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悲伤笼罩整个上空。
狼母感觉我的燥动,同九个哥哥姐姐一起对月长啸,安慰我。
村长以为他给我喂水银我会不清楚吗。
从一开始暗中在我碗里放水银时,我就一清二楚。
认命的吃下一碗又一碗的食物。
不吃怎会发现他真正的目的,我到底是想看到他们恶的程度。
慢慢我变成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
他们也这样伺候了我十七年。
把村长从壮年熬到老眼昏花,这样才有意思。
他们把我变成自以为的‘预言女。’
没文化真可怕。
彼时我也知道了村长的真正目的。
村长的祖爷爷曾经遇见一位极其厉害的游方道士,算出黄家有此一劫。
自然也算出后来出现的我。
临走时交待如若渡过此劫,黄家还会恢复到祖上富可敌国的富贵。
只是他们错误解读老道留下的那本传承手扎,造成今天的局面。
真是天作孽犹可违,人作孽不可活。
黄村长这一家是主脉,他可不想管旁支的死活。
25
我也是他吃我第一口血肉时,暗暗帮他恢复几年生机。
给他希望。
这时傻子走过来。
看到我嘴角浅浅笑意深不可测,愣了一下。
‘姐姐在笑什么?’
我认真看他一眼。
‘傻子,姐姐重新给你取个名字吧。’
‘好呀。’
我咬破自己食指,一滴精血点在他光亮的额头上,血珠在月光下闪烁几次灵动便吸入肤下。
‘这是我的精血,以后你就跟我姓白吧,叫白起。’
‘姐姐,其实我有件事一直没跟你说。’
‘是想说你原本姓黄吗?’
傻子低头绞着补丁:‘村长告诉全村人,不要跟你多说话,每日供好一日三餐就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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