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了视线。
原来母亲的死，真的不是意外。
“现在你明白了？”一个声音从我身后传来。
我转身，看见一个穿着白大褂的我站在门口。
她的眼神冷静得可怕，和其他疯狂的我完全不同。
我发现她和我一样，脖子上都没有吊坠。
“你是......”
“我是第七次循环的你，”她走进来，手里拿着一个平板电脑，“也是唯一一个保留了完整记忆的我。”
她调出一段监控视频，画面中，母亲正在实验室里和一个男人争吵。
那个男人转过身时，我倒吸一口冷气——是张教授，母亲生前的好友，也是我的导师。
“张教授一直在利用我们做实验，”第七个我说，“母亲发现了真相，所以被他灭口。而你，因为继承了母亲的特殊基因，成为了完美的实验体。”
我摸了下脖子，突然明白了什么。
吊坠不是普通的首饰，而是记忆储存器。
每个我佩戴的吊坠里，都储存着不同的记忆片段。
“1304室是实验的中心，”她继续说，“每次循环，其实都是在不同的平行时空中跳跃。而衣柜，就是时空裂缝的入口，吊坠是记忆储存器。”
我点了点头，表示明白了。
其他我渐渐安静下来，围在我们周围。
她们的眼神不再疯狂，而是充满了悲伤和恐惧。
“我们必须结束这一切，”第七个我说，“但代价是，所有的我都会消失，只留下一个完整的你。”
10
我看向镜子，发现里面的倒影开始扭曲。
裂纹中透出奇异的光芒，仿佛无数个时空在同时闪烁。
“选择权在你手里，”她说，“是继续这个无尽的循环，还是......”
我没有让她说完，直接走向了衣柜。
镜子里的光芒越来越强，我感觉自己的意识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