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私人展览开放的，你不顺应甲方的需求反而扩大休闲区，你觉得合适吗？”
沈黎明气笑了。他无法理解林朝阳的利益至上。
“林朝阳，你之前也做过调查。美术馆在市中心，周围的居民希望能有一个离家近点的娱乐场所。”
沈黎明将各自的图稿并列，推到林朝阳面前，耐心道：“你仔细看，相比于你鳞次栉比、精工细作的私人展览区域，我这个在全景连通整个美术馆区域是不是更好一点？”
林朝阳垂下双眸，将自己的图纸覆盖在沈黎明之上，沉声说：“甲方没有提出你说的这些要求。沈黎明，不只有我们在盯着这个项目，我不想被别人捷足先登。”
“明天就到甲方看初稿的时间了。”沈黎明低下头，语气有些急切，“之后就是定稿和最后的竞标，你不能因为他们不提而否定需要。”
“如果甲方没提，就是他们不需要。”林朝阳冷静地看着他，又想起他当年的所作所为，讽刺道，“你的慈悲演得真好。明天用我的初稿去见甲方，他们会满意的。”
第二日阴冷无云。林朝阳和沈黎明坐在会议室里，听着来自甲方对他们的不满。
如果世上有后悔药，林朝阳一定会买。
“升阳大学好歹也是知名学府，为何会拿出这样拙劣的初稿来应付？”
她垂在身侧的双手紧握成拳，却始终不置一词。
“你们都是学生，设计经验与别家果真存在差距。”甲方依然喋喋不休。
“您好，冒昧打断一下。”沈黎明突然发声，从图纸筒里拿出他的初稿递给甲方，说道，“我们的设计经验的确浅薄，所以今天准备了两份初稿给您看。”
甲方稍显意外，看了之后却满意不少。
“你的这份设计比她的要成熟些。”
林朝阳把头垂得更低了。她又输了，在昨天她还在抨击沈黎明的设计天真烂漫，这天就遭到甲方的重重打脸。
“您说错了。这两份设计是我们共同商讨的。”沈黎明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