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记得了?
林建明的脸色一沉,眼中闪过一抹尴尬和恼怒,有些语塞。
我却没有退缩的意思,继续施压:既然你这么乐于接受别人的‘关照’,为什么不摊开来说呢?
说说你的那些赌债,还有这些年被你败光的家产?
我们彼此对峙着,气氛紧绷如同拉扯到极限的弦。
就在这时,那个女人又回头看了我一眼,仿佛是确认林建明我之间的争执是否需要她的介入。
最终,她转头看向林建明: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林建明被逼得说不出话,只好转过身,像是在逃避。
我讽刺地笑了笑,表面平静地说:哦,我明白了。
这就是所谓的心甘情愿吧?
谢谢你的‘慷慨’,请继续你的‘好意’,不过,这场戏我就不打扰了。
傍晚,家门砰的一声被推开,林建明狼狈不堪地站在门口。
一进门,他就咆哮着向我要钱。
原来,用那张信封里本应用来给婆婆做手术又被他的钱投入了赌局,他希望能翻本,结果却输得一干二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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