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而言,从来都是一个工具,需要时用一用而已。
怎会关心它的生产地呢?
再次见到傅北辰的时候,是一个星期以后。
我在厨房做巧克力,他从后抱住我,将脸埋进我的颈窝里。
他的呼吸蹭得我有些痒,下意识动了动胳膊想甩开他。
他却将我抱得更紧。
“几天没见你,让我好想。”
他将我手中的打蛋器拿开,俯下身来吻我的唇。
他喝了酒,舌尖带着几分甜腻。
我却半分兴致都没有,伸手想推他。
他以为我是欲情故纵。
一只手已经挽过我的腰,开始顺着衣角往里探。
他从外回来,手掌带着凉意。
让我之前还犯疼的小腹陡然一颤。
那股烦躁在此刻已经到达了顶峰,我用力咬破他的舌头。
他吃痛地从我身上离开,捂着嘴,不悦地盯着我。
怒吼道,“你发什么疯?!”
我本来在整理被他弄乱的衣服,听到这话只是冷冷一笑。
“你忘了,一个星期前,我才做了人流。”
或许是我说这话时的语气太过冷淡。
让他瞳孔微微一震。
眼里都是惊愕与无措。
看吧,他都忘了,忘记自己失去了一个孩子。
也对,像我这样的人,生的孩子,根本不配让他记得。
“桑桑,对不起,我。”
他向我道歉,可我却感觉不到他真的为刚才的举动而抱歉。
相反的,只是不想在浪费时间和我争吵。
<4我不再理他,转身继续打蛋。
他眼见我没有发怒,松了一口气,找着话题说,“你在做什么?”
我垂着眸子,声音极低,“巧克力。”
他笑道,“这东西直接买就好,还费这功夫做?”
我打蛋的手募地停下,“做给你吃的。”
傅北辰闻言眼底都是笑。
他温柔地将我耳边的发丝往后一挑。
“我就知道你和那些矫情的女人不一样,等到我结婚了,除了周末,我都天天来陪你。”
我轻笑一声。
“好。”
我没有抬起头,所以他并没看见我眼底的悲戚。
晚上我刚躺下,有个东西便丢到我脑袋上。
我下意识伸手去摸。
却抓到一张纸。
傅北辰在我头顶笑,“支票我写了五百万,算是给你这次做人流的安抚,此事就翻篇了,以后不要再向上次那样无理取闹。”
他拉着被子躺下,嘴上还在说着自己有多累。
让我多体贴他一些,不要日子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