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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里期盼着沈牧寒说点什么，又害怕他说的不是我想听的，正忐忑不安地等着，下一刻他果然开口了。
说出的话却让我彻底心死。
“她都用装晕这招了，要是不送她来医院，指不定还会想出什么更损的招呢。”
女生轻笑了下，我听出了她是谁。
那个二班的文艺委员。
她说，“你之前不是还说什么人家考第一，你就跟她在一起，难不成是骗她的？”
沈牧寒不屑地哼了声，“我要不那么说，她会放过我吗？一句话少了三年的聒噪，已经够好了......”
之后，他们还说了什么，我半点没听进去。
只觉得耳边一切喧嚣都远去，我脑里不断盘桓着一句话，“林初，你就是傻子，傻子。”
没多久，医生掀开帘子，探了探我的额头，“不烫了，应该是烧退了。”
退了吗？
那我为什么脑子里一团浆糊，什么都理不清。
“林初，你怎么了？是不是还晕？”
沈牧寒。
是沈牧寒的声音。
但我这次没理他。
他可能有点意外，又问我，“你怎么了？要是哪里还不舒服，就跟医生说。”
说？
说什么。
这个人怎么演技那么好。
前一秒还和他的暧昧对象吐槽她，冷冰冰的语气，带着十足的厌恶，下一秒却又变成了这副温柔的样子，演给谁看呢。
他就那么害怕自己纠缠他。
害怕到要用这样的方式来羞辱她。
难怪苏琦会说，开了窍就会伤心。
她彻底体会到了。
“沈牧寒，放开我。”
你不配。
我第一次用尽了所有力气，狠狠推开了他的手。
他错愕地拦住我，“你干什么？别闹了。”
我闹吗？
原来在他眼底，我一直都是不被看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