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胎没人管,被村里长年没肉吃的男人捉去煮熟吃了。
就差几天。
明明就差几天。
我生下他们不到十日就被我爸抢了回去,我甚至都还没来的及抱他(她)们。
为何这般丧子之痛还是如此强烈。
原来母子之情,真是一种不需要培养就难以割舍的感情。
就似我那九个哥哥无论怎么对妈妈不好,妈妈依然爱着他们。
虎徒原来还想着利用这对龙凤胎作为日后威胁的工具。
他拍起我肩安慰,我生理不适的躲开,沉默的瞪着他。
他的安慰只会激起我更多仇恨。
他自顾自的感叹起来,[人无能时,兜里一包纸巾都守不住。
[你是我见过最狠心的女人,跟着我们好好干,到时金银傍身是必定的][日后,把这些仇一点点讨回来。]我瞪着他,他被我盯浑身不适,别开了眼。
是要一点点讨回来,包括他的。
[6]这座城,山高水长,原应清新的空气却因为贫穷变得腥臭。
他们长期经营拐卖妇女的买卖,警惕性很强。
我们又是一群人来,他们更怕了。
最后落脚的一家便利店,老板娘鸾露二十岁大学刚毕业被拐来这里,如今已经有二十年。
现在丈夫死了,自个养着一儿子。
她看的通透,不沉迷过去。
靠着便利店的收益,也能生活下去。
在村里也有些威望。
当年,所有人都劝我既来之则安之,跑不出去的,只有她告诉我出口。
在我被打的苟延残喘时,递来鸡汤。
我带着虎徒他们过去,她见到我立刻热泪盈眶。
我说虎徒是我丈夫,他的手下是我们的保镖。
见我如今过的如此好,她不停擦眼泪以示欣慰。
或许是自己二十岁时没能逃出去的遗憾在我身上得到弥补。
我要做的,就是不断吹嘘自己现在过的好,好把村里女孩都骗走。
虎徒说年轻漂亮的女孩带走服务客户,老女人和男人挖走器官卖钱。
他在一旁监督着,我只能对着鸾露的脸不停吹嘘我这些过的有多好。
期间店里的青年不停将目光扫向我,戴着眼镜文质彬彬,温文尔雅,不像这个村里的人。
我指着他故意问鸾露,[这是你儿子?]她拍手,[瞎说,来散心的记者。
[长的挺帅,只可惜你结婚了。]城里来的,或许他早已识破我的谎言。
看来我得加快行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