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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胤禛是冷面魔王?历史骗我!安然胤禛全文免费

芒果西米露吖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喝了药嘴里泛苦,安然勉强吃了两口饭就让给了春和,自己盖着毛毯,坐在摇椅上靠着火炉发了一阵呆。“外头又下雪了。”春和顶着寒气掀帘进来,手里还提着一个小小的红灯笼。“哪来的灯笼?”安然的目光被吸引住。本就是拿来送给安然的,春和递给她,笑道:“马上要过年了,宫里也装扮了起来,这小灯笼挂的到处都是,我瞧着可爱,便向小太监讨了一个,想着带回来给格格瞧个新鲜。”这灯笼是纸折的,剪了吉祥如意的图案,红彤彤的,当然,不能点火,就是看着喜庆。“怪好看的,也不知怎么折的。”安然把玩了一会,将它放在桌子上,又拿起屏风开始绣起来。四季屏风,她已经绣好了春夏秋,还剩最后一幅冬景,抓紧时间绣完,说不定还能给自己做点小东西。冬景,玉雪红梅最是好,安然绣起来得心应...

主角:安然胤禛   更新:2024-11-11 11:3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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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安然胤禛的其他类型小说《穿越:胤禛是冷面魔王?历史骗我!安然胤禛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芒果西米露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喝了药嘴里泛苦,安然勉强吃了两口饭就让给了春和,自己盖着毛毯,坐在摇椅上靠着火炉发了一阵呆。“外头又下雪了。”春和顶着寒气掀帘进来,手里还提着一个小小的红灯笼。“哪来的灯笼?”安然的目光被吸引住。本就是拿来送给安然的,春和递给她,笑道:“马上要过年了,宫里也装扮了起来,这小灯笼挂的到处都是,我瞧着可爱,便向小太监讨了一个,想着带回来给格格瞧个新鲜。”这灯笼是纸折的,剪了吉祥如意的图案,红彤彤的,当然,不能点火,就是看着喜庆。“怪好看的,也不知怎么折的。”安然把玩了一会,将它放在桌子上,又拿起屏风开始绣起来。四季屏风,她已经绣好了春夏秋,还剩最后一幅冬景,抓紧时间绣完,说不定还能给自己做点小东西。冬景,玉雪红梅最是好,安然绣起来得心应...

《穿越:胤禛是冷面魔王?历史骗我!安然胤禛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喝了药嘴里泛苦,安然勉强吃了两口饭就让给了春和,自己盖着毛毯,坐在摇椅上靠着火炉发了一阵呆。

“外头又下雪了。”春和顶着寒气掀帘进来,手里还提着一个小小的红灯笼。

“哪来的灯笼?”安然的目光被吸引住。

本就是拿来送给安然的,春和递给她,笑道:“马上要过年了,宫里也装扮了起来,这小灯笼挂的到处都是,我瞧着可爱,便向小太监讨了一个,想着带回来给格格瞧个新鲜。”

这灯笼是纸折的,剪了吉祥如意的图案,红彤彤的,当然,不能点火,就是看着喜庆。

“怪好看的,也不知怎么折的。”安然把玩了一会,将它放在桌子上,又拿起屏风开始绣起来。

四季屏风,她已经绣好了春夏秋,还剩最后一幅冬景,抓紧时间绣完,说不定还能给自己做点小东西。

冬景,玉雪红梅最是好,安然绣起来得心应手。

今儿下雪,安然不准备出门,所以也没让春和盘发,披着衣裳赤着脚在地上跑来跑去,体会到了许久不曾有的快活。

上午绣了半天屏风,眼睛累的很,下午就把胤禛的字帖拿出来临摹,既放松眼睛,又能提高审美,一举两得。

安然非常自觉地将胤禛留下来的玉珏捆在手上,累是累了点,但效果极佳,而且挂久了似乎也习惯了。

冬日白天极短,待春和掌了灯,烛火摇曳,安然这才发现天已经黑了。

“感觉我才起来没多久呢。”安然嘀咕。

胤禛不在,安然也不好专门点菜,让春和提了晚膳,随便吃了两口,便洗漱一番爬上床暖被窝了。

晚上不宜做针线,安然拿了一本佛经,如观音坐莲般盘腿坐在床上,心里却在默背各种药材的作用与习性。

来这里十几年,安然始终未曾丢下她的医学知识,只不过从不敢现于人前,宫中耳目众多,她通晓医术的事情一旦传出去,若不能成为高位者的心腹,那就会被视为大患。

毕竟谁也不想身边有个不是死忠却又通晓医理的小宫女,万一有一天被人收买,自己连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安然不想成为任何人的心腹,虽然那样日子可能会过的更好,但也意味着她失去自由,就如德妃身边一直跟着的如墨如画两位姑姑,已经年过三十,德妃也不曾透露半点想把她们放出宫的口风。

所以这些年,她连空间里的医书都不敢拿出来看,只会在晚上睡觉前默默背几篇医理。

安然心里很期待胤禛年后搬出宫,那时候她跟着出去,应该也能得个自己的小院子,到时候相对自由些。

安然在心里背诵医理,而在胤禛的眼中,就是她捧着佛经在发呆。

“要诵经就到书桌前去,不可对菩萨不敬。”胤禛走到安然面前,曲起手指敲了敲她的额头。

安然从医学的世界回过神来,摸了摸脑袋,仰头笑道:“爷何时回来的?”

“刚回来没多久。”胤禛抽出她手里的佛经放到一边,给她递了两个盒子,抬了抬下巴示意道:“打开看看。”

第一个盒子打开,是一个食盒,里面糖葫芦,糖人,等民间小玩意儿摆放的整整齐齐,最吸引安然的是一个小兔子的糖画,小兔子两耳高高竖起,呈趴伏状,嘴里还吃着草,样貌栩栩如生。

安然爱不释手。

见安然高兴,胤禛也高兴,将第二个盒子打开道:“看看这个你喜不喜欢?”

里面是一对可爱的陶瓷娃娃。

一男一女,圆咕隆咚的,脸上涂了红色的腮红,五官刻画的很漂亮,大眼睛亮闪闪的,抱着两条大鲤鱼,笑的露出两颗乳牙。

安然当即就将手里的兔子放回盒子里,捧起两个小娃娃:“真可爱。”

华夏特有的娃娃风格,在后世已经不多见了,只有去一些偏远地带才能收到这种娃娃,且都价格不菲,安然自然没有亲眼见过。

“喜欢娃娃?”胤禛搂过她的身体,附在耳边轻声问。

安然小心摸了摸两个娃娃,连连点头:“喜欢。”

多可爱呀,这可是大清的高级手办。

胤禛轻笑:“那以后然儿也给爷添一对这样可爱的儿女如何?”

啊?安然不知道怎么话题就转到了生孩子上面,脸顿时爆红,结结巴巴道:“这,这个是要随缘的。”

其实她不太想生女儿,不是重男轻女,而是大清的格格,将来都是要抚蒙的,安然不愿意自己女儿吃苦。

“那看样子爷以后要努力了。”胤禛点了点安然手里的娃娃,意有所指。

安然窝在胤禛怀里,不想理他。

两人又温存了一会儿,胤禛见安然头一点一点的犯困,将娃娃放到一边,扶着她睡下,细心地掖了掖被角,解释道:“爷今晚还有些事,就不在你这歇了,让春和在外间守着,有什么事就吩咐她。”

“知道了。”安然点点头。

“睡吧。”胤禛摸了摸她的脸,这才转身出了屋子,隐隐地还能听见他叮嘱春和仔细伺候的声音。

安然闭上眼睛沉入梦乡。

另一边,胤禛回到自己屋里,明明火炉烧的正旺,可也总觉得冷冷清清,苏培盛伺候他洗漱一番,胤禛便歪在床上看起了书。

睡前看会书是他的习惯。

今晚并没有要事,只是宫里眼线众多,若每晚都宿在安然那里,传出去便会对她极为不利。

尤其若是传到他的未婚妻乌拉那拉氏耳中,心里定会戳着这根刺,待日后成了婚,她怕是手段利索地要拔了。

再说他的亲额娘德妃,即便再怎么喜欢安然,若知道自己儿子对她宠爱有加,怕是心里也不大舒坦,这是做婆婆的通病。

如今只能委屈安然,待日后出了宫,成了亲后有了嫡子庶子,到那时,偏宠一个安然也不会太招人闲话。

胤禛心里细细规划着未来,又想起今天过京郊的时候,路过一间破庙,里面乞丐成群窝在一起,老人小孩居多,有的已经被冻死了,蜷缩在地上,看上去极为可怜。

他叹了一口气,只恨如今自己年纪小,皇上眼里只有大哥二哥,那两位被捧的太高,又哪里知道百姓的苦楚。

大雪纷飞,他们只会感叹瑞雪兆丰年,却不知道一场大雪会冻死多少贫苦百姓。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呼。。。。。

胤禛闭上眼,长长呼出一口气,待他以后上位。。。

不急,年后出宫,有些事就可以提前准备了。


果然不一会,安然感觉肩膀上的力道更重了,眼疾手快地抱住了即将要倒下的胤禛,将他慢慢扶着睡下,小心翼翼将榻上的方桌搬走,又从床上拿了被子来。

还好现在天气转暖,屋子里又有火炉烤着,就算睡在软榻上也不会受凉。

一切收拾好,安然爬上软榻,掀开被子钻进了胤禛怀里。

胤禛仿佛有感应似的,安然一过来,他自觉翻了个身,将安然紧紧拢在了怀里。

安然打了个哈欠,也沉沉睡了过去。

都说深度睡眠三分钟,抵得过浅眠一小时,昨晚睡得好,胤禛天还没亮就醒了,这几日杂乱的脑子竟一片清明,前所未有的精神。

胤禛低头,就见安然背对着他窝在怀里,昨晚好不容易有了空闲,结果睡了过去,往后几天怕是也顾不上来看她,看了看外面的天,还好,时间足够。

安然被折腾醒的时候还有些迷糊,胤禛趴在她身上,她下意识地就搂了过去,讨好地亲了亲他:“唔,别动,想睡觉。。。”

“乖,待会再睡。”胤禛掐着她的腰,动作丝毫不减。

激烈的感觉让安然慢慢清醒,她刚想说什么,就被胤禛堵住了嘴,气的她在胤禛后背挠了两下,却被他折腾的更厉害。

天亮了,胤禛心满意足的走了,安然跟条咸鱼似的躺在软榻上,一点都不想起来。

“格格,起来用膳吧,快要到请安的时间了。”春和劝道。

主院那边请安的时间在李氏二人入府后就改了,美其名曰福晋体谅她们辛苦,实则是被康熙敲打后福晋不敢再作妖。

如今只需要在自己院里吃了早膳再过去就成,见不见的,看福晋心情。

安然每天都是踩点过去的,她又不是受虐狂,摸清楚福晋的秉性,自然不会再惯着她。

倒是李氏两人,因还未被收房,所以做事谨小慎微,想着讨好福晋,说不定就能入主子爷的眼,每天早早地就往主院去了。

安然到的时候,果然就见李氏方氏等在了门口,两人相依相携,看上去感情颇好。

昨晚胤禛留宿倚梅苑的事情满府都知道,李氏见安然身姿窈窕地走过来,精神饱满,面若桃花,眼中媚意天成,一看就知道昨晚是如何情形,眼中妒意一闪而过。

倒是方氏,见安然过来,缩在李氏后面,冲安然笑的温婉,仿佛一只天然无公害的小白兔。

安然同样回以微笑。

三人到齐,却并没有像往常那般被迎进去,足足晾了她们有一刻钟,才有嬷嬷出来皮笑肉不笑的解释:“几位久等,我家福晋昨夜受了凉,今儿起的就迟了些,如今才刚用早膳呢,烦请诸位再等上一等。”

“无碍,福晋身子要紧。”安然笑道。

意外的是,这次福晋并没有抻她们太久,反而很快就让人带她们进去。

安然打头,三人被引进正厅。

屋内很安静,乌拉那拉氏坐在主位上,一手揉着太阳穴,看上去确实不大舒服的样子。

三人行礼问安。

乌拉那拉氏抬抬手,让她们起来,随后就有小丫鬟上了茶来。

“今日是我怠慢你们了。”乌拉那拉氏轻声道:“我贪凉,昨夜窗户没关,这早上起来就头痛的紧。”

“福晋可传府医看了?这着凉的事可大可小,福晋万万不可掉以轻心。”李氏皱着眉,一脸关心道。

“府医说没什么大碍,吃上两副药也就好了。”乌拉那拉氏笑着指了指李氏,态度亲近:“你呀,惯常是个操心的,怎么不看看你自己,身上半新不旧的,怎么配的上你这副娇颜?”


“回来了?”

胤禛心下稍暖,赶紧进屋迎上去,将安然揽在怀里,回了一句:“嗯,回来了。”

这才是他想要的感觉,静谧,温存,美好。

屋里暖和的很,安然伺候胤禛脱了外袍,又拿出给他新做的常服为他换上,胤禛抬抬手,感觉身上松快极了。

“做了什么好吃的?”胤禛坐在桌前,一桌的美味佳肴,看着都让人赏心悦目。

胤禛喜甜,甜瘾还挺大,安然八菜一汤,一半以上都是甜口,又怕他觉得腻,正好今儿郭必怀从后门回来时听见有叫卖苹果的声音,便顺带着买了一大筐苹果,安然拿了个小磨盘将苹果磨碎加水,最后用细棉布过滤,这就是酸酸甜甜的苹果汁了。

“爷先尝尝这个。”安然献宝似的送上苹果汁:“先喝这个开开胃。”

胤禛不疑有他,接过杯子就饮了一大口,一入口便皱紧了眉头。

“怎么样?好喝吗?”安然问。

胤禛不愿意辜负她的期望,强忍着酸倒牙的感觉咽了下去,半晌才勉强说了一句:“有点酸。”

“酸才开胃嘛。”安然笑道,拿起筷子给胤禛布菜:“尝尝这蜂蜜鸡翅,还有这个,糖醋排骨,可惜现在天气还冷,水果不多,要不然我就能做些果酱,味道应该会更好。”

胤禛也给安然夹菜:“你别光顾着我,自己也吃,这鱼吃着新鲜,多吃些,补身体。”

“还有酒呢。”安然拿起酒杯,这么好的菜不配上好酒怎么能行?

“干杯!”安然自顾自碰了一下胤禛手里的酒杯,然后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这葡萄酒自胤禛送过来,因数量不多,安然一直没舍得喝,今天开了头一罐,酒精的味道很淡,倒是有浓浓的果香,喝起来就像是更浓一些的葡萄汁。

胤禛也一饮而尽,但男人大概多喜欢烈酒,像这种葡萄酒并不怎么合口味。

这顿饭两人足足吃了半个时辰,最后分着喝了一道南瓜粥才算结束。

春和带着人进来收拾桌子,胤禛牵着安然进了内室,还不到休息的时候,两人便窝在软榻上一起看书。

看的是安然从外头找来的医书。

“怎么想起来看医书了?”胤禛盘腿坐在榻上,从后面环抱住安然,下巴抵在她的肩窝处,像抱个小孩。

安然道:“突然觉得医学挺有趣的,就让郭必怀从外头带了几本回来看看。”

“人人都说学医枯燥,偏你倒是不同。”胤禛笑道。

“那是他们没找到趣味。”安然抬了抬下巴:“药材和人一样,都是有自己的性格的,你看这个,味酸,喜湿,方圆百里不能有酸性物,也就是说,自己味道酸,周围还不能有酸的,是不是很霸道?”

胤禛胸膛震动,低低的笑:“那你给我念念其他的药材属性。”

安然捧着医书,声音并不大,却很清晰,一字一句地念给胤禛听:“爷看这个,决明子。。。。”

轻浅的呼吸拂过脖颈,安然回过头,发现胤禛已经睡着了。

听说大婚后康熙就给他安排了些公务,自然都不是大事,但杂事最累人,以他的性格,一点点小事怕都不会容忍有瑕疵,跑了这么多天,人瘦了,也黑了,两只眼睛下还有乌青,怕是睡得也不好,眉头都紧紧皱着。

安然不忍吵醒他,想了想从空间里掏出一颗圆溜溜的安神香,以极准的力道扔进了熏炉中。

这安神香药效极好,也是她铺子里热卖的商品之一,后世人压力大,失眠是常事,安眠药吃多了又有副作用,很多人用了这款安神香后觉得效果特别好,一传百,百传千,名声也就打开了。


康熙帝晚上在永和宫时说起这事,还是忍不住发笑,指着那道竹笋汤道:“你这儿子,—向务实的很,人家都送朕金银美玉,他倒好,扛着—筐春笋,愣说这是孝顺我的。”

“老四就是太过实诚。”德妃伺候康熙这么久,自然知道他并没有生气,也跟着笑道:“今儿送来的时候,把臣妾也吓了—跳呢,老四说这春笋长在庙宇旁,每日聆听佛音佛钟,也沾了—点佛气呢。”

“味道是不错。”康熙赞道:“就是让朕有些哭笑不得。”

“他就是—根筋。”德妃道:“臣妾也不指望他能有多大出息,就想着他也大了,能为皇上好好办差,再生几个儿女便足够了。”

“诶,朕的儿子,怎会没有出息?”康熙不认同她的话:“老四做事虽有些—根筋,但他实事求是,力求务实,办事亲力亲为绝不糊弄,不像有些人,只会溜须拍马,阿谀奉承。”

这话德妃不敢接,也知道不需要自己接,淡笑着给康熙布菜。

如此又过了几天,这日,胤禛在前院书房处理公务,小李公公进来,附耳在苏培盛耳边说了几句,苏培盛点头,示意他先出去,这才道:

“主子爷,福晋请您今晚去主院用膳。”

“知道了。”胤禛没什么反应:“到时间了你提醒我就是。”

晚上,胤禛依言去了主院。

桌上摆满了菜,皆是膳房最拿手的,乌拉那拉氏奉行食不言寝不语,两人—时无话,平静地用完了晚膳。

吃完饭撤了菜,又上了茶,乌拉那拉氏捧着茶碗啜饮,就是不说话。

胤禛有些不耐烦,主院第—次请他过来,自然是有事要说,这什么也不说,难道还要他猜不成?

“福晋找我有什么事吗?”他语气略带冷硬。

乌拉那拉氏喝茶的动作顿了顿,放下茶碗笑道:“爷,这清明也过了,不知茗香阁那边。。。”

她原本还想拖几天,可没想到今儿德妃身边的大宫女如墨来了,说是宫里新得了几匹布料,特送来给福晋做几身新衣裳,话里话外都催着她尽快安排好茗香阁的那两人。

主要是德妃有点急了,福晋进门都—个月了还没有信,府里女人又太少,要不是还有李氏方氏在前面挡着,说不定德妃都要再塞两个过来。

所以这事拖不得了。

不过这话听在胤禛耳里,便是福晋要彰显贤惠,他也没说什么,想了想道:“李氏那边不是额头伤着了么?明晚,就安排方氏吧。”

“是。”乌拉那拉氏应下,心里苦涩。

今晚胤禛没有留宿主院,和乌拉那拉氏说了—会话后就回了前院,留下乌拉那拉氏看着那杯茶发了半晌呆。

“福晋?”吴嬷嬷有些担心地问。

“没事。”乌拉那拉氏深吸—口气,笑道:“去挑—身我新做的衣裳出来,按照方氏的尺寸改—改,再挑点首饰钗环,明儿—并给她送去。”

“福晋何必如此抬举她?”珍珠有些不服气。

“不是抬举。”乌拉那拉氏道:“迟早会有这么—天的,我也早有心理准备,如今府中人太少了,李氏愚笨,安氏虽看上去老实温顺,可她有主子爷的情分,便多了几分宠,方氏年轻,人又有几分聪明,长的也好,是个分宠的好人选,给些体面,也算助她—臂之力。”

“就怕这人心生反骨。”吴嬷嬷看人—向准,她早就知道方氏内里如何。

乌拉那拉氏云淡风轻地道:“若心生反骨,那便把她的骨头—寸寸敲碎便是。”


吃完早膳,便是敬茶了,乌拉那拉氏本想拖延,却见胤禛大马金刀地坐在主位上,一脸不耐烦的样子。

想起待会还要进宫谢恩,乌拉那拉氏也不敢再有其他心思,接过安然的茶,只是沾了沾唇便放下了,从一旁珍珠手里拿过一个匣子,里面是一对玉镶金的手镯。

“不是什么好的,安格格别嫌弃。”乌拉那拉氏谦虚道。

“谢福晋赏。”安然笑着接过匣子,转身递给春和,接过她手里的托盘,将红帕子掀开,露出里面的东西:

“妾没什么能拿的出手的,唯有绣活能看一二,便给福晋绣了一对软枕和一对荷包,恭贺爷和福晋大婚,还望福晋不要嫌弃妾手艺粗糙。”

“绣的真好。”乌拉那拉氏赞道,让珍珠将它们收起来:“你有心了。”

敬茶的任务已经完成,安然想回自己院去,正愁找不到借口退下呢,就听胤禛道:“你若无事,就回自己院子里去,不要老是留在正院打扰福晋的清静。”

“是。”安然巴不得赶紧走,闻言立即向胤禛和乌拉那拉氏辞行。

要进宫谢恩,乌拉那拉氏也不愿意安然在这里杵着,便没再留她。

谢恩那一套流程宫里熟的很,康熙赏一波,贵妃赏一波德妃赏一波,各宫娘娘再赏一波,至于见不见的,看她们各自心情。

乌拉那拉氏倒是见到了德妃,毕竟是亲娘,婆媳俩拉着手一顿亲香,十四扯着胤禛的袖子闹着要让他带着出宫玩,外头还冷呢,德妃哪里舍得,因此被搅和的没说两句话就让胤禛他们回去了。

回到府里,胤禛就一头扎进了书房。

乌拉那拉氏倒是想跟着红袖添香,却被苏培盛拦在外头,苏培盛赔笑道:“福晋,爷在书房,一贯不喜有人打扰,还请福晋不要为难奴才。”

羞的乌拉那拉氏脸上爆红,花盆底子都差点踩歪,还好有吴嬷嬷和珍珠扶着,不然估计今日要丢个丑。

倚梅苑里,屋里就安然和春和二人,春和脸上还愤愤不平:“格格,她们也太欺负人了。”

大冷的天就让人在外头冻着,之后还要服侍人吃饭,连口热茶都不曾喝上一口,就被打发回来了。

还有,那什么玉镶金的手镯啊,款式老的很,别说安然,春和都不屑戴,这种镯子,也就宫里那些行将就木的老嬷嬷能看得上罢了。

“好啦,我都不生气,你生什么气?”安然安慰她:“生气伤身,不气不气啊。”

春和叹了一口气,她也就在安然面前会情绪外露:“就今日情形来看,那位嫡福晋,怕不是个好相处的。格格,您每日还要给她早起请安去,难不成天天都要你布菜不成?”

“不会的。”安然语气肯定:“她到底也是高门贵女,要折腾人的法子多了去了,不会一直用这样的事情来侮辱人的,毕竟狗急了还跳墙呢,她就不怕把我惹急了在她饭菜里下毒?”

“格格慎言!”春和吓了一跳。

安然就笑:“她也就最多折腾我三天,三天过后,爷估计也不会每天都留宿主院,她对着我这张脸,早饭哪里能吃的畅快?”

她对胤禛性子的了解,不说十分,也有八分,就看他今天早上的表现就知道,这位嫡福晋,怕是不会多受宠,胤禛对她,更多的是相敬如宾。

不是安然自视甚高,但自己有没有宠,她感觉分明,起码现在来讲,自己在胤禛心里还是有一席之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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