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让谁可怜你?
别丢了我相府的脸面!”
抬手掩住口鼻,满脸嫌弃地对乐谙道,“过来,她一身馊味,别弄脏了你新买的衣裳。”
慎行司无数个痛苦的日夜,我都靠着对贺津闻会变回过去的期待,含泪坚持下了去。
可我怎么也没料到,他开口的第一句却是这样的鄙夷。
我强忍着悲愤的眼泪,一言不发箭步离开相府。
没出两步远,贺津闻追了出来,他将我拖到巷中不耐道,“说你两句还生气了,曾钰,慎行司两年酷刑倒是让你脾气渐长。”
他紧紧攥着我被挑断手筋的伤口位置,痛到我险些窒息。
我挣扎开他的束缚,含泪质问,“贺津闻,你对我说是异世界来的攻略着到底是真是假!?”
他眼中闪过慌乱,心虚地垂着眼不敢和我对视,“自然是真的。”
他注意到我不停颤抖的手,扯了过去焦急问,“这是怎么回事?
慎行司的人竟敢对你下此狠手!
我现在找郎中来给你瞧瞧!”
明明知道应该死心,可面对他的关心我的心却控制不住的动摇。
他抚摸着我的脸,小声说,“钰儿,我们太久没见你又胡思乱想了,我马上攻略成功乐谙了,我们又可以回到过去那样的恩爱了。”
“现在你先跟我回府去,我找郎中给你看看你的手好吗?”
我没再抗拒,和他回了府。
贺津闻,这是我给你和我们六年感情的最后一次机会。
2.郎中给我瞧了手上的伤痕,什么也没说摇着头离开了。
我摆动了手掌却没有因为我的动作有丝毫反应,只传来钻心的疼痛。
这是两年酷刑给我留下的伤痕,更是贺津闻带给我的创伤。
带我回府那日后,贺津闻没再来看过我。
呆在这个充斥着过去我们甜蜜恩爱种种痕迹的院中,我回忆起了过去。
我与贺津闻早在十年前就相识了,那时我都还不知晓什么是喜欢,只觉得会作诗的他好耀眼。
直到那次,我被山匪掳走,他带着我爹娘赶来将我救下。
爹娘告诉我,是他根据山匪马车留下的痕迹推测出来了我可能身处的位置。
那日,他就站在洞口被光笼罩,我鼓起勇气上前与他道了谢。
不久之后,我们在一起了。
六年前相爷被小人陷害丢了官职,被贬到偏远的荒州。
众人纷纷劝我离开他,寻找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