时我的样子可以用面目恐怖来形容,但我不愿意轻易放手。
站住,站在那里,别靠近我,我不会住手,也不想跟你谈,我只有一个目的,我要我的孩子,停止你们那个该死的实验,把我的俊俊还给我!!!
我拒绝了郑树成的提议,高高举起手中的灭火器威胁他。
好好好,李先生你先冷静,你听我跟你说,俊俊正在进行的实验是正常的,而且是有好处的,小雅可能没跟你说清楚,我们的药已经通过了一期和二期的实验,已经确认是有效且并没有副作用,也就是说,俊俊并不是药物的受试者,而是受益者啊,他将会是第一个享受到药物红利的孩子,这是好事啊!
郑树成还在冠冕堂皇地劝说我,但他的话我一个字都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