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灼烧着他的后颈，汗水顺着脊椎滑下，浸湿了白色衬衫。
“季明！”
他转身，看见季小雨从人群中挤出来，马尾辫散乱地翘着，脸颊因炎热而泛红。
她扑进他怀里，带着汗水和薄荷味洗发水的香气。
“解放了！”
季小雨仰头看他，眼睛亮得惊人，“我刚才在试卷背面画了我们的未来小屋。”
季明用拇指擦掉她鼻尖上的汗珠：“跟林阿姨说了吗？
今晚不回家吃饭。”
“说了。”
季小雨的笑容淡了些，“她只是嗯了一声，像往常一样。”
他们搭公交去了城郊的山顶公园，在那里可以看到整座城市的灯火。
季明从背包里拿出两个饭团和一瓶橘子汽水——这是他们初中时最常分享的“大餐”。
“还记得我们第一次来这里吗？”
季小雨咬着吸问，“你被那群混混堵在厕所，我举着拖把冲进去救你。”
季明轻笑：“结果拖把掉了头，你拿着棍子乱挥的样子像只炸毛的猫。”
他们笑作一团，然后突然安静下来。
夕阳把季小雨的睫毛染成金色，季明发现自己无法移开视线。
某种无形的引力让他们的距离越来越近，直到呼吸交融。
“我们...”季小雨的嘴唇轻轻擦过他的，“要不要告诉林阿姨...关于我们的事？”
季家别墅灯火通明。
林悦坐在客厅沙发上，面前摆着两杯冰镇柠檬水——这是她罕见的体贴表现。
“考得怎么样？”
她问，眼睛却盯着电视里的财经新闻。
季明和季小雨交换了一个眼神。
季小雨深吸一口气：“林阿姨，我们有重要的事要说。”
林悦这才转过头，目光在他们交握的手上停留了一秒，两秒...她的表情逐渐凝固。
“我和季明...”季小雨的声音在寂静中格外清晰，“我们在一起了。”
玻璃杯摔碎的声音像一声枪响。
柠檬水在地毯上洇开一片深色痕迹，冰块滚到季明脚边。
“你...们？”
林悦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然后突然拔高，“你们怎么敢！”
季明上前一步将季小雨护在身后：“我们知道您可能难以接受，但——接受？”
林悦发出一声尖锐的笑，“你知道她是谁吗？
你知道你是谁吗？”
突然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打破了现场紧张的气氛。
林接完电话，面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