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问的、不能说的我也没有说。我不知道他们具体是谁,本来就苟且偷生,还是怕引来祸事,不该知道的还是别知道。
他就坐在那里静静地听我说,有时候接几句话,一直陪我到很晚。
等第二天,异常的今日放晴,前些日子都是阴着的,来不来就下雪。
天边有阳光射进庙中,将我唤醒。等我从地上爬起来,昨儿夜里的人早就已经走了,火也灭了。他们一看就是贵家子弟,我还是离远些好。
只是我身上的白裘格外显眼,昨夜里半醒半睡,突然暖和了许多,不像平日里冷了,所以睡得沉了许多。以至于他们什么时候走的我也不知道。
这么好的一件白裘就这么送给我了,果然是暴殄天物。
我配吗?
思索良久后,我当然配!我为什么不配!什么好东西我没用过,一件白裘而已。哼!他们昨日还烧了我的柴火呢。
结果起身一转头,在我炖柴的地方多了比昨天没烧之前还多的柴。
“……”
我手里拽着白裘,心里涌起一股不知道怎么用言语形容的情绪。
算了,管他呢。
2
日子久了,梦里时常会梦见天已经不那么冷了,但是梦里醒来看庙外还是冰天雪地。裹紧了那件白裘继续睡,说实话,这件白裘可真暖和,可就是容易被弄脏,所以白日还要好好爱惜些。
半夜里睡不着就起来,坐在木头上看着庙外的雪,地上白得一片,枝条被雪压弯。
总觉得心口上压着什么,却半点不知何故。
坐久了也便就散了,回去继续睡。
等第二日起来,还是大雪天。但是还是得出去,不然又得挨饿,我拿起乞讨的破饭碗,揣在怀里。实在是找不到可以做的,在大街上要口饭也好啊。
说罢我就离开破庙。
接连三次被主人家赶出来后,我插着腰生闷气,站了会儿后,转而又敲响下一户的房门,开门的人我认识,是城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