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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一声清脆的惊堂木响,县官端坐大堂之上,威严的目光扫视着堂下。此时,一堂寂静,只闻县官那沉稳有力的声音:“带犯人上堂!”
两名衙役应声而动,将犯人陈东云押至堂前。县官开始询问案情,犯人颤抖着回答,每一个字都清晰可闻。在一旁,刑房的掌案紧盯着犯人,手中笔走龙蛇,记录着每一句供词
“大人明鉴,小生对范氏一往情深,怎会杀她?”陈东云因是秀才,不用下跪,但堂上威仪,加上两侧衙役怒目圆睁,陈东云也没能站直,两腿微弯着声辩。
县尉陆豹唤衙役带上范至晨,让二人对峙。范至晨脸上的泪痕未干,见了大人便扑次跪在了地上,声嘶力竭怒喝“大人请为小女伸冤,这陈秀才不是人,娶了小女尚未一年便害死了她,我范家对他不薄,当年县里多少人家上门提亲,独独我瞎了眼选了他,一无钱财二没本事,多少年还是秀才一个。”
陈东云听岳丈如此说,心里不服,“岳丈大人,小婿我对范家如何,您心里没数吗?当年我变卖田产凑了彩礼,万贯钱加上好阿胶、合欢、嘉禾足足八箱,婚后范氏常回娘家,小婿我从未阻拦。今日冤枉我杀妻,我不服,我没杀人。”
外面围观的民众也开始议论纷纷,经陆豹解释,陈东云娶范荷妹时确实轰动一时,男有才女有貌,陈东云娶亲前家庭尚算富裕,只是卖了家里的田产和铺子凑聘礼,才让陈家不及当年。可婚后一年,范氏也没动静,陈家在背后也嘀咕起这门亲事不值。
难道是觉得范氏婚后无所出便杀了她,且割去头颅,将尸体投入井中?李夷简也不由思考起来,若觉得无所出,休妻即可,杀人动机这一环实在说不过去。不过,李夷简来前就声明了,此番是旁听,绝不参与意见,让县令县尉按自己的流程办事,不要受他影响。
不过,县令还是斜眼偷瞄了好几次李夷简,见他蹙眉,知是觉得案情不符常理,于是问陆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