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秋的眼泪砸在糖纸上，洇湿了印着“为人民服务”的红色字迹。她忽然扯开校服纽扣，露出锁骨处激光祛疤后的淡粉色痕迹。老兵们集体倒抽冷气，那些曾穿透坦克钢板的视线，此刻温柔得像春蚕吐丝。
“这是她们用打火机烫的。”林秋的声音比窗外的云还轻，“当时我在想，哥哥被炸成碎片时，是不是比这疼一万倍？”
独臂老兵突然单膝跪地，完好的那只手按在心口勋章上：“从今天起，你是我们三十个老骨头共同的老闺女。谁再碰你一指头，我们就用棺材本买炸药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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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事法庭的旁听席坐满挂满勋章的苍老身躯。当陈思琪被法警押上来时，她脖子上还粘着美容院特供的钻石粉，在国徽下闪着廉价的碎光。林夏作为证人起身时，审判长特意示意她佩戴勋章——三枚特等功勋章在制服上撞出清越的金属声。
“去年九月七日，你指使他人灌林秋同学洗衣液时，说过什么？”检察官点开视频证据。
陈思琪的美瞳在强光下泛起诡异蓝光：“不就是开个玩笑......”
“回答具体内容！”审判长法槌落下。
“我说......说烈士家属应该不怕死......”少女的Gucci手铐磕在被告席上，“反正她全家都死得快......”
旁听席突然站起个穿65式军装的老太太，胸前勋章多得坠弯了衣襟。她颤巍巍举起泛黄的笔记本，封皮上印着“抗美援朝战地日记”。“1951年上甘岭，林建军的爹替我挡了汽油弹。”老人浑浊的眼里燃着火，“现在他孙女被你们这些杂碎欺负，我这把老骨头还能拼掉你们三代人！”
法警都来不及阻拦，三十多个老兵齐刷刷拉开军装。他们有的露出腹部蜈蚣般的缝合疤，有的拍着嵌弹片的肩膀，最震撼的是个双目失明的老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