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穿过神经般让他失声大吼。
“那张照片!”
那张他和徐萌厮混时,嫌碍事从二楼扔下的照片!
不,并不是什么都没有,只要找到它就还有念想!
死党们被吓了一跳,来不及询问只得跟着他奔向垃圾箱。
“东西呢,我明明扔在这里的。”
“怎么会没有,在哪儿,肯定有的,出来…快给我出来!”
红了眼的谢承乾一边翻找一边念念有词。
化身土拨鼠几乎把垃圾箱翻了个底朝天。
看的身后众人目瞪口呆。
他们想上前帮忙又缩了回去,别墅里再一尘不染,产出的垃圾又能干净到哪里去,隔着老远都能闻到一股刺鼻的气味。
谢大少爷不顾形象狂翻垃圾也是活久见,放在平时早笑的前俯后仰了,但此时此刻,他们心中唯余五味杂陈,说不上的滋味。
最后的结果是一无所获。
谢承乾急哭了,“怎么会没有,到底去哪儿了,我一定会好好保存的,快点出来啊……”他后悔了,后悔就是这样,让你撕心裂肺却没有弥补的机会,若干年后仍无法原谅自己,终其一生都在为年少的错误买单。
“乾哥,你在找什么?”
有人鼓起勇气上前搀他。
“她的照片,她的照片……”谢承乾失魂落魄的低喃。
说话间,天空忽然暗了下来,别墅的佣人闻声而至。
眼前的画面有点诡异,让人一时摸不清头脑。
“少爷,您这是?”
佣人小心翼翼的问。
“东西呢?
垃圾箱里的照片呢?!”
“照片?
垃圾箱都是按您的要求一天一清,我从来没见过什么照片。”
14海水很冷,冻得我瑟瑟发抖。
好在这一切没白忙活,接过新身份证和护照,接下来就是人生的崭新篇章。
经过十几个小时的飞行,飞机在凌晨落地新西兰。
入境前边检问了几个常规问题。
“安槿夏小姐,请问你打算在新西兰停留多长时间?”
“您好,我拿到了奥克兰大学的offer,直到学业完成。”
或许是看我英语流利证件齐全,边检人员没有再问便放行了。
我点头道谢,取上行李走出机场,提前联系好的的士已经等候多时。
司机是华人,在新西兰定居多年,也是我接下来一段时间的向导。
“小安啊,旅途颠簸累坏了吧,房东给我钥匙了,现在我就带你过去。”
“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