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封箱交给纹身男:“处理干净,别留痕迹。”
纹身男掂着箱子淫笑:“那小妞真嫩,死前让兄弟们玩玩?”
江临川点燃雪茄:“随你们,记得拍视频。”
我浑身血液凝固——前世我被分尸沉江前,也听过同样的话。
轮胎碾过水洼时,我猛地打开车门。江临川惊愕回头,我举起高压电击器抵住他腰侧:“哥的瑞士账户密码是0927吧?你生母的忌日。”
他暴起掐住我咽喉:“你究竟是谁?”
“索命鬼。”我按下电击器,看着他抽搐倒地,将密封箱里的照片撒向暴雨——全是他贿赂官员的证据,“这份大礼,喜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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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毒水味刺鼻的急诊室里,江临川挂着葡萄糖冷笑:“你以为那些照片能动我?”
我俯身调整他输液管速度:“哥知道输液过快会肺水肿吗?”指尖拂过他颤抖的眼皮,“就像你给爸调的降压药剂量?”
他突然挣扎着拔针头,血珠溅在床头柜的果篮上。
“安静点。”
我按住他肩膀,将镇静剂推入输液管,“你书房密室第三层密码是748392,需要我告诉债权人保险柜位置吗?”
他瞳孔开始涣散,我贴着他耳垂轻语:“你生父当年也是这么死的,还记得吗?”
监护仪发出刺耳鸣叫时,我对着赶来的护士惊慌大喊:“医生!我哥突然抽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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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晶吊灯在江临川眼中折射出冷光,他晃着红酒杯走向主位:“难得全家聚餐,妹妹坐我旁边?”
我按住他欲抽走的椅子,指尖敲了敲椅背金属雕花:“哥的袖扣摄像头,拍到什么有趣画面了?”他腕间的铂金袖扣微不可察地偏移角度。
母亲端上佛跳墙,江临川舀起汤羹吹气:“妹妹先尝尝,炖了八小时的鲍鱼。”瓷勺在灯光下泛着诡异的油光——他在后厨加了河豚肝粉末。
“不如玩个游戏。”我掏出银针插进汤里,针尖瞬间泛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