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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死后,骗走我50万的女友疯了许竹林落全文+番茄

旺旺碎冰冰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晾干头发以后,我点进了许竹的朋友圈,许竹发了海底捞的自拍照,配文一个人的生日也要好好过。我的生日,许竹从来不记得,海底捞对于我来说,更是奢望。我抚摸着许竹那张p的看不清脸上任何一处瑕疵的脸,心里一阵心酸。这张脸,是靠我养起来的,不知道烂掉以后,会是什么样子。我重新注册了微信,用不常用的小号加了游戏代打的群。以前因为接单子打到吐血,连医生都没舍得去看,现在不当人了,也不用担心身体出现问题。因为是新人,单子抢的很不容易,一把游戏的价格压到了10块,通宵了一个晚上,十个小时,只赚了490块。手指由于长时间地架着手机,指关节已经有些变形。我摘掉了指套,躺在出租屋的硬床板上,抚摸着小拇指弯曲的关节。我忽然想到,在和许竹在一起之前,许竹经常夸我...

主角:许竹林落   更新:2024-11-11 15: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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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许竹林落的女频言情小说《我死后,骗走我50万的女友疯了许竹林落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旺旺碎冰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晾干头发以后,我点进了许竹的朋友圈,许竹发了海底捞的自拍照,配文一个人的生日也要好好过。我的生日,许竹从来不记得,海底捞对于我来说,更是奢望。我抚摸着许竹那张p的看不清脸上任何一处瑕疵的脸,心里一阵心酸。这张脸,是靠我养起来的,不知道烂掉以后,会是什么样子。我重新注册了微信,用不常用的小号加了游戏代打的群。以前因为接单子打到吐血,连医生都没舍得去看,现在不当人了,也不用担心身体出现问题。因为是新人,单子抢的很不容易,一把游戏的价格压到了10块,通宵了一个晚上,十个小时,只赚了490块。手指由于长时间地架着手机,指关节已经有些变形。我摘掉了指套,躺在出租屋的硬床板上,抚摸着小拇指弯曲的关节。我忽然想到,在和许竹在一起之前,许竹经常夸我...

《我死后,骗走我50万的女友疯了许竹林落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晾干头发以后,我点进了许竹的朋友圈,许竹发了海底捞的自拍照,配文一个人的生日也要好好过。

我的生日,许竹从来不记得,海底捞对于我来说,更是奢望。

我抚摸着许竹那张p的看不清脸上任何一处瑕疵的脸,心里一阵心酸。

这张脸,是靠我养起来的,不知道烂掉以后,会是什么样子。

我重新注册了微信,用不常用的小号加了游戏代打的群。

以前因为接单子打到吐血,连医生都没舍得去看,现在不当人了,也不用担心身体出现问题。

因为是新人,单子抢的很不容易,一把游戏的价格压到了10块,通宵了一个晚上,十个小时,只赚了490块。

手指由于长时间地架着手机,指关节已经有些变形。

我摘掉了指套,躺在出租屋的硬床板上,抚摸着小拇指弯曲的关节。

我忽然想到,在和许竹在一起之前,许竹经常夸我的手生的好看,不知道从哪一天开始,许竹再也不愿意牵我的手了。

窗帘透出了隐约光线,我的眼睛变得猩红,吃肉的念想越来越旺盛,我有种冲到许竹家里啃掉她脖子的念想,但让许竹死又未免太便宜她了。

凌晨五点,我终于抢到了许竹的单子。

许竹不关心我,自然也不知道那是我的小号。

熟悉的粉色萝莉头像在手机屏幕上跳动,我坐起身来,开始带许竹上分。

江水腐蚀了我的喉咙,声音嘶哑难听,我尽力夹起嗓子,喊许竹姐姐。

和初见的那把游戏一样,许竹被我的游戏技术打动,多给了额外的打赏。

也是那一个月的额外照顾,让我对许竹有了依赖的情感。

许竹总是说我不陪她,只知道打游戏,可我打游戏赚的钱,全都进了许竹的口袋。

我用小号加了许竹的微信。

原本许竹的6条朋友圈变成了17条,多出来的9条,是许竹屏蔽了我的。

那些从来没有在我面前穿过的几块布布料,可怜兮兮地贴在许竹胸前,配的文案无疑不是钓鱼。

许竹发来了一个小猫表情包,表情包上是宝宝两个白底大字,“哥哥好好休息,我们晚上继续。”

然后是一个200的转账,许竹多给了我50。

我伸了个懒腰,开始刷抖音热点。

关于我的词条热度还在飙升,有可怜我的,也有说我恋爱脑的,我不在乎别人的评价,我只想找到那个id叫西羊的号主。

西羊在很多个关于我的发声下面,咒骂我死了也不得安生,女生生来就是要被宠着的,没钱就别谈恋爱。

西羊全名叫李西羊,我在许竹朋友圈见过她,是许竹的闺蜜,许竹经常和李西羊出去聚餐,每次回来的都很晚。

我的视频电话许竹从来不接,有一次她错把照片发给了我,我才知道,她们每晚去的都是酒吧。

有认识我的代练提醒过我,许竹不是正经人,我总是一笑了之,这次,我想亲自去证实。

西羊的私信回的很慢,我发了6个200的红包,西羊答应和我出来见一面。

“大哥,要是面基不满意的话,钱可不退哦!

我可是对颜值有很高的要求的。”

我思考了好一阵,才反应过来,西羊话里的意思。

“满意的话,我会加钱。”

西羊很快就加了我的微信,约好了晚上九点在酒吧碰面。

做好这一切后,我趴在床边的窗台上点烟。

烟雾吸进胸腔产生了排斥,我开始剧烈咳嗽,从喉咙里吐出了黑色的烂肉。

我一阵头晕目眩,昏倒在了床上。

我是被房间的敲门声震醒的。

出租屋很小,伸手就够的到门。

我抬手给房门上了锁,翻了个身继续昏睡。

“有人吗?

奇怪了,我记得我锁好门了。”

我坐起身,清了清嗓子,“阿姨,我是南山的朋友,他的房子没到期,让我来住。”

门外的敲门声停了,紧接着是一连串的叹息,“我说呢,还以为南山那孩子回来了。

可惜了,年纪轻轻就走了…..”门外脚步声逐渐消失,我看了眼时间,离和林落约定好的时间还有一个小时。

我点了两份炸鸡,开始接单子。

许竹一分钟前发了消息,“哥哥早上好,今天的豆腐脑是爱心形状!”

拍的是豆腐脑,实际上照片的重点是小腿上的白丝。

我假装没有看到照片里的亮点,淡淡地敷衍了许竹一个表情包。

许竹立马弹了一条语音,“哥哥是不是没睡醒呀?”


冰冷的水面漫过我的发丝,我在江里漂浮了七天,第八天的时候,我睁开了眼睛。

我没有死。

庆江的下游连到了怀村,一个已经被拆迁了的旧村子,荒无人烟。

我从江里站了起来,江里的鱼把我的手指啃出了白骨,我却没有丝毫疼痛感。

我荡开水面走到了岸边。

胸腔里积满了水,我平躺在地上按压着胸膛,江水从嘴里倒流出来。

我的肚子瞬间变得空荡荡。

手机进水后自动关了机,我躺在阳光下,回想着我跳江前发生的事。

许竹,我网恋两年的女朋友,我为了她,从北方去了南方的庆江,顶着水土不服的压力,我和她见了面。

本以为会开启甜蜜的同居生活,没想到,那是我和许竹见的最后一面。

我没日没夜地陪玩打单,陪玩的钱全都给了许竹,两年前后转了50万,最后被许竹冷暴力。

跳江前,我给许竹转了我所有的积蓄,订了两束玫瑰。

我忽然一阵反胃,蜷缩着身子,把几天前的外卖吐了个精光。

十块钱的外卖,用了劣等的食物原料,到现在才消化。

我忽然想回北方的老家了。

我浑身发臭,吸引了不少苍蝇,便宜衣服已经褪了色,看不出原本的颜色。

手机开始震动,没想到还能开机。

双手变成了白骨,触不到手机屏幕,我只好脱掉袜子,用脚趾头点进微信页面。

一条接一条的微信消息弹了出来,姐姐的微信消息变成了99➕,最醒目的是许竹的粉色头像,她只发了一条消息,却足以让我浑身血液沸腾。

“活着没价值,死了还要被人消费,活该。”

我愤怒地想要骂这个表子,却被抖音朋友新作品吸引了视线。

姐姐在网上发了我和许竹的聊天记录,视频里,姐姐泣不成声地讲述许竹的种种捞钱行为,而视频下滑,是许竹的擦边视频。

动感的dj配上许竹呼之欲出的胸,看的我双眼通红,我握紧拳头砸向地面,地上竟被我硬生生地砸地凹陷了进去。

我这才发现我身体的异样,手指变成白骨都没有知觉,在江里漂浮了七天,还能重新拥有意识。

我不禁笑出了声,上天眷顾我,让我有再生的机会,许竹,你的好日子恐怕是要到头了。

电话铃声响了起来,我艰难的用脚趾按了接听键,电话里,是温柔地女声,“先生您好,上周您预订了鲜花,但是没有付款,我们打电话一直没有人接听,请问您还需要吗?”

我清了清嗓子,“送,加急送,对了,玫瑰换成百合,要匿名。”

许竹对百合花过敏,连她自己都不知道。

520前一天,我带着许竹买花,路过百合花时,许竹闻了之后,脖子后面起了一片红疹子。

我以为许竹是食物过敏,连夜骑自行车去药店买了最贵的药,许竹却嫌弃药的味道难闻,一次没有用过。

我打电话哄了许竹两个小时,最后给她转了2000块,她才善罢甘休。

一想到许竹的作,我就反胃。

肚子也开始叫了起来。

我急迫地拨开杂草寻找食物,在树底下找到了一个兔子窝,逮了一只兔子就往嘴里塞,献血糊满我的脸,那一刻,我的眼前变成了一片红褐色……
血液开始有了温度,我狼吞虎咽的撕扯新鲜的兔肉,饱腹以后,我到江边清洗双手,平静的绿色江水倒映出了我狰狞的面部,除了眼睛是完好的以外,脸上的皮肤已经溃烂。

我弯腰清洗脸上的血,在垃圾堆里捡了件旧帽衫套在了头上。

朋友圈最新的一条是许竹发的,姣好的妆容搭配着艳丽的百合花,文案是谢谢哥哥送的花。

我跳江前给许竹订了两束玫瑰,一共760朵元,象征着我和许竹在一起的第760天。

那时候,许竹就已经不再回我的微信消息了。

我心灰意冷,把余额里的66751.6都转给了许竹,备注自愿赠予。

握着满屏的绿色,我一跃而下。

就在我跳江的前一刻,手机屏幕上弹出的消息,是转账已被对方接收。

我伸手抚摸心脏,胸口平静地没有一丝起伏。

没有呼吸和心脏,我大抵变成了活死人。

我滑到了姐姐的聊天窗口,手指在视频通话上放了很久,最终还是锁上了手机。

姐姐胆子小,我这幅样子,一定会吓到她。

我沿着乡间的土路往回走,脚底被石头磨出了白骨。

整整走了三天才走到了庆江的大桥。

十天前,我就是从这里一跃而下。

桥边的台阶上摆满了鲜花和外卖,我坐在台阶上,双手环抱着双腿,眼睛干涩,我已经流不出眼泪了。

余光中,我看了麦当劳的外卖,我跪在地上,小心翼翼地撕开了外卖袋,汉堡的香气扑鼻而来,我刚要把汉堡往嘴里塞,就被人一把拉住了我袖子,“这是给死者的,你有脸偷吃吗?”

我手里的汉堡陡然掉落,帽子挡住大半边脸,我猛地摇头,“不是,我,我没有偷吃。”

“还说没有?

你当我…”男孩话说了一半,我的帽子被风刮掉了,我慌忙趴在地上捡帽子,男孩在看到我的脸后,声音开始颤抖,“您吃,您吃。”

他被我吓跑了。

我捡起地上沾了灰尘的汉堡,戴着帽子,逃也似的离开了桥边。

我很想去告诉桥边的人,不用因为我浪费钱,但我不能,某人巴不得我死呢。

跌跌撞撞地回到出租屋,给手机插上了电。

我愣愣地坐在床边,一件一件地剥掉了身上的衣服,落地镜里的人,瘦的像条竹竿,身上有了淡紫色的斑点。

澡堂雾气里,我看着这张惨不忍睹的脸,开始犯愁。

要想报复许竹,用这张脸可不行。

手机开机后,我连忙上了百度,查找修复面容的医院,我没有呼吸和心跳,哪个医院都不会接待我,我又身无分文,私人医院更是连门槛都迈不进去。

我烦躁地抓着头皮,却抓下了一把完整的头发。

微信多了一个红点,好哥们林落五分钟前发了一条微信,“阿山,我今天路过桥边,看见一个人的背影像极了你,可惜,你再也不会回来了。”

一个念头滑过脑海,我给手上的白骨套上了打游戏用的指套,开始给林落回消息,“我是宋南山的姐姐,他的遗体找到了,但是面部破坏严重,明天早上十点,你陪我去趟殡仪馆吧,我想给南山做遗体修复。”

林落是我从小到大的哥们,和许竹刚在一起的时候,是他一遍一遍苦口婆心的劝我,谈恋爱可以,钱要自己留一点,我当时怎么说的,我说,我相信她。

直到我死都以为,是我惹许竹生气了,不是她在骗我。

林落的消息回的很快,“好的姐姐,我一定准时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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