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可是……这是我们的孩子。”
“什么都没有你重要”穆怀瑾抱着我坚定地说着
那天后他便在暗中采取措施,每日派人跟着我,甚至偷偷将我的保胎药换成打胎药。
我自小在药谷长大,对药物的熟悉程度不亚于我的师父。
很快,我就察觉到保胎药不对劲。
我叫来春熙,低声说道:“春熙,这些药不对劲,你去查一查。”
春熙点了点头,转身离开。
我心里清楚,穆怀瑾这是为了我的身体着想,可我心里的矛盾却无法平息。
我既想留下这个孩子,又心中怀有对他的恨意。
可感受着这个小生命
终于,我下定了决心。
穆怀瑾外出执行公务时。
我找到春熙,低声说道:“春熙,我们今晚就走。”
她抬起头,眼中满是担忧:“小姐,你身体要紧,我们不能硬来。”
我摇了摇头,语气坚定:“我们走吧,这是我们云家最后的血脉了,我想保住他。”
这日,我和春熙换上了丫鬟的衣服,用药水易了容,装作出门采买离开了穆府。
我们穿过狭窄的小巷,尽量避开巡逻的士兵。
可就在我们即将到达城门的时候,城门即将关闭了:“站住,什么人?”
我心中一紧,但脸上却保持着冷静:“我们是回家探亲的,请放行。”
士兵显然不信,正要上前盘问,
春熙突然从怀里掏出一块银锭,塞到士兵手里:
“这位大哥,行行好,我的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