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冲动。
用力抱住他宽大的后背,试图阻拦他失望的离开。
“我...我可以吗?”我的声音颤抖,卑微的祈求。
“我愿意。”我坚定地说,全然不管他是否会拒绝我,以后共事,怎么抬头相见。
我疯了。
这房间灯光的昏黄让人不理智。
我明明酒醒了。
可我又醉的一塌糊涂,晕眩在无边无际的昏暗中。
他没有说话,他转过身回应我。
他转过身,没有说话,只是把头埋入我的肩窝上,如同孩童在妈妈的肩窝上寻找好睡眠的角度。
于他而言,我只是个现成的女人,在此时此刻,和他你情我愿的人。
我高昂着头,为了不被他发现眼泪。
这是高傲的献祭,也是卑微的堕落。
我没有任何经验,他察觉到了。
从前那些服务他的人,或许经验都非常老到,不需要他主动。
我不敢主动,任凭他自由发挥。
可我忘了一件事,药效时间并不会很长。
周锦汉正玩味地欣赏着着象牙白的地毯上的一抹浅浅的红。
混乱消退之后,海面回归平静。
我抬头看见玉鸣那一双鹿一样圆睁的眼睛,在昏暗中闪着。
她背抵着墙,不知所措,她的胸腔因为呼吸紊乱了在高高低低急速地起伏着。
周锦汉也看见了她,微笑地冲她招了招手。
玉鸣吓得转身隐入卧室里。
我知道这是一场交易,不能任由着不明不白:“北河分公司的主理......”
“我知道,今天,谢谢你。”他打断我的话,气定神闲地一件一件地穿上衣物。
“改天,邀上你妹妹,我请你们吃饭。”他没有忘记展现自己作为浪子的情商。
把他送出门,已经深夜。
玉鸣在房间里抱腿坐着,我摸了摸她的头:“睡吧!”
“他是你男朋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