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圆的,不是猫的眼睛。
发现之后,我瞬间背后出了冷汗。同事看我有些不对劲,问我有什么事。
我说可能今天太冷了穿得少冻着了。
回家之后,我连发了三天的高烧,迷糊中还看见那只猫在我的梦里,这次她有了身子成了人,但头还是那颗猫头。她嘴里吐着人话,说着这么喜欢我为什么不留下来和我玩。
之后,我没敢和别人提这件事。只是病好之后去家附近的寺庙拜了拜才算安心。
<2> 烟斗
“这篇文章的投稿方式有些特殊,是对话投稿的。”辛韵说。
三天前,电台公众号后台发来一段特殊的留言,上面写道“电台主持人您好,我有一篇故事想要投稿,但是我写可能写不明白,想问问能去电台附近找你们吗。”
管理后台的同事和我一说,一看,觉得可以,就把他约到离店台二百米的咖啡厅里。
我们约的时间是上午十点半,一方面是咖啡厅营业时间是上午九点,另一方面看对方的留言时间是晚上十一点半,估计是个夜猫子,晚睡晚起,突然打乱对方的作息时间可能叙述更不准确了。为了一眼就能看见我们,专门选了一个靠窗的位置。
十点十五,我来到咖啡厅,点了两杯咖啡。胡乱翻着手机等着对方的到来。
十点二十,对方踏入了咖啡厅。前来讲故事的人看上去是个标准的理科男,黑白条纹格子衫,黑框眼镜带身上,留着一小撮的胡须,身上背了个电脑包。现在咖啡厅只有我一个人,他环顾一周之后,前来问我:“你好,是电台的吗?”
“是的,您随便和我们聊聊就好,就当聊天的。”我说。
他把包放在旁边的椅子上的,看着面前的咖啡,我说:“这是给您点的,不习惯的话也可以换一种。”
他叹了口气,说:“其实这件事我怎么想都很奇怪,我是个坚定地唯物主义者,可这件事打破了我的观念。”
前几个月,我跟着父母前去乡下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