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异样很快就传到了谢危耳中。
而谢危此刻正在国外出差,于是那天晚上的另外一个男人来了,我记得他的声音,很特别,很温润的声音,犹如谪仙般。
他和我面对面坐着,并且试图和我说话,可我说不出话了。
他为我做了一些检查之后便拿起手机拨给了谢危。
电话接通之后他到房门口去了。
“谢危,不是吧,你对他做了什么?”
“少说废话,她怎么回事?”
“她得了失语症。”
“…不是我说啊谢危,她到底犯了什么罪,你这样虐待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
“我没虐待她。”
“那她怎么失语的?
他身上的伤怎么来的?”
“不用你管,还有,治好她。”
“我都不知道她为什么失语的我怎么治好她?”
电话那头挂了,那医生叹了口气,像是习惯了谢危的脾性。
他换上笑颜走入房内。
他讪讪地笑了笑:“内个,以后我负责治疗你哦,我叫川澈,你可以直接叫我川医生。”
我对他点了点头,至于我为什么这么配合他,一方面是刚刚电话的内容我都听到了,他不像坏人,我不想为难他。
二是因为他的声音,让我有一种被包裹住的感觉,就像,安全区。
对。
安全区。
此后,他连续来了三天,每天都在用餐后陪我看猫和老鼠。
他想让我发出点声音,哪怕是笑声。
而我每次都心不在焉,看着看着总出神。
这时候,他就会拍拍我的肩膀,然后我继续观看,而我会看着看着继续出神。
我偶尔也会看睡着,而他看我睡着了会拿个小毯子帮我盖在身上,然后等治疗时间结束之后才离开。
其实有时候我是装睡,因为我出神的时候是想到伤心事了,想一个人呆着。
第五天的时候,他给谢危打去了电话。
“谢危,他的病在于心病,她自己不想好起来了,她现在的心态就是活着也行,死了更好。”
“没有办法了吗?”
“有,或许你放她走,她就能不治而愈了。”
电话那头:****夜晚,他来了。
今天的他穿的是红丝绒衬衫,他得衬衫在我眼里,立马就代入到了梦中那身溅了血的红色婚服。
我也不知道为何我会这样代入,或许是最近精神有些错乱了吧。
此时我正坐在矮桌前写字,是毛笔字小时候父亲亲手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