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正好在播放某条国内娱乐新闻。
岑晋迟一向有看新闻的习惯,大约是考虑到秦知夏,家里的频道通常会定位在国内。
“秦氏老板秦砚洲与姜家大小姐联姻三个月后,频频传出婚变传闻,据悉两人早已貌合神离,分居多日。
而秦砚洲本人从未对此做出过任何回应。”
“近日在秦氏集团的新品发布会上,秦砚洲因体力不支,竟当场吐血后再次摔倒,因为最两个月的急速暴瘦,让人不免怀疑,秦砚洲身患绝症的传闻是否真的已经被证实……”秦知夏并没有抬头,可她埋首喝粥的动作依旧是顿了一下。
岑晋迟适时关掉电视。
“岑太太,我明天有工作上的事情必须要回国一趟,虽然当初已经封锁了你的消息,但你也看出来了,秦砚洲这个男人蛮疯的,虽然他没有任何证据,但保不准已经在心里有了猜测。”
秦知夏平静的擦了擦嘴角。
“没关系,他猜到就猜到吧,我没什么好怕的。”
其实离开的这三个月,秦知夏没少得到秦砚洲的消息。
深夜住院,身患绝症,吐血晕倒……国内媒体上铺天盖地全是秦砚洲的卖惨。
秦知夏知道,秦砚洲这是在故意折磨自己的身体,为的不过是逼她现身。
可他不知道的是,秦知夏是真的已经将他放下了。
苦苦挣扎走不出来的,只有他自己而已。
此刻的国内,秦砚洲再次从梦魇中惊醒。
他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心跳加速的感觉依旧强烈,他哆哆嗦嗦的从床头柜里掏出一盒药,吃了三颗。
随即拿起旁边的日历,重重的划掉一天。
秦知夏已经离开一百天了。
这一百天里,他恨不得将所有可能的地方找了个底朝天,可依旧没能得到一丁点的消息。
哪怕他不停的利用媒体卖惨,对方也终究是没有出现。
秦砚洲逐渐开始意识到这件事情的不对劲,好像背后有一股巨大的力量在跟他作对。
在无数个夜晚,他反复思忖复盘比对之后,终于想到了一个人——岑晋迟。
秦砚洲拎着西装下楼时,几个佣人正无奈地围在姜舒月的房门前。
“先生,姜小姐说什么也不肯回姜家,早上进去的人都被拿东西砸了个遍。”
闻言,姜舒月穿着睡衣冲了出来,仅仅过去了三个月,女人便再也没了当初金贵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