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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兄请跪下,这江山我要了锦书秦知韫全文

空珑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最近这不是连长公主的事都敢议论吧....哟,这莫非是....那就更不能查下去了呀....当下便左推右推,反正先含糊过去再说。又过了一日,在案发地找到了一封女子的绝笔,原是周公子与人抢姘头,逼死了这女子,想来是这女子的情郎寻仇来了,这案子便也被草草结案了。秦知韫听说此事时都有些诧异,手脚筋都挑断了,这是多大仇多大恨呐....不过褚砚舟马上就要进贡院应试了,秦知韫也没多管这等小事,托人给他送了几幅护膝、一套轻便但极暖和的云丝被和一应考试用具。科举共有九日,多的是举子没准备好在贡院冻病的累病的,希望褚砚舟身强体壮点,真考个状元出来。坐在贡院内的褚砚舟,奋笔疾书了一整日,眼看天色越来越暗了,才慢条斯理的拿出蜡烛来点上准备做饭。眼神扫过号舍中...

主角:锦书秦知韫   更新:2024-11-13 09:4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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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锦书秦知韫的其他类型小说《皇兄请跪下,这江山我要了锦书秦知韫全文》,由网络作家“空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最近这不是连长公主的事都敢议论吧....哟,这莫非是....那就更不能查下去了呀....当下便左推右推,反正先含糊过去再说。又过了一日,在案发地找到了一封女子的绝笔,原是周公子与人抢姘头,逼死了这女子,想来是这女子的情郎寻仇来了,这案子便也被草草结案了。秦知韫听说此事时都有些诧异,手脚筋都挑断了,这是多大仇多大恨呐....不过褚砚舟马上就要进贡院应试了,秦知韫也没多管这等小事,托人给他送了几幅护膝、一套轻便但极暖和的云丝被和一应考试用具。科举共有九日,多的是举子没准备好在贡院冻病的累病的,希望褚砚舟身强体壮点,真考个状元出来。坐在贡院内的褚砚舟,奋笔疾书了一整日,眼看天色越来越暗了,才慢条斯理的拿出蜡烛来点上准备做饭。眼神扫过号舍中...

《皇兄请跪下,这江山我要了锦书秦知韫全文》精彩片段


最近这不是连长公主的事都敢议论吧....哟,这莫非是....那就更不能查下去了呀....

当下便左推右推,反正先含糊过去再说。

又过了一日,在案发地找到了一封女子的绝笔,原是周公子与人抢姘头,逼死了这女子,想来是这女子的情郎寻仇来了,这案子便也被草草结案了。

秦知韫听说此事时都有些诧异,手脚筋都挑断了,这是多大仇多大恨呐....

不过褚砚舟马上就要进贡院应试了,秦知韫也没多管这等小事,托人给他送了几幅护膝、一套轻便但极暖和的云丝被和一应考试用具。

科举共有九日,多的是举子没准备好在贡院冻病的累病的,希望褚砚舟身强体壮点,真考个状元出来。

坐在贡院内的褚砚舟,奋笔疾书了一整日,眼看天色越来越暗了,才慢条斯理的拿出蜡烛来点上准备做饭。

眼神扫过号舍中摆放着的一应用具,唇边漾出一抹温柔的笑,安安,真好.....

等待结果的秦知韫也没闲着,先是到女学查看了一下各科的学习进度,想起自己许久没去督促一下二表兄了,便施施然往城外的一座工坊而去。

正在炼炉边跟工匠凑在一起叽叽咕咕的沈言嘉,听到长公主来了头都大了,表妹让他做的这个玩意,还没啥进展呢。

“哟,二表兄,这才多久没见,你怎么成这样了?”眼前的沈言嘉穿着一身短打,脸上和手上都是黑灰,活脱脱一小工模样,哪里还有一点往日世家公子的风流做派。

沈言嘉苦着脸抹了一把灰,“哎,表妹你要的那东西太难做了,做是做出来了,但试了好多次,准头还是不行,你再给我点时间研究研究.....”脸是苦的,眼睛却是亮的,这东西要真能造好了,嘿,那沈家军可是如虎添翼啊。

“我就是来看看你,表兄莫急。这东西不着急,只一定要精细才好,多多试验,一定不要有失了准头或炸膛之类的,以免届时伤到自己人。”秦知韫拿起制作好的一把火枪,在手里掂着试了试,“太重了,表兄可否再研究如何做得更轻些,连女子都能轻松携带使用的。对了,西北荒地多,开荒仅靠人力却难,表兄得空时不若也想想可否改良一下如今的农具?”

沈言嘉的脸一下就垮了下去,上一个要求还没做好了,这下一个要求又来了....果然,表妹就是个周扒皮。

要不是看在银子给的多的份上,哼,他早就反抗了!

“行,包在表兄身上。”他拍了拍胸脯,脏兮兮的脸庞上散发着自信的光。

“那就等着表兄的好消息了。”

又参加了京城的几场宴会,跟一众命妇打了几圈太极,套了点不为人知的消息后,终于到了放榜的日子。

其实她想知道的话,着人问一声便知晓了。

但她还是按捺住了,早早地便订了张榜对面的酒楼,只待一放榜便在榜单上看到他的名字。

褚砚舟也被请到了这个包间中,看着秦知韫一杯一杯的接着喝茶水,频频往张榜处张望,他有些好笑又有些动容,“殿下莫急,考也考了,这结果早便是定了的。”

“谁急了,我不过是看下面热闹,多看两眼罢了。”秦知韫猛然转头,想也不想便反驳。

“是是是,是在下自己心急,便看谁都急了。”褚砚舟眼底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宠溺。


秦知韫被问住了,客卿?公主府倒是养了不少客卿,但褚砚舟.....不合适。

“算了。”她转了转玉珏,说道:“这第一件事,我要你拜鹿鸣书院山长卫如晦为师,参加明年的科举。”

褚砚舟闻言心底一松,又有些失落。

科举....自从父亲被牵连到争权夺利之中,获罪罢官后在归途中遭“匪徒”袭击而亡,他对这朝廷已然失望,根本不想参加什么科举。

但他低头,听见自己的声音,“好。”

秦知韫伸出手掌,“一言为定!”

褚砚舟看着那莹白的指尖,半晌才同样伸出手掌,“一言为定。”

两只手掌相抵,不过片刻又分开。

秦知韫离开后,褚砚舟伸出藏在袖中的手掌,凑到鼻尖深深嗅了一口,还是浅淡的芙蓉香啊。

唇边泛起一丝笑意,倏而不知想到什么,笑意渐散,眼神又慢慢恢复一片冰凉。

第二日,褚砚舟从公主府离开,去往鹿鸣书院。秦知韫只给他找了一本珍藏的古卷,让他带着当见面礼,其他的什么也没有做。

卫如晦乃天下清流之首,是个刚直不阿、不慕权贵之人,能不能拜他为师,就要看褚砚舟自己的本事了。

京郊,皇庄。

秦知韫站在莲池边喂鱼,眠冬捧着一小碗鱼食在旁边候着。秦知韫随手扬一把鱼食,一群胖胖的锦鲤便争着游过来抢食。

“还是做鱼儿自在啊,天天什么也不用想,连吃的都有人喂到嘴边。”

“那也要是这莲池里的鱼儿才这么幸运,午膳时进了奴婢腹中的那鱼儿,估计不会觉得做鱼好了。说起来庄子上今日送了一批鱼过来,这季节酸汤鱼羹极开胃的,晚间殿下要不要尝尝?”眠冬一边把鱼食往前递方便她抓取,一边笑得娇憨。

“你啊,一天天就想着吃,我看你这半个月似乎又胖一圈了。”秦知韫用指尖点了点她的额头,眠冬鼓着脸嘟囔,“哪胖了,宿秋姐姐今儿还说我是不是瘦了呢~”

秦知韫笑着摇摇头,宿秋怕是反着说话呢。

她这四个贴身侍女,锦书会武、性子清冷,穗禾擅理事、温和得宜,宿秋懂医、细致妥帖,眠冬爱捣鼓吃食、性情娇憨。年纪又最小,才15岁,大家都把她当小妹妹看,平日也最爱逗她。

两人正说着话,却见穗禾面色沉着的向这边走来。

“殿下,出事了。”穗禾走到近前,行了一礼方道。

秦知韫疑惑的看下她,穗禾接着说道:“有人状告皇庄司事甘宁草菅人命,大理寺卿赵大人已受理此事,现正在庄门外求见。”

坐在正厅主位,秦知韫微阖双眼,听皇庄司事甘宁禀报着此事,大理寺卿秦詹坐在一侧也细细听着。

“....奴才的长子已至婚龄,三个月前,奴才找了媒人,相看了京城几家商户和秀才门第的适龄女子,与其中一李姓绸缎商已私下商定,下个月便去走礼。谁知,七日前,这家的小姐却自缢而亡,留下了一封血书.....”说到此,司事甘宁小心翼翼的抬头,眼角余光看了一眼秦知韫,见她面无表情,又继续说道:“血书上却直指是甘氏仗势欺人,逼其父母应嫁,不堪此辱,乃自绝以示反抗....”

“李小姐自缢后三日,据说是她青梅竹马的情郎,也投井殉情而亡了。而这青梅竹马,是翰林院校书郎高家的独子,而高家主事人与兵部侍郎是姻亲。高家认为自己与李家早已有意结两姓之好,是甘司事仗势为子强取豪夺,才致使两个有情人双双丧命,于是便至顺天府状告,因此是涉及皇亲...顺天府便将此事移交大理寺。”大理寺卿秦詹不耐烦他担心长公主怪罪,半天讲不到重点,三两下吐掉嘴里的葡萄皮,坐正了向秦知韫说道。

这案件不复杂,只需弄清事情始末便可,但这甘司事是长公主的人,此事便涉及到长公主的名誉,这也是他接到状纸后便赶紧来了皇庄问询甘宁的原因之一,只是他没想到长公主竟然在庄子上。

“你与李家议亲之时,李家可有表现为难之处?”秦知韫看向甘宁。

甘宁连忙躬身,“绝无此事,那李家姑娘虽为商户女,但据说李家极其喜爱,自小便请了女夫子教习,琴棋书画皆精通。因此,为表重视奴才带着长子去了三回,那李家老爷夫人每回态度都是亲热的很,口口声声都是极为赞同这门亲事的!”哪是赞同啊,那老两口脸都笑皱了,巴结得很。

如今却倒过头来说他逼迫,真是令人不耻!

“那李家姑娘呢?她是何意可知晓?”大理寺卿秦詹捋了捋胡须,接着问道。

“这最后一次相看,李家姑娘隔着屏风与犬子见过一面,还收下了犬子赠的簪子.....这自然是愿意的呀。”甘宁苦着脸说道,这事说来也是他倒霉。这事一出,长子说亲都要艰难许多。

“那李家和高家目下是何要求?”秦知韫问道,总不能是让甘宁的儿子给他们赔命吧?

“咳...”大理寺卿秦詹犹豫了一下,才道:“这高家独子没了,断了香火,便提出要甘司事之子认其为干亲,尊高家子为兄、李家女为嫂,并为其守灵送葬....”

“欺人太甚!”甘宁肝火上涌,怒斥一声。

锦书横了一眼过去,甘宁才惊觉自己失态,忙道:“殿下恕罪,实在是这两家人太荒唐了!此事本就与甘家无关,纯属诬告,还敢提此等要求。”

“确实荒唐。”秦知韫眼神冷冷,本还觉得可能是几家之间有什么误会,听到这里已经完全明白,此事就是为了恶心她来的,想把长公主府的脸放在地上踩?

“商岐,去查一查这两家除了兵部侍郎外,还与朝中哪些人有联系,近日可有接触什么不对劲的人。”其实不用查,她大概也能知道是谁干的,小儿手段.....

暗处走出一个身着黑衣的侍卫,肩上扛着一把铁剑,眉目凛然,抱拳低声应道:“尊令。”

“皇叔。”秦知韫收回目光看向秦詹,“想必您也看出此事颇有蹊跷,也烦请皇叔细细勘察,尤其是两人的尸首定要仵作仔细勘验。早日查出事情真相,莫要堕了皇室颜面才好。”

“殿下折煞微臣了,此乃臣分内之事,定当还清白者一个公道。”秦詹听到她这样叫自己,嘴上说着折煞,心内受用不已,他不过是宗室里一个远亲,皇室凋零才让他坐上了大理寺卿的位置。这一声皇叔,倒是.....嘿嘿。

秦詹又细细问了甘宁一会事情细节,便告辞了。

秦知韫揉了揉眉心,一大早就处理此事,没好全的额头又开始疼了。

穗禾见此走到她身后,慢慢的给她揉起了头,“殿下不必烦忧,此事明眼人一瞧便有蹊跷,秦大人定会查清楚。奴婢也着人仔细留意外面的动向,定不会让污糟小人影响公主府的名声。”


他从腰侧抽出一把匕首,一刀便插在了领头的黑衣人咽喉,看着鲜红的血液缓缓流出。

他勾出一笑,掩了掩鼻子,“真臭啊。”

他目光看向另外两名黑衣人,黑衣人都不由自主的瑟缩了一下,他们也算是经过了许多酷刑的,但这么云淡风轻的杀人,还是有点令人胆寒.....

“放心,本公子不杀你们。”他从瓶瓶罐罐里面挑出几瓶,捏住黑衣人的下巴喂了进去,“来而不往,非礼也。”

喂完后,点了黑衣人的穴道,一手拎一个,运起轻功避开守备来到了公孙乾的营帐外,

公孙乾正在帐篷里睡得正香,他派出去的都是得用的好手,一个不过略通些骑射的文状元罢了,有什么解决不了的。

不杀他,是此人在皇帝面前挂了名,动起手来到底目标太大。

但若是此人饮酒过度,不小心闯入了哪位官员家眷的营帐,那可就.....有好戏看了。

褚砚舟听着帐篷内的呼吸声,朝着帐篷内吹了口自制的迷烟,门外守着的人和帐篷内的人在几息后都晕了过去。

等了片刻,便将人一左一右的扔在了公孙乾的床上。

又将门口守夜的两个侍卫,也拖进了帐篷里。

扔完之后觉得哪里不够,又将床上三人的衣襟扒开了点,到了点失心散。

嗯~像那么回事了。

一回生二回事,可别说,这事做起来,还真有那么点趣味。

就是不知道这位平南王世子,明早醒来的时候,觉得有没有趣了。

出了帐篷后,褚砚舟习惯性的朝王帐附近看去,发现秦知韫的帐篷竟还有着微弱的灯光。

他小心的避开守卫走了过去,只见帐篷上映着两个人影。

“殿下,喝完安神汤再睡吧,就不怕做噩梦了?”是眠冬的声音。

她做噩梦了吗?什么梦竟让她难以入眠。

“无事,现下头疼,我想出去走走,吹吹风。”秦知韫的声音有些沙哑,她今天做梦梦见了逃回皇都期间,在路上没了的那个孩子。

定是公孙乾白日里的举动,让她想起来这些不愉快的事。

眠冬帮她穿好衣物,又拿了件披风系上。

“殿下稍后,我去提灯笼。”

“不必,外面有篝火,又有月光,看得见。”秦知韫拢了拢披风,“不必跟着了,我想一个人走走。”

“可是.....”眠冬本想说话,被秦知韫一个眼神看得闭了嘴。

“放心,猎场内外都有守卫,我就在附近走走,不走远。”说着,秦知韫便出了营帐。

看见秦知韫的身影,褚砚舟往暗处避了避。

她?怎么看起来心情不好的样子。是今日皇上拒婚,她到底还是不高兴吗?难道她真的有意于那个道貌岸然的狗东西?

秦知韫漫无目的的走着,看着月亮吹着风,胸中的抑郁之气消了不少。

她其实很少想起那个孩子,毕竟....那是公孙乾用不光彩的手段,才有的孩子。

但它在肚子里待了几个月,纵然不算期待,但后来也有几分疼爱在。

上辈子,她终究还是没有做成母亲,这也是一大遗憾吧。

走着走着,秦知韫忽然在一处凹陷的草地上,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背影。

那人似乎是听见脚步声回过头来,看见是她惊讶了一瞬,“这么晚了,殿下还没睡,怎么一个人出来了?”

“褚砚舟....”秦知韫有些默然,似乎重生后两次想起孩子时,第一个遇见的人都是他。


穗禾也在一旁跟大家解释道,“是呀,各位,我们殿下说了,开办女学是为了让天下女子识字明理、学有所长,是希望每一位进入女学的学子都能够刻苦用功,有一技傍身,所以考核要求也会比较严格。”

“女学就是教女子读书习字吗?女孩子读书有什么用,将来还不是一副嫁妆就给了别人家。”人群中一个长着络腮胡的男子,抽着旱烟不屑的道。

“就是,就算不要钱,那女儿家在家里也能处理下活计,去地里帮帮忙。这一季考核才一百文,她自己吃喝都不够。”又有人对此嗤之以鼻。

“呸!何二狗、周三你们自己不疼女儿,就别在这胡咧咧。目光短浅的,你女儿小小年纪就整日在田间干活,十几岁了瘦得跟个猴似的。这女学又不收银子,便是能认得几个字也是好的,不说什么谋生不谋生的,将来说婆家也更有面儿啊。”一身形微胖的妇人看起来有几分泼辣的样子,一口口水便喷了上去,又走到报名处去登记,满面笑容,“我给我家女儿报个名,啥时候开学啊?要我说,这能认字多好啊,咱们以前偷摸着到学堂看男娃娃学习,还被夫子赶走,现在这多好啊。”

“是啊是啊,我也给我家孙女报个名,小小年纪的在家里也就能煮煮饭,割割猪草,反正这又不要钱,能学点啥就学点啥呗。”

“嗐,我家那个还是算了,以前年景好的时候,让她跟着她哥哥去学堂念了半年,一看书就打瞌睡,哎,没这个福气。”有人羡慕的看着,叹着气感慨。

“各位,女学也不只是开设文科读书习字,咱们还有刺绣、书画、术算、医科等等,读书习字是为了女子明理,学学其它的,以后做个绣娘、有机会说不定还能当个掌柜什么的,而且皇上都恩准了,三年后学成优异者还可能进宫当女官呢,这光宗耀祖的事不难道不好?”稚鸢正忙着给报名的人员登记,心里正高兴着呢,闻言顾不上墨水沾到衣服上,赶忙开始解释起来。

“啊,咋这好呢。哟,这可是正经手艺,我家那小子去学木工,都提了几壶酒,割了几块大肉,才拜的师呢。这可是天大的好事。”什么女官啥的太遥远了,自家孩子什么资质还不知道嘛,但这要是真能不要钱就学一门本事,那是能安身立命的呀。

“长公主殿下真是大善人啊!”人们纷纷感叹道,人群中有些年纪大的老人甚至抹起了眼泪,要是自己再年轻个四十岁就好,有这机会就不会这么沧桑的过一辈子了....

还好,自己家的孙女还有此等运气,长公主真好啊.....

一传十十传百,很快京城周边城镇听到消息来报名的人就在女学门口排起了长队。

秦知韫在女学对面的酒楼看着底下的盛况,微微松了一口气。

女学第一次开设,第一期拟招收的学员只限五百名,报上名了的,锦书穗禾也会安排人去家中核实,是否真的是家中贫苦的人家,才会给予免收束脩的机会。

如果家中较为富足的,还是需要交纳一年一两的束脩银子,但这比起私塾和书院而言,已经十分便宜了。

这也是秦知韫经过深思熟虑决定的,女学本就是为了改变女子命运而开,但是须得一步步来。


秦知韫将画册啪一声关上,“多谢贵妃娘娘今日费心了,娘娘身怀六甲再操持懿安的婚事太为费神,不过我会与皇兄说此事懿安自有章程。”

柳贵妃脸上的笑收住,秦知韫眼底带着一抹冷意,“还有,贵妃娘娘怕是整日在后宫姐姐妹妹的叫惯了,下次记得叫本殿下的名字或封号为好。”

大昭有封号的贵妃是正一品,柳氏这个贵妃不过是个正二品,敕封的长公主可是正一品,要说品级,柳贵妃还没她高呢。

不过勉强居了一个长辈的名头,一而再再而三的恶心她。

谁给她脸了?

秦知韫说完,也不等柳贵妃反应,家礼也没行,直接转身就出了宫殿。

柳贵妃在身后气得瞪大了眼睛,胸脯起起伏伏。

“她.....她,怎么敢的?我可是她皇嫂!”柳贵妃指着秦知韫的背影,对着身边的宫女咬牙切齿。

青玉也无奈,明明相安无事就好,娘娘非要去惹人家。

都说了长公主跟以往不一样了,娘娘还想着像以前去压制人家....

“娘娘莫生气了,肚子里还有小皇子呢。”

走在宫道上,秦知韫看着御花园里经过的人影,唇畔牵起一抹笑意,“听说近日皇兄又恋上了一个才人?可惜出身太低了,锦书,你说咱们帮帮她怎么样?”

锦书同样看到了那抹妖娆的身影,“那吴才人定然会很感激殿下的。”

“淑妃的七皇子,我记得也快七岁了吧,生辰好像就在七,记得备份好礼送去。”

“是。”

秦知韫收回目光,继续乘着软轿往宫外去。

走到宫门口时,宫外马车内下来的一个人,却忽然让她顿住了目光。

那人似乎察觉到了她的目光,眼神往这边看来。

四目相触,一人冷然,一人惊艳。

秦知韫慵懒的神情慢慢变冷。

平南王世子....公孙乾,她上一世的....丈夫。

真是.....好久不见呐.....

秦知韫本想装作没看见直接出宫,没想到公孙乾却径直向他的轿撵走了过来。

“想必这便是懿安长公主殿下了,微臣平南公孙乾,参见殿下。”公孙乾有礼有节,看着便是一副修养极好的世家公子模样,眼神却带着一丝侵略性的看向轿辇中的人。

秦知韫将眼神中的冰冷掩饰,毕竟这一世她与公孙乾还是第一次见,谁会对一个长相颇佳又风度翩翩的陌生人态度冰冷呢?

“平南王世子,不必多礼。”她嘴角带着矜贵的笑,“离皇兄的寿诞还有近一月,世子进京倒是早。”

“微臣久在莽荒之地,向往京城繁华已久,自然要提前进京多走走看看,领略一番。”他摩挲着手上的碧玉扳指,看向她的眼神温柔如水,唇边的笑又隐隐带着点玩世不恭。“可惜在下初至京城,还没来得及找向导呢。”

“世子若想找向导,京城东文庆街一条街都是对京中吃喝玩乐门儿清的。”秦知韫懒得跟他在这多说,淡淡颔首,挥了挥手让起轿,“世子进宫是为了觐见陛下吧,无极殿还有一段距离,世子莫让陛下等久了。”

“多谢殿下提醒。”公孙乾似有些讶然,这长公主殿下似乎与之前查到的不太一样呢?

出了宫,行到公主府的车驾附近,秦知韫赫然发现褚砚舟站在一侧,似乎是在等她的样子,但表情却怎么古里古怪的。

“褚砚舟?你在这做什么?找我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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