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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南也没去戳穿她的伪装,只是默默地陪着温西,一路静静地走到了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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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到位置上,还没来得及坐下喘口气,前桌蒋荷就迫不及待地转过头来,悄咪咪地对温西说:“数学今天又要周测了,这次听说是隔壁老师出的,贼难,看来是要死翘翘了。”
育青学校的老师平日里就喜欢时不时地搞点小测试,而且难度飘忽不定,一会儿难如登天,一会儿又简单得让人不敢相信。温西和安南所在的一班,而二班的数学老师那可是全年级公认的苛刻,他出的试卷题目向来以难度高著称,从来没有人能在他的试卷里考出三位数的高分成绩。
温西赶忙收起了刚刚还沉浸在与父母分别的难过心思,听着蒋荷的这番话,也跟着一起鬼哭狼嚎起来:“救大命啊!”
安南倒是气定神闲,手中转着笔,就这么静静地听着旁边人的哀嚎,然后淡定起身去收数学作业。
蒋荷一看见数学课代表来收作业,立马回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接着抄同桌谢冀遥的作业,而谢冀遥则正埋头抄着从安南桌上顺来的物理卷,两人埋头苦干,奋笔疾书,争分夺秒,终于在两门课的课代表收到他们这儿的时候,惊险地结束了这场激烈的“战争”。
数学老师踩着上课铃大步流星地进入教室,把夹着的试卷“啪”的一声放在桌上,面无表情地说道:“来,我们来小测一下。”
试卷在底下传来一片此起彼伏的哀嚎声中一张一张往后传递。
两节课后,试卷一收,温西就像泄了气的皮球一般,无力地趴在桌子上,有气无力地嘟囔着:“谁懂啊,根本不会,无从下手啊。”
“怎么,题目都看不懂吗,这得问你们语文老师咯。”数学老师正好听到温西的诉苦,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