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将菌丝刺入我太阳穴。
剧痛中我看到母亲在火场里调配的酱料,第七味原料竟是燃烧的月光——更准确地说,是从我八岁生日那晚的眼泪中提取的结晶盐。
地窖深处传来石磨转动的闷响。
我们循声找到正在自动研磨的阴阳太极盘,黑白两色豆料分别是我的克隆体残肢与江砚的蜕皮组织。
当研磨到第七转时,石盘吐出沾血的玉钥,匙柄刻着外公的字迹:味觉之狱。
玉钥插入酱坊梁柱的瞬间,整座建筑开始折叠。
我们跌坐在二十年后的山海楼天井,暴雨冲刷着青砖上未干的血迹——那是我三个小时前在决赛现场留下的掌纹。
江砚突然剧烈咳嗽,吐出的血珠里游动着蓝色线虫。
他锁骨处的蛇形纹身开始脱落,露出底下更古老的烫金图腾:母亲实验室的封印徽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