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盯着他眼睛笑的嘲弄:那我又该叫你贺悦卿,还是周朝三皇子殿下?
男人愣住,紧紧将我抱在怀里。
我推不开他是因为我根本没推他,我好想他抱我,好想好想,这一个月都在想。
阿贺似乎很生气,他不似从前那般避着我,而是启唇重重衔住我耳垂:为什么不听我的话,为什么不去南县找赵世全 我反唇相讥:你是我的谁,我凭什么要听你的话 阿贺是周朝三皇子这件事,打从我在街上卖他的字画时就知道了。
他伪装成李朝人,我从父皇母后抛下马车那一刻就被他盯上了。
周朝疆土邻水,文人墨客擅长画山水风情,且有单独的徽样映在画中央。
这徽样藏得深,光是肉眼瞧不出来,需得用半开的桃花粉涂在指腹上才能摩挲发现。
他利用字画传递信息。
那些在我跟前买字画的人,都是周朝安插在李朝的眼线。
阿贺的呼吸滚烫,一股又一股地打在我颈间:原来你都知道 假山前面有人走过,他抱着我藏得深了些。
是啊,我都知道。
徐县令家的千金是你杀的,你利用吴格的蠢笨,将此事栽赃给他,吴格一倒,吴家势力到了吴经义手中,而吴县令草菅人命必然保不住官位 这时吴经义只需要暗中打点,县令的身份自然手到擒来 而你,本来计划好了一切,利用绞刑合理消失,却被我打乱计划,不得已放火烧了牢房,假死离开 这样一来,徐县令官位自然也保不住,而你与吴经义的交易,形成闭环 我就这样面无表情的说着。
听我说完,阿贺忽地笑了:我的商商很聪明 不,我不聪明。
从头到尾,我始终不明白他为什么不让我回到皇宫,顺理成章坐上公主之位。
我是公主,若是从我身边套取李朝信息,岂不是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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