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超提起这个就有些委屈,还是强忍着愤懑道。
“你家里那么穷,应该干习惯脏活累活,多干点,年轻人就要吃苦耐劳,我耐他大爷,我吃他大爷的苦!”
我听到这些不由自主地沉默下来,好歹我工作能力比较强,他就算再看我不顺眼,也不会拿这些琐碎的小活来烦我。
但张超不知道受了多少窝囊气,提到心酸过往,张超再也忍不住,在烧烤摊嚎啕大哭,引得众人频频回头。
“我都吃了半辈子的苦,什么时候才能到头啊,这年头,难道咱们这些没权没势的活该被人踩死?!”
“就像那个周强,他懂个屁,一个大专毕业的,走后门被安排进来六个月就成了空降领导!”
张超哭着看我一把抓着我的手,无处宣泄的愤怒和彷徨都在此刻达到巅峰。
“他抢了我的功劳,还在旁边阴阳怪气,说我上了那么多年的学有什么用!”
他抓着我的手青筋直爆:“沈哥,咱们什么时候才能让人家瞧得起!”
这句话直冲我的天灵盖,我陡然沉默下来,冲老板喊了一声:“拿白的!”
把张超送回家后,他女朋友没有嫌弃他满身醉意,而是满眼心疼,向我道了谢,看着一双璧人走入地下室,千言万语都说不出来。
我独自一人步行回家,吹着冷风,头脑却愈发昏沉,满脑子都是那句,咱们什么时候才能让人瞧得起?
第二天早上,我是被电话打醒的,好几个同事因为我的离开感到不安,还有几个项目咨询项目进度,但无一例外,都表明了对前景的担忧。
分公司百分之六十赚钱的项目都有我的手笔,我这一走,甲方的电话几乎打爆前台。
我耐心等待了一周,接到了好几个被开除的同事哭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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