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镇上。
临走前,他眯着眼看我:“我知道你大姨妈今天走,晚上我们大干一场,妈的,哄了你几年,也该开开荤了。”
板寸头激动得不行:“哥,见者有份儿,加我一个呗。”
他龇着一嘴黄牙,说话时不时地用舌头舔舐嘴唇,我看得差点儿把早饭呕出来。
周洋拍拍他的膀子:“行,不过你只能玩玩,我是要留种的。”
“你放心,到时候我戴套就行了。”
听到电车声音在门口消逝的一刹那,我瞥了瞥蹲在地上刷锅的喜梅,说我想去厕所。
她停下手中的活,古怪地瞪了我一眼:“真是闲人屎尿多,老娘一大把年纪了,还得伺候你个不下蛋的老母鸡。”
她嘴上虽然骂骂咧咧,但还是带着我去了院子里的茅坑。
农村的茅坑一般都是旱厕,好点儿的用墙壁围着,里面空间很大,平时放一些农具什么的。
喜梅每次带我来,都会站在旁边亲自看着我,生怕我跑了。
这次,她帮我脱完裤子,又像以前那样紧紧盯着我。
我蹲在地上,仰着脸说:“你再帮我拿个卫生棉来。”
她没好气地白我一眼:“你的大姨妈不是走了吗?”
我故意把内裤翻出来:“还有一点儿,难不成你要帮我洗内裤?”
她骂了句什么,转身去了堂屋。
我学着鸭子的步伐,趁机走到杂物堆旁边,那里的农具基本都被收走了,只剩一堆破了洞的蛇皮袋;我在蛇皮袋里翻啊找啊,终于找到一跟生了锈的铁钉,在喜梅过来前,赶紧塞到裤子后面的口袋里。
回到房间后,她又继续蹲在地上刷锅。
我摸出口袋里的铁钉,把手上、身上绑缚的胶带全部扎破,箭一样冲了出去。
结果刚走到门口,就看到周洋和板寸头,幽灵一样站在门口。
11他们看到我,先是一愣,继而一步步朝我逼近。
“表哥,我就说吧!
这个死女人一点儿也不老实,幸亏我们提前回来了。”
板寸头刚说完,喜梅就冲了出来。
“天杀的,我就刷个锅的工夫,她怎么把胶带挣开了?
“儿子,快给我扇她的脸。”
我捏着铁钉,心里紧张得像万马奔腾。
仅凭一根小小的铁钉,是绝对制服不了两个成年男性的。
难道,真的要困在这个地方生儿子生到绝经吗?
眼看周洋和板寸头愈来愈近,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