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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没结过婚，你知道什么？”
叶子急的两眼汪汪，她的双手比划来比划去，然后说出一连串的日语。
亚楠一句没听懂。
车终于过了桥，进入长长的隧道，出了隧道就算离开了东山。
叶子的情绪缓和了下来。
“我母亲的婚姻就不是这样，她的婚姻糟糕透了，可她还是坚持着走到最后。”
“她坚持什么？”
“坚持做好一个妻子与母亲的本分。不管生活给了她多少苦难，她都没有逃避。”
隧道中昏黄的灯光不断闪过，叶子的侧脸在明亮与黑暗中交换，对于母亲短暂的一生，她无法评价，唯独只有一点她很明白，母亲从没有放下那个混乱的家——幸子用自己的不幸，换来女儿的幸运。
“那你妈妈现在还好吗？”亚楠不知道幸子的事，随口问道。
“她已经去世很多年了。”
亚楠不知道说什么，这又是什么样的婚姻？悲惨到人生都没走完。
可是下一秒他突然明白过来。
“你母亲，她很伟大。”
“是吧！看来你也没那么差劲了。”叶子破涕为笑。
“谢谢！”
“不如你直接把我送到我要去的地方吧。”叶子说。
“哪里？”
“陵园。”
两人沉默不再说话，车内恢复一片安静，到达目的后，亚楠看见了正在停车的岛村。岛村神情忧郁，满脸痛苦，根本没有发现他。
“再见。”
叶子说完，轻轻下车，向着岛村走去。
而后他看见岛村激动的说这些什么，叶子只是弯着腰低着头，一声不吭。她好像从母亲身上学到了些什么，又好像根本没有学到什么。
当岛村无奈的走向陵园，叶子就那样不远不近的跟在后面。
亚楠突然感觉胸口有什么东西堵着，说不出的难受，他的目光注意到那个纸袋，伸手将里面的书拿了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