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写着：“福安楼，债未尽。”
“啥玩意儿？”
老王捡起纸条，脑子里一团乱麻，“债未尽？
我烧了那破楼，还啥债？”
小李睡眼惺忪地跑出来，看见纸条，吓得脸都白了：“王叔，这……这是李大龙？”
老王咬咬牙：“李大龙？
他魂都烧散了，还敲啥敲？”
可他嘴上硬，心里也发毛——这纸条咋来的？
敲门声咋跟福安楼一模一样？
老王不信邪，第二天骑车回了福安楼，想看看那破地方到底咋样了。
他到时天刚亮，福安楼还在老地方，可地下室烧得塌了半边，一楼的门窗全砸烂了，墙上爬满藤蔓，像个废弃的壳子。
老张站在门口抽旱烟，看见他，眯着眼说：“小王啊，你咋回来了？”
老王没废话，直接问：“老张，那破楼烧了，敲门声停了吧？”
老张点点头：“停了。
那天你烧了地下室，敲声就没了。
我睡了个好觉，可惜楼塌了，我得搬走。”
老王皱眉：“停了？
那我新家咋还敲？”
老张一愣：“啥？
你新家敲？”
老王掏出纸条，递过去：“你看这玩意儿！”
老张瞟了眼，脸色变了：“福安楼，债未尽？
这……这是李大龙的手笔！”
老王愣住了：“啥？
他不是散了吗？”
老张咽了口唾沫：“散了？
没那么简单！
那楼盖在老坟上，李大龙的魂锁在那儿，你烧了楼，他兴许跑出来了！”
老王脑子里一震：“跑出来了？
敲我新家？”
老张点点头：“八成是。
他敲门传债，你住过五楼，他找你还！”
老王气得牙痒痒：“还你大爷！
我烧了你老窝，你还敲我？”
可他嘴上硬，心里也发毛——这老鬼咋这么难缠？
当天晚上，老王回了新家，敲门声又响了，“咚咚咚……咚咚”，从院子门传出来。
他咬咬牙，抓起扳手站在门口，喊道：“老东西，你又来？
敲啥敲？”
没人应，可门“咚”地一声，像在回应他。
老王火了，猛地拉开门，外面黑漆漆的啥也没有，可敲门声没停，反而从院子角落的歪脖子树传出来，“咚咚咚……咚咚”。
“啥玩意儿？”
老王愣住了，用手电照过去，树底下多了一张黑白照片——李大龙！
“妈的，又是你？”
老王喊了一声，照片里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