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妹妹被霸凌后,割腕自尽。
父母在夜白头。
三个小畜生笑嘻嘻对我说:“我们未性年,法律都不能判我,你能那我怎么样?”
我也跟着笑:“我能让你们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01我正坐在教室的第三排,阳光透过窗户洒在讲义上,形成一片刺眼的白光。
老师在黑板上写下几个公式,我奋力记着笔记。
手机突然在口袋里疯狂震动,像是有什么急事。
我悄悄掏出来一看,是妈妈。
奇怪,她平时从不会在我上课时打电话。
一股莫名的恐惧爬上脊背,我的手指悬在屏幕上方,犹豫了两秒。
“喂,妈?”
我尽量压低声音。
电话那头先是一阵沉默,然后传来妈妈破碎的声音:“小川……你快回来……你妹妹……星月她……割腕了……在抢救……”我的大脑瞬间短路,手机差点滑落。
“什么?
你再说一遍?”
我不受控制地提高了音量。
周围的同学纷纷转头看我。
“医院…红十字…快来…”妈妈的声音夹杂着让人心碎的抽泣。
我猛地起身,椅子重重倒在地上,发出刺耳的声响。
“陆川同学,你有什么急事吗?”
老师皱着眉头问道。
“对不起,家里出事了。”
我抓起书包,撞翻了前排同学的水杯,也顾不上道歉,直接冲出教室。
“靠,真出大事了?”
“听说是他妹妹…”身后同学的议论声很快被甩在身后。
我冲出校门,拦下一辆出租车,手抖得几乎刷不了付款码。
“师傅,麻烦开快点,去高铁站!”
“小伙子,火急火燎的,谈恋爱迟到啦?”
司机笑着问。
“我妹妹…在医院抢救。”
我的声音哽住了。
司机的表情立刻严肃起来,一脚油门踩到底:“兄弟别担心,我十分钟送你到站。”
高铁上的两个小时是我这辈子过得最漫长的时间。
我不停地拨打妈妈的电话,却始终无人接听。
妹妹社交账号的最后一条动态还停留在三天前:“有些痛苦,说出来也没人懂。”
当时我只当是青春期的矫情,现在想来却是血淋淋的求救信号。
列车广播重复着即将到站的提示,我的额头抵在车窗上,看着窗外飞速闪过的景色,心如刀割。
星月,你可千万别有事啊。
医院的消毒水味道刺鼻得让人作呕。
我在走廊上远远看到了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