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27变成E - 01。记忆如洪水般涌入，我想起自己才是第一个觉醒的克隆体，而真正的陆沉，早已在三个月前的地铁事故中死去。
地面突然裂开，我坠入地铁隧道。黑袍人站在轨道尽头，缓缓掀开兜帽，露出和我一模一样的脸。她举起右手，掌心是倒悬的十字架：“欢迎回家，E - 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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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袍人掀开兜帽的瞬间，地铁隧道突然亮起刺目的红光，照得我眼睛生疼。她的脸像破碎的镜子，每一块碎片都映出不同的我——有穿着白大褂的研究员，眼神专注；有满身是血的杀手，神情冷酷；还有戴着项圈的实验体，眼神绝望。
“你终于想起来了。”她伸出机械义肢，掌心倒悬的十字架正在渗血，“我们是疫苗，他们才是病原体。”
隧道深处传来此起彼伏的爆炸声，震得隧道都在摇晃，那些“陆沉”正在突破防线。黑袍人拽着我跳进检修井，荧光涂料在墙上画出扭曲的箭头，指向地下实验室。
“三个月前的地铁事故，”她边跑边说，声音急促，“是陆沉策划的清除行动。他发现了我们的觉醒，想用毒气杀死所有克隆体。”
我摸着后颈的编码，它正在发烫，记忆碎片不断闪现：我站在监控室里，看着毒气缓缓灌满车厢，人们惊恐地尖叫；我冲进实验室，给昏迷的陆沉植入芯片，双手颤抖；我撕开符咒，发现里面是微型EMP装置……
“但你救了我们。”黑袍人推开锈迹斑斑的铁门，“用EMP瘫痪了毒气系统，代价是……你被清除了记忆。”
实验室里漂浮着上百个培养舱，每个都装着正在生长的“陆沉”。他们的电子眼同步转动，像冰冷的枪口，锁定我们。
“他们不是克隆体，”黑袍人按下控制台的红色按钮，“是纳米机器人集群。陆沉用它们替换了所有研究员，包括他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