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他心口那若隐若现的箭疤。那箭疤仿佛在诉说着一段惊心动魄的往事,让她不禁脱口而出:“当年漠北的狼毒箭,可还疼?”
话一出口,她便觉不妥,微微咬唇,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她意识到自己的唐突,心中暗自懊悔,如同小鹿乱撞。
裴砚微微一怔,深邃的目光紧紧锁住她,仿佛要将她的灵魂看穿。一时间,车内的气氛凝重而微妙,仿佛时间都凝固了。外面的喧嚣似乎与他们无关,只剩下两人之间那难以言喻的张力,如同一根紧绷的弦,随时可能断裂。
第二章 玉肌膏
沈昭阳被罚跪祠堂,这已经不是她第一次因为冲动行事而受到惩罚。窗外寒风呼啸,如厉鬼在嘶吼,雪花如精灵般飞舞,透过破旧的窗棂钻了进来,让本就寒冷的祠堂更加冰冷刺骨。
“嘎吱——”门被轻轻推开,一阵三七混着雪莲的苦香飘来,瞬间打破了这满室的寒冷与寂静。裴砚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他的玄色大氅在风中微微摆动,宛如黑夜中的神祇降临。他一步步走进来,每一步都仿佛带着千钧之力。大氅兜头罩下,为沈昭阳挡住了些许寒意。他的掌心握着一个精致的瓷瓶,瓶身还带着他的体温,温暖透过肌肤传递到她的心里,仿佛一股暖流在她冰冷的身躯中流淌。
“沈姑娘既知药理,可知此物外敷......需宽衣?”裴砚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在这寂静的空间里显得格外清晰,仿佛能穿透人的灵魂。
沈昭阳俏脸一红,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羞赧。但她倔强地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倔强的光芒,回道:“不劳摄政王费心。”说着,她伸手夺过瓷瓶,反手将药膏抹在他的旧伤处。指尖触到他微颤的肌理,那一瞬间,仿佛有一股电流传遍全身,让她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如急促的鼓点。
“摄政王的心跳,可比漠北战鼓还急。”她强装镇定,调侃道,眼中却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