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你们的事之后才意识到她是为了你。”
“若你和钟阿姨在一起，或许她还能帮我同导师说几句话。”
老冯听了，失神呢喃：“她竟一生未婚吗……”
女儿道：“所以，你和妈离婚吧。”
儿子也忙不迭帮腔：“就是，爸，我也支持你和妈离婚，这样一来你也有梦华阿姨照顾了我也可以回去上班了！”
这次，老冯不再斩钉截铁地拒绝，而是紧抿着唇，眼神忽闪，不再说话了。
我太过了解老冯。
他很会逃避问题，自己不想做的事假装不知道。
自己想做但不道德的事又作出一副无辜的样子，逼着别人替他做。
我胸口像堵了一团棉花，有些喘不过气来。
不为他的转变，不为儿子的改口，只为我们一家人头一次统一战线，竟是为了各自的利益。
我说：“今天下午就去吧，财产一人一半。”
老冯垂下头，声音低沉：“家珍，对不起。”
17
一个月后，我和老冯顺利办完财产分割，拿到离婚证。
老冯因为愧疚，没要房子，暂时搬进了儿子家。
我没拒绝。
我将家里所有有老冯痕迹的东西都打包好，扔的扔，卖的卖。
包括结婚照。
我从中间剪开，将自己的重新裱起来挂在墙上——那是我唯一一张年轻时的留存，而老冯的一半扔掉。
我可以完全按照自己的喜好布置我理想中的家，阳台无论种菜还是种花都不用再担心有人毁坏，偶尔还可以邀请王老太来做客。
尤其，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