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幅样貌,真真是倒胃口。
武官将山匪押着,我们坐上马车扬长而去。
刚才离开时他如狼似虎般的眼神,令我心中难安。
他一定还会有动作,我要更小心防备才是。
首先,就不能让父亲对他有好感。
我将倚靠在马车上昏昏欲睡的父亲摇醒:爹,刚才那个陆公子,面目可憎。
听口音是云州的人,咱们若日后遇见莫要结交。
父亲显然有些疑惑:岚儿,你一向不在意人之皮相,为何今日如此反常?
我当然不可能说我是重生的,这太荒谬了,父亲也绝对不会相信。
我思索一会儿道:都说相由心生,山匪在逼迫之下所说的未必是假话,我们初到云州还是小心为好。
母亲去得早,我又是独女,父亲一向对我非常宠爱。
这会儿见我害怕得身体颤抖,面色苍白,他连忙应下:好好好,听你的就是,莫怕。
我稍微安心,闭目养神,再睁眼已到云州。
父亲刚上任,处理事务很繁忙,我待在家中愁眉不展。
算着时间,一场大旱即将来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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