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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卑微如尘埃了,还要我怎么样。
我站定后,冷冷地看着这张脸。
神情、模样。
都是当初那张脸。
却再也找不到当初那种悸动的感觉。
这次换成我吼他,“都说了我要走,你是听不懂人话吗?”
那一天,我糊里糊涂地跑回家,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一整天,哭肿了眼睛。
最后跑去一家,曾经很想去很想去的火锅店,点了一顿很辣很辣的火锅。
我很喜欢红油火锅,甚至幻想过以后和喜欢的人一起来这家店吃火锅的画面。
我打听过沈牧寒的喜好,他也很喜欢麻辣火锅。
所以我一厢情愿地以为,他是那个愿意和我一起吃麻辣火锅的人。
实际上......
一厢情愿的付出,就要做好被辜负的准备。
该结束了。
我不停地加菜,捞菜,加菜,吃了一盘子又一盘子。
满嘴的辣味,辣到肠胃绞痛。
时至今日,我似乎还能感受到那种辣。
五年了。
在别人眼里我做了五年的舔狗。
实际上,只有三年而已。
一上大学,我就交了一个很好的男朋友,他陪我去吃了那家红油火锅。
这次感受到的全是甜味。
而那剩下两年的“舔狗”生涯,只不过是某些人不愿正视被我放弃,杜撰的笑话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