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程景明陈三水的其他类型小说《民国奇闻录 番外》,由网络作家“觉今而是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惜……”枪声炸碎机械头颅,苏曼举着冒烟的左轮手枪,旗袍裂口露出齿轮组装的躯体:“大佐命令,回收实验体。”她脖颈处的五爪龙纹突然暴起,化作带电锁链缠住程景明。剧痛中,程景明看见白秋棠的记忆如潮水倒灌。1921年白明月跪在祠堂,将翡翠耳坠按进双胞胎妹妹心口:“秋棠,程大夫答应护你魂魄……”话未说完,漕帮的斧头已劈开祠堂门板。“原程景明的心中一片混乱,脑海里回想着白秋棠的话。她的魂魄在药液的浸泡下逐渐显现,纸衣褪去,露出她心口那条狰狞的缝合线,仿佛在嘲笑着他。他艰难地呼吸着,手中紧握着翡翠耳坠,像是抓住了最后一丝希望。“现在你明白,为何我的纸钱只杀恶人?”白秋棠的声音如同幽灵般回荡在他耳边,让他毛骨悚然。就在这时,克隆体们如潮水般扑来,撞...
《民国奇闻录 番外》精彩片段
惜……”
枪声炸碎机械头颅,苏曼举着冒烟的左轮手枪,旗袍裂口露出齿轮组装的躯体:“大佐命令,回收实验体。”她脖颈处的五爪龙纹突然暴起,化作带电锁链缠住程景明。
剧痛中,程景明看见白秋棠的记忆如潮水倒灌。1921年白明月跪在祠堂,将翡翠耳坠按进双胞胎妹妹心口:“秋棠,程大夫答应护你魂魄……”话未说完,漕帮的斧头已劈开祠堂门板。
“原程景明的心中一片混乱,脑海里回想着白秋棠的话。她的魂魄在药液的浸泡下逐渐显现,纸衣褪去,露出她心口那条狰狞的缝合线,仿佛在嘲笑着他。他艰难地呼吸着,手中紧握着翡翠耳坠,像是抓住了最后一丝希望。
“现在你明白,为何我的纸钱只杀恶人?”白秋棠的声音如同幽灵般回荡在他耳边,让他毛骨悚然。
就在这时,克隆体们如潮水般扑来,撞破了透明的玻璃罐,四百双纸扎的手抓住他的四肢。他感到无处可逃,绝望蔓延开来。苏曼的机械臂伸出锋利的手术刀,刀尖直刺他的胸口符咒核心。
“要是这一刀下去,我就完了。”程景明暗想,心底的恐惧几乎要将他吞噬。然而就在千钧一发之际,他的怀表突然发光,心脏切片的微弱光辉让他看到了生的希望。白明月的虚影握住了他的手,清晰而坚定。
“刺这里!”她的声音如同天籁,直击他的灵魂。
解剖刀穿透自己心脏的瞬间,程景明几乎要闭上眼睛,却无意间瞥见那四百个克隆体瞬间发出共鸣般的哀嚎。他感到血液在体内翻滚,逐渐变成了靛蓝色的纸灰。翡翠耳坠化为钥匙的形状,握在他掌心,不知为何,竟令他心中升起一丝安定。
白秋棠从他天灵盖抽离,紧随其后的是十八道缠绕黑气的怨魂。她指向实验室最深处的青铜棺,面色凝重:“开锁。”
“你是让我去面对未知的恐惧吗?”程景明犹豫了,然而他知道,唯有这样才能揭开真相。
他将熔化的耳坠按进锁眼,棺内爆发的强光让他几乎睁不
在细雨纷飞的早晨,青石板路上溅起的水珠悄然落在程景明的裤脚上。他微微抬手,推了推金丝眼镜,眼神透过微弱的煤油灯光,锁定在戏台中央静静躺着的尸体上。那是一具仰面朝天的尸体,七窍中塞满了浸血的纸钱,散发出一股刺鼻的腐臭。
“程医生,您可算来了。”此时,警员阿福的脸上挂满了雨水,手中的灯笼因他的焦虑而晃动不已,“这都第三个了,您说会不会真是……”
阿福的话未说完,背后却传来一声暴喝:“放屁!”陈三水警长大步踩进戏楼,军靴的重重脚步声在昏暗的空间里回荡,腰间的枪套撞在门框上,发出清脆的声响。他一把掀开白布,腐臭的味道混着纸灰扑面而来,“老子倒要看看,哪个短命鬼敢装神弄鬼!”
程景明蹲下身,镊子夹起死者耳孔里的纸钱,发现那暗黄色的草纸上画着古怪的符咒,边缘泛着诡异的靛蓝色。他的思绪瞬间回到了父亲临终前,那个蜷曲着的纸张,仿佛是一条僵死的蜈蚣。
“死者王富贵,四十二岁,万福绸缎庄掌柜。”他在笔记本上快速记录,笔尖在纸上沙沙作响,“鼻腔发现大量纸灰,舌根被纸钱贯穿,但……”他顿了顿,刀尖划过死者手臂,“皮下组织完好,没有抵抗伤。”
此时,戏楼外传来更夫沙哑的梆子声,三长两短。陈三水突然揪住阿福的衣领:“去把那个疯婆子找来!上回李掌柜死的时候,她就蹲在墙根烧纸钱!”
程景明正准备开口,眼角却闪过戏台帷幕微微动了一下。他追了出去,只看到雨巷尽头飘荡的纸灯笼,映着一个女子单薄的背影。青砖墙上水痕蜿蜒,像无数道泪痕。
次日清晨,程景明在仁济医院档案室翻阅泛黄的案卷。他的手指在1921年白家灭门案的现场照片上抚过,十七具尸体整齐地躺在天井中,嘴里都塞着染血的纸元宝。法医签字栏上,赫然写着“程仲平”——那是他的父亲。
“程医生!”阿福猛然撞开门,脸色煞白,“陈警长他……他在城隍庙……”
p>“醒过来!”苏曼突然暴起,五爪龙纹脱离皮肤化作锁链缠住白秋棠。她的旗袍碎裂处露出机械齿轮,日本军部的菊纹在轴承上泛着冷光,“大佐需要完美的共生体,你们的怨恨是最佳燃料。”
程景明在龙纹锁链中艰难抬头,解剖刀自发刺入苏曼的能源核心。黑血喷溅到镜面上,映出金爷在虹口实验室的场景:无数个程景明被泡在药液罐里,胸口符咒如呼吸般明灭。
白秋棠趁机融入程景明体内,纸钱从毛孔中疯长。他最后的人类记忆开始消散,只记得要撕碎实验室里所有浸泡着白家亡魂的药液罐。当苏曼的机械头颅滚落脚边时,程景明已分不清飞舞的是纸钱还是樱花。
租界钟声再次响起,程景明站在黄浦江畔。水面倒影中的男人穿着染血白大褂,右手是森森白骨,左手却捏着含苞的海棠。翡翠耳坠在废墟中闪烁,江风送来破碎的戏腔:
“借得皮囊渡幽魂,半纸半人半疯癫……”
此时,虹口实验室内四百个玻璃罐嗡嗡作响,程景明望着浸泡在绿色药液里的“自己”,手术刀在掌心勒出血痕。每个克隆体胸口都嵌着金属菊花徽章,后颈针孔插满连接中枢神经的纸钱导管。
“要终结轮回,就切开这里。”白秋棠的声音从血管里渗出,指引他按住克隆体左胸。皮肤下蠕动的不是心脏,而是用宣纸折叠的脏器,每层纸都写着程景明被抹去的记忆片段。
解剖刀刺入的瞬间,整座实验室响起婴儿啼哭。四百个克隆体同时睁眼,瞳孔里旋转着血色符咒。程景明踉跄后退,撞翻的玻璃罐里滚出个机械头颅——金爷的电子眼突然亮起,播放出尘封的影像:
“1931年哈尔滨郊外雪夜,程仲平在关东军监视下,将白明月的心脏切片缝进男童胸腔。”冰棺里沉睡的白秋棠突然睁眼,纸钱从七窍喷涌而出,冻僵的日本兵在雪地上拼出“共生”血字。
“你才是第一个成功品。”金爷的机械舌弹出一卷胶片,上面是五岁的程景明在纸钱堆里嬉戏,“大佐本想批量生产,可
用你的心脏换她的轮回。”
“我绝不会让你得逞!”程景明握紧解剖刀,刀刃逐渐软化成纸带。
侏儒嗤笑着打了个响指,外滩的建筑外墙开始剥落,露出里面蠕动的纸浆。汇丰银行的石狮睁开朱砂眼,叼着半截苏曼的机械残躯,令他感到一阵恶心。
“你以为炸了实验室就完了?”侏儒的舌头裂成三股纸带,卷住程景明的四肢,令他无法动弹,“从第一张染血纸钱出现,整个上海都泡在符水里!”
就在此时,法租界方向传来汽笛声,白秋棠的声音穿透水晶球:“去十六铺!货轮第三舱……”话音未落,侏儒的纸舌突然勒紧。
程景明用怀表锋利的边缘割断纸带,跃入泛着血沫的黄浦江。水下的世界更令人窒息,百乐门的霓虹灯在水面投射出血色牢笼,无数市民如提线木偶在笼中行走,每个人后颈都插着微型铜铃。
“我必须找到白秋棠!”他暗念,游过沉没的货轮时,看到舱门缝隙渗出靛蓝色雾气,似乎在召唤他。
货舱里堆满贴着封条的樟木箱,程景明掀开第三舱的油布,浑身的血液瞬间凝固——四百个玻璃罐整齐排列,每个罐子里泡着穿旗袍的白秋棠。她们同时转头微笑,锁骨处的五爪龙纹组成日本军旗图案,令他心中一阵颤动。
“这才是真正的容器库。”侏儒的声音从广播喇叭传出,响亮而刺耳,“你每杀一个克隆体,就会释放十万张索命纸钱!”
程景明颤抖着举起心脏切片,突然发现自己的倒影没有五官。货舱镜面映出的是白明月的脸,她手中的《扎彩秘录》正在燃烧:“景明,还记得祠堂铜铃的声音吗?”
远处隐约传来三长两短的铃响,程景明福至心灵,将心脏切片按向镜面。四百个克隆体突然齐声尖叫,血色霓虹在江底炸成齑粉。他看见1921年的自己在祠堂梁上摇晃,父亲正将浸透符水的纸钱塞进男童口中。
“对不起。”程景明捏碎心脏切片,翡翠耳坠的荧光渗入江水。整座上海突然陷入死寂,所有霓虹
祠堂外传来纸钱哗啦作响的声音,白秋棠突然抓住程景明的手。她的手指冷得像井水,掌心却有一道灼热的疤痕:“寅时三刻,去镇公所地窖找口描金柏木棺。”
鸡叫头遍时,程景明在积灰的地窖里看到了永生难忘的场景。棺盖内侧布满抓痕,角落里堆着十八套沾满纸灰的寿衣,尺寸从成人到婴孩俱全。最底下压着张当票,民国十年典当的翡翠耳环,落款赫然是陈三水的本名——陈水生。
暴雨砸在瓦片上时,程景明冲进警局档案库。1921年的漕运记录显示,白家灭门前半个月,有二十艘运纸船的漕帮汉子突然集体失踪。他颤抖着翻开父亲的工作日志,6月17日那页粘着半张烧焦的纸钱,背面是父亲潦草的笔记:
“他们逼我在解剖报告上作假,明月小姐颈后的针眼……”
突然一声枪响震碎玻璃,程景明扑灭油灯。走廊里传来重物拖行的声响,混着纸钱簌簌抖动的怪声。他从门缝看见阿福仰面飘在半空,喉咙里不断涌出画着符咒的纸钱,那些黄纸像活蛇般钻进了每个档案柜。
“找到你了。”沾着纸灰的枪管顶住后脑勺,陈三水的声音带着诡异的回响,“当年就该让你爹把你一起带走。”
程景明猛地转身,解剖刀划破黑暗。陈三水的左眼窝变成燃烧的纸钱窟窿,右眼瞳孔里映着十八个纸扎小人,每个都穿着漕帮的靛蓝短打。纸人们从警长七窍中蜂拥而出,黄纸手掐住了程景明的脖子。
千钧一发之际,祠堂那面破旧的铜镜突然轰然破裂,碎片如雨点般飞溅而入。白秋棠的身影从镜中延展而出,宛如晨雾中的幽灵,指尖轻轻一点,朱砂瞬间在程景明的眉心留下印记。就在那一瞬间,整个世界仿佛被颠倒,视野模糊,光影交织,他的心跳骤然加速。
“明月是我双生姐姐。”白秋棠的声音在他的识海深处回响,宛若细腻的丝绸飘荡。她的身体由十八张燃烧的纸钱组成,透明而又虚幻,透着令人心颤的忧伤。“他们把我们塞进棺材时,我吞了整包绣花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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