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拒不复婚:前夫追妻杀疯了 番外

尖尖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后来江潮提出要收养这只可怜的煤球,陆北望也没拒绝,由着她给煤球在小院里找了个角落安家。陆北望逗狗逗到了凌晨四点,狗终于累了,趴在地上喘气吐舌,他却一点困意也没有。这两年的分离仿佛从未发生,陆北望经常恍惚的梦到,他身边还睡着那个一头长发的小女人。她会睡意懵懂的喊他别压她头发,会在每一个清晨用一个早安吻消灭他的起床气。他每天一睁眼,看到的就是一双映在朝阳红光里的月牙眼,笑意满满,给他带来一天的元气。直到现在,陆北望仍然觉得江潮今天说的“以后不见”是气话。就算不是气话,他也要让她承认,她就是在说气话。她明明爱他爱的要死,眼里心里全都是他,只要他一出现,她的世界就会满满当当只有他一个人。呵,口是心非是吧?江潮,我会让你看清你的内心,重新承认...

主角:江潮陆北望   更新:2024-11-12 09:2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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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潮陆北望的其他类型小说《拒不复婚:前夫追妻杀疯了 番外》,由网络作家“尖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后来江潮提出要收养这只可怜的煤球,陆北望也没拒绝,由着她给煤球在小院里找了个角落安家。陆北望逗狗逗到了凌晨四点,狗终于累了,趴在地上喘气吐舌,他却一点困意也没有。这两年的分离仿佛从未发生,陆北望经常恍惚的梦到,他身边还睡着那个一头长发的小女人。她会睡意懵懂的喊他别压她头发,会在每一个清晨用一个早安吻消灭他的起床气。他每天一睁眼,看到的就是一双映在朝阳红光里的月牙眼,笑意满满,给他带来一天的元气。直到现在,陆北望仍然觉得江潮今天说的“以后不见”是气话。就算不是气话,他也要让她承认,她就是在说气话。她明明爱他爱的要死,眼里心里全都是他,只要他一出现,她的世界就会满满当当只有他一个人。呵,口是心非是吧?江潮,我会让你看清你的内心,重新承认...

《拒不复婚:前夫追妻杀疯了 番外》精彩片段


后来江潮提出要收养这只可怜的煤球,陆北望也没拒绝,由着她给煤球在小院里找了个角落安家。

陆北望逗狗逗到了凌晨四点,狗终于累了,趴在地上喘气吐舌,他却一点困意也没有。

这两年的分离仿佛从未发生,陆北望经常恍惚的梦到,他身边还睡着那个一头长发的小女人。

她会睡意懵懂的喊他别压她头发,会在每一个清晨用一个早安吻消灭他的起床气。

他每天一睁眼,看到的就是一双映在朝阳红光里的月牙眼,笑意满满,给他带来一天的元气。

直到现在,陆北望仍然觉得江潮今天说的“以后不见”是气话。

就算不是气话,他也要让她承认,她就是在说气话。

她明明爱他爱的要死,眼里心里全都是他,只要他一出现,她的世界就会满满当当只有他一个人。

呵,口是心非是吧?

江潮,我会让你看清你的内心,重新承认你爱我!

“煤球,想让你的铲屎官回来吗?”陆北望拿逗狗棒戳了戳累瘫的懒狗。

“汪!”懒狗回答的干脆果断。

“好,如你所愿!”陆北望掏出手机,露出一个志在必得的笑。

凌晨四点,接起电话的那一刻,陆西珩的情绪是崩溃的。

换成是别人,他早就破口大骂对方八辈祖宗了。

然而这人不行,因为他俩一个祖宗。

况且他一个废柴二世祖,能肆无忌惮的泡妞败家,都要指望这位大哥。

“大哥,有何贵干?”陆西珩谄媚一笑。

“你前几天收了个晚风酒吧?”陆北望手里把玩着一根烟,淡淡道。

陆西珩立刻警觉道:“哥,你不是又要来查我账吧!我这回真是正经买卖!周日是要搞个主题Party,但我发誓绝对没有恶趣味!”

“周日晚上八点我过去,给我把南琪也带来。”

“什么?哥你不关她禁闭了?”男人回过神来又开始惊叫,“你怎么忽然想起来巡视我的生意了?是不是我哪个小情人又找你告状了!”

“陆西珩!”陆北望忍着怒气,冷声道,“你给我老实点!”

挂了电话,陆北望点燃了手里这根烟。

其实他烟瘾不大,尤其婚后有段时间两人关系有所缓和,他看到江潮吸了他的二手烟之后总会头晕,似乎有点过敏,就戒了一段时间。

她一走,他就像瘾君子卸了枷锁,自然而然又吸了回来。

陆北望目光涣散的盯了一会盘旋散开的烟圈,喃喃自语道:“看来又要戒烟了。”

三日后。

江潮提前四个小时到达晚风酒吧布置包厢。

七点,客人们陆陆续续到来,DJ也开启了炸街音乐模式。

江潮面无表情的戴上耳塞,遵照经理的最新指示换了演出服,选了包厢当临时服务生。

她的同事陈绵绵是个恶趣味,故意给她挑了一身兔女郎的装扮。

江潮顶着一对闪着荧光的兔耳朵,踩一双磨脚的恨天高,浑身拘谨的都不敢抬头。

她一直被陆北望说是干巴巴的搓衣板身材,所以穿这种亮闪闪的小吊带也没什么媚人的风情吧?

江潮给自己做着心理安慰,试图降低自己的羞耻感。

客人渐渐多了起来,江潮周围的包厢很快就满员了,陈绵绵抢占先机,挑了个人最多的,推着酒车冲了进去。

江潮看着自己“守门”的这一间,在听见赵经理谄媚的声音时,连忙抬头堆起笑,却在看清来人的一刻,僵住了。

陆,陆北望?

江潮条件反射地后退一步。

“你、你怎么在这里?”她脸色骤然涨红。

随后是一股羞窘和恐惧。

她这身打扮,不知道接下来又要迎接多少冷嘲热讽。

“这句话应该我问你。这是西珩的酒吧,你为什么在这里?”陆北望的喉结明显滚动,眼里射出的光死死盯在了江潮身上。

江潮深吸一口气,努力克服自己对那些过去的惧怕,强装镇定道:“上班。”

“上班?在酒吧?穿成这样?”陆北望忽然笑了一声。

他扭头盯着陆西珩,几乎咬牙切齿的问:“西珩,在你这里,她这样的伺候一晚多少钱?”

江潮浑身一僵,心口被刺痛到几乎不能呼吸。

钱,又是钱。

她每天全力挣扎的生活是为了钱,穿成这副丢人的样子也是为了钱。

当初结识陆北望也是为了钱,最后甚至为了那笔给妹妹治病的钱,去配合陆家老爷子一同向陆北望施压,让他娶了她。

所以在陆北望眼里,她就是个为了钱,什么都干得出来的低贱女人。

忽然被点名的陆西珩愣了一下,随后才转头看向江潮。

然后就大惊小怪的叫了起来:“嫂、嫂子?”

江潮垂在双侧的手在听到这声“嫂子”的时候,死死绞住了裙摆。

这个称呼太久远,以至于在经历过那么多事之后,这个名头在她这个豪门弃妇身上,更像是一个笑话。

她现在是工作时间,不好因为私人恩怨发作,只能强忍着怒气道:“陆先生,不管你信不信,我的确只是来工作!您贵人金身,就算我想要缠着您,只要您把我当空气,应该是不会让我这个拜金女得逞的!”

江潮无比了解陆北望有多心高气傲。

他向来吃软不吃硬,被她这样夹枪带棒一顿怒怼,他肯定不会再理她。

果然,陆北望直接进了包厢,还重重甩了一下门。

这也正好如了江潮的意。

就算出狱之后选择了气氛组这个职业,江潮本人对酒吧这样灯红酒绿的场所,依旧充满了不适感。

她自小生长在书香门第,父母都是名校T大的老师,尤其是母亲,是业界顶级室内设计师,她也算子承父业,考上了T大的设计专业。

本以为毕业后可以延续母亲的辉煌,谁料命运的齿轮在她刚上大学那年就突然卡住,父母意外离世,妹妹病情突然加重,让她的生活骤然转向了不可预测的深渊……

她呆呆地站在包厢门前,只企盼这难熬的四个小时赶紧过去。

“嫂子,别干站着啊!进来喝两杯!”

一道清亮的男声响起,江潮不禁抬起了头。

是陆北望三伯家的堂弟,陆西珩。


陆西珩挥手赶走了这个贪财鬼,凑到陆北望跟前,递给他一支烟,问道:“哥,嫂子的事我查的有点眉目了,一会我亲自跑一趟!”

陆北望点了点头,吸了口烟,淡淡道:“在这儿弄一套房,别落在你名下,挑个情人也行。”

陆西珩惊讶道:“哥,你就算要追嫂子也没必要这么含蓄啊!要我说,你直接买下嫂子住的那一层,看她还敢跑!”

陆北望懒得跟这个智障解释,继续吩咐道:“去叫老宅的董叔过来,他不是做过水电工?找别人我不放心。”

陆西珩挤眉弄眼的笑起来,笑中带着揶揄:“哥,我看你这回是真栽了啊!刚开始我还以为你跟以前一样,只是逗着嫂子玩呢!”

陆北望不悦道:“什么叫逗着玩儿?我以前逗过她?”

陆西珩理所当然的点头道:“不是吗?你以前不是故意带她去家族宴会让她下不来台?咱们陆家可没人瞧得起她!也就我心眼好,没给她使过什么绊子!”

陆北望一脸莫名:“我什么时候故意让她下不来台了?陆家……很多人针对她?”

陆西珩满脸惊奇瞪眼看他:“你不知道?不是你授意几个八卦女过去骂她当小三吗?后来你故意转身走了,我以为是你安排的好戏就没管,嫂子那天被欺负的可惨了,听说是自己踩着高跟鞋走回去的,脚后跟都磨出血来了!陆家其他人向来那个死德性,踩高捧低的,连管家佣人都那样!你家以前那个管家不就经常给她脸子看?我以为你都知道啊!”

熟悉的窒息感又席卷了陆北望的大脑。

他狠狠的抽了口烟,夹着烟的手都微微颤抖。

他不记得,更不知道,原来在他不知道、不关心的角落里,发生过那么多伤害她的事情。

古人说,不知者无罪。

可在江潮那里,真的不会怪他?

连置身事外的陆西珩都以为这些事他指使或者默许的,江潮会怎么想?

这口锅,由不得他不背!

陆北望痛苦的闭了闭眼,干着嗓子道:“我没想玩弄她,以前没有,现在更不会。”

陆西珩像是听见了什么天方夜谭,瞪大眼睛道:“哥,你、你不会真爱上嫂子了吧?你不是喜欢沈表姐吗?沈表姐因为你都那样了,你可不能当负心汉啊!陆家有我一个渣男就够了!”

是啊,他自始至终最爱的不是沈湘黎吗?

何况沈湘黎现在的样子……也是间接因为他。

他俨然成了那个仓央嘉措,如何才能不负如来不负卿?

陆西珩拍了拍他肩膀,以一副情圣的口吻开解他道:“哥,你可能是听见嫂子因为你过得有点惨,所以内心产生了愧疚感!没关系,咱们好好补偿她不就行了?你要真想把她追回来也可以,反正沈表姐那边没戏了,你就跟嫂子凑合过日子呗!”

愧疚?

他这些天来的焦躁、彷徨、憋闷、郁结,都是因为愧疚吗?

陆西珩这个智障的一席话,仿佛将溺水窒息的陆北望拽了出来。

对!就是愧疚!

她好歹也是跟过他的女人,他从没想过让她受这么多伤害,现在闹成这样,他是真的愧疚。

所以想对她好,想弥补过去的错。

所以必须抓她回来,直到他内心的愧疚感消弭,直到那些原本就不该属于他陆北望的情绪全部消失!

陆北望狠狠按掉了烟头,冷声道:“先办好这几件事!还有,江潮回到我身边这件事,必须瞒着老爷子!要是老爷子那边听到了风声,我就把你扔到陆家后院去喂狼!”


要是被他查到自己那些话全是故意骗他的,那他还不得立刻化身暴龙吃了她!

她心虚的躲了躲身子,低声道:“我答应了师兄去他的公司面试,上午十点,我得马上赶过去了!”

“我叫司机来送你。”陆北望知道她不想让他送,于是直接叫了周助理过来。

周助理看见江潮十分开心,上来就抢过了箱子,又扫了一眼她手上的鸽子蛋,嘿嘿笑道:“太太,您跟陆总的第一个情人节之夜还不错吧!这枚钻戒是陆总亲自为您挑的,蒂芙尼的新款!”

原来陆北望昨晚出现在那个广场,是为了给她买钻戒?

江潮的心情又微妙起来。

周助理一边开车一边叽叽喳喳的给自家总裁送助攻:“其实陆总就是直男了点,对太太还是很上心的!他昨天还让我去买了个新款wacom数位板,也是打算送您的!不过当时没现货,我今天去取!”

江潮叹了口气,打断喋喋不休的周助理:“我不要那么贵的,你带我去店里,我去换一款。”

她虽然贪财,但也不能总接受陆北望这样财大气粗的送礼,欠的太多,往后拿什么还?

最后周助理拗不过她,把新款换成了一个停产的特价款,江潮试了试挺满意的,这才欣然接受。

秦澈的公司离陆氏集团的产业园并不远,周助理开车送她到大厦的门口,笑嘻嘻道:“以后陆总可以顺道送太太来上班了!”

江潮懒得解释什么,干笑了一声,赶紧逃离了陆北望的“包围圈”。

行李可以在大厦的物业暂存一下,江潮摘了钻戒藏进衣服内衬的兜里,又背着电脑和数位板,轻装上阵。

一起来竞聘的有十来个人,看样子都是初入职场的学生,江潮跟人家比起来就多了几分沧桑。

“今天的题目很简单!每人一台电脑,按照客户要求对同样一份设计稿做修改。客户要求在前面大屏上。最后客户选择哪些人的作品,我们就倾向于留下谁。”秦澈身旁站着一位个头高挑精致干练的白领,干脆利落的给他们布置了任务。

江潮打开设计稿,有些哭笑不得。

30平的小户型设计,稿子里处处透着俗气的样板间味道,一看设计师就只是套了个模板。

大屏上的客户意见是一些聊天记录的截屏,断断续续的咆哮式发言,足见客户对这份糊弄事的稿子的愤怒。

江潮很快重新画了一份。

白领走过来,敲了敲桌面提醒她:“是让你改稿,不是让你重新画。”

江潮泰然自若道:“客户的修改意见很模糊,但总体态度是完全否定了这份稿子。既然这样,不如重新出一份,客户看到设计团队的诚意也会放心继续合作。”

白领脸上蕴起怒气,冷冷道:“但你偏离了答题范围,我可以直接判定你出局!”

江潮也来气了,觉得自己莫名被针对:“重新做明明比改更高效也更符合客户要求,怎么算偏离答题?如果贵司的团队精神这么死板,那我也放弃进入贵司!”

“Bobby!你在胡说什么!”秦澈从监控器里看到了这一幕后就赶了过来,止住了她们俩的争吵。

Bobby红了脸,撇过头去,冷哼了一声。

秦澈对着江潮笑了笑,点点头道:“我赞同你的看法!稿子直接点提交就可以,最后由客户做出选择。这份原始的稿子是Bobby做的,所以她情绪有点激动,见谅!”


“兰亭别墅区6栋”。

江潮看着手机短信,听着屋子里传来的奇怪声响,硬着头皮扣响了房门。

“来了?”

白色橡木门忽然被人从里拉开,一道满是欲味的男声随之传出,“你个小骚玩意儿,让章少我等这么久!”

江潮听得一头雾水,胳膊忽然就被一只大手猛地拽住,往前一拉。

她猛然撞进一个男人裸着的胸膛。

男的个子挺高,一头扎眼的黄毛,眉眼间透着一股放纵人生的虚滥。

“你误会了!”江潮推开男人,“我是气氛组的,想跟商量一下今天怎么装扮。”

“哟,还玩上角色扮演了?”

男人不由分说拽拉着她的领子,江潮脑海中霎时闪现过去一些不堪的回忆。

她本能地挣扎起来,可地摊上买来的T恤质量实在太差,两人撕扯了没两下,江潮就听到“刺啦”一声。

胸前一凉,大片春光乍现。

男人眼里欲色更深,埋下头正要强行蹂躏她,大门骤然爆裂,响起“磅”的一声。

随之出现的,还有一个江潮无论如何都想不到的男人。

她浑身都不由自主地战栗起来,满腔力气似乎瞬间被抽干了,连欺在她身上的流.氓都忘了推开。

用尽所有力气,她才找回自己的声音,颤颤出声:“陆北望。”

“我、我是来这里工作的。”她神色仓皇地张了张口,条件反射地想解释。

但这解释更像欲盖弥彰。

果然,男人和以前一样,居高临下,声音刻着彻骨的凉薄:“工作?你出狱之后就找这种工作?”

时间恍若静止。

江潮清晰地看清楚了眼前这个男人,甚至连他墨色瞳孔中倒映着自己狼狈的神色都看得一清二楚。

许是时光太过偏爱他了,他比以前白了一些,也瘦了一些,鼻梁上多了一副无框的眼镜,衬得他神色更加肃杀。

眉眼却还似从前。眉骨耸立,眼神凌厉,面容线条冷峻硬朗,紧紧抿住的唇线透露出他暴怒的情绪。

江潮从他的眼神里看出了熟悉的嘲讽,那是他从前惯常给予她的。

他那声嘲意满满的“出狱之后”,像是一把刀,活生生劈开了她!

一瞬间,她觉得眼前有黑晕,脚下也差点站不稳。

倏然间,他的身后又冲上来一个女人,江潮还没来得及看清来人,就莫名其妙挨了一记耳光。

“啪”的一声,她被打的脸一偏,本就憔悴得没什么血色的面颊上迅速浮出五根清晰的指痕,嘴角都渗出了血丝。

江潮整个人都懵了。

然后就感觉头皮一痛,耳边传来一个女人泼辣的嘶吼:“狐狸精!打死你!敢勾引我未婚夫!”

江潮刚反应过来要还手,眼前忽然闪过一道寒光。

她还没看清那疯女人拿的什么,右侧头皮就传来一阵钻心的扯痛,接着就是“咔嚓”一声脆响。

江潮呆呆的,眼睁睁看着自己一大把头发被疯女人扔到了地上。

“南琪!够了!别闹了!”陆北望这时才一把拽开了这女人,他深深看了江潮一眼,怒气值似乎已经拉满,“回去和章家取消婚约!”

女人和他拉扯着哭喊:“我不要!我就要嫁章家!这个贱人敢三我,看我不把她头发剃光!”

被打懵的江潮这时候终于回过神,她猜到这个金发吊带配热裤的疯女人是谁了。

应该是陆北望的小堂妹陆南琪。

江潮没见过她,只听说是个被宠坏了一身大小姐脾气的豪门千金。

她微微抬起头,卧室里一面墙的穿衣镜,清晰倒映出她现在的狼狈模样。

右侧几乎一半的头发被剪到了发根,右脸高高肿起,脸上也被陆南琪手上的穿戴甲刮出了三道血淋淋的口子。

她像一个被扒光游街的荡妇,模样又惨又可笑。

霎时间,怒火蹭蹭往上蹿,心头被羞辱的愤怒盖过了再次见到陆北望的恐惧。

凭什么?

她江潮到底上辈子欠了陆家多少?她就活该一直被陆家人欺负吗!

江潮忍痛强站起来,拉开随身带的腰包,快速抽出一卷透明胶带,三下五除二撕下一长条。

然后趁着众人都没反应过来,拽着旁边还在愣怔的黄毛男胳膊绕圈一缠,和门把手就缠到了一起。

黄毛男顿时炸了,正要开骂,江潮干脆又撕下一片胶带,直接粘了他的嘴。然后才粘他的指纹,十根手指一个不落。

她又用胶带绕着自己刚刚被碰和被打的地方粘了一遍,粘好后把胶带装进密封袋,这才喊住了陆家两兄妹。

“别走!我马上报警!我已经完成取证了!侵犯我的人的指纹,他留在我身上的汗液痕迹都留存了,等警察来了陆南琪你也要采集指纹!我要告他猥亵,告陆南琪殴打!”

江潮气势汹汹,掏出手机就要打110。

一只大手却握住江潮的手,夺走了她的手机。

抬头,正对上陆北望的一张冷面。


陆北望眼睁睁看着她上楼回房开始收拾行李,双眼再度生出刺痛感。

她就这么迫不及待的离开他?

他到底哪点做的不对了,为什么现在的江潮跟以前不一样?

“江潮,我有礼物送给你。”陆北望强压着血液偾张的痛楚,假装冷静的走近江潮。

她一边忙不迭打包电脑,一边冷哼道:“什么礼物?你放这里吧!不过我先说好,我可还不起礼!”

陆北望扔了她的花,当然要还她一份礼,何况陆北望向来出手大方,她才不会跟钱过不去。

他给什么,她就收着,然后再找机会卖掉变现——就跟前面的蔬菜和玫瑰一样。

陆北望现在在她眼里,就是个行走的ATM机!

殊不知她漫不经心的态度彻底惹恼了ATM机。

陆北望突然伸出大手,狠狠抓住她的后脖领,又一次跟提小鸡一样将她提了起来。

江潮的脚都差点悬起来,气得挣扎大叫:“陆北望你又发什么疯!放开我!”

“放开你?你这辈子都休想!”这句话从陆北望紧咬着的牙缝里透出来,似乎带着血腥感。

他随后又补了一句更凶残的:“我让你看看什么叫疯!”

就像狼叼着送到嘴边的小羊,江潮几乎双脚离地的被陆北望提溜到了他所谓的“大礼”跟前。

“你、你想干什么?”江潮看着陆北望卧室黑魆魆的大门,颤颤巍巍问道。

陆北望动了动喉结,语气终于有所缓和:“江潮,闭上眼睛。”

“闭、闭眼睛?”江潮吓得又哆嗦了一下。

陆北望气得吼出来:“你收礼物不知道闭眼睛吗!”

江潮欲哭无泪——大哥你这哪儿像送礼,分明像要杀人啊!

她死死闭上了眼睛,摆出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

片刻之后,她才听到陆北望的下一道指令:“好了,睁眼。”

她睁开眼睛,眼前还是黑魆魆的大门。

礼物呢?

“您的虹膜输入已完成。主人,欢迎回家!”智能门忽然发出了语音提醒。

江潮浑身一颤,心下有个可怕的猜想。

他该不会是……

陆北望这才松了手,转而抓住了她的小手,静静道:“我的大门,为你敞开了。”

江潮浑身一震,手又哆嗦了一下。

那个曾经拒绝她进入这道门的男人,那个曾经说着他的卧室只有他喜欢的东西的男人,那个曾经说过永远也不会爱他的男人……

他现在这是做什么!

他要收回那些话吗?

他是在告诉她,她那段逝去的失败爱情,如今竟然有结果了?

多么可笑!

江潮深深吸了一口气,往后退了一步,还想抽出自己的手。

无奈陆北望手劲实在太大,比她攥钱还紧。

江潮勉强扯出一丝无奈的笑,轻轻摇头,道:“你这个礼物我不收,对我也没有任何意义。你快删了我的虹膜吧,等后面你屋里丢了东西,我就说不清了!”

这份礼物被赤裸裸的拒收了。

陆北望其实早有心理准备,然而等这颗炸雷真的炸在耳畔,他的心还是破碎成片。

但他不死心,还想让死灰复燃,继续说道:“你不进去看看?”

江潮彻底踩灭他们之间的死灰,直接拒绝:“我说过,我不会再进这间卧室。”

当初她想住进这里,被他无情拒绝,她就哭着发过誓:“陆北望你以后别想让我再来这里!你求我我都不会来!”

一语成谶。

陆北望内心狂涌的躁狂已经快控制不住了。

他咬紧牙关,还在苦撑出一分平静的姿态,低声问道:“那你想要什么礼物?你说,我现在就去买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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