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出现。
我,被恶心到了。
而且在我死后,这家人从未给我烧纸钱,心顿时又冷了半截。
我点点头,“妈,爱我就要为我上刀山下火海,你能吗?”
我的另一只手默默拎起藏在地毯下的菜刀。
……几分钟后,地摊上都是血。
我拿着菜刀发疯,刀刀不致命,却吓得两人卑微求饶,再也不敢以我爹妈自居。
我放下菜刀,呼了口气,“畜牲!”
正在两人面色惊恐,暗暗对嘴型“报警”时我踢飞手机,两人惊得跪在地上,“童童,饶了我们吧?”
“想报警。”
我笑了,“我帮你们……”两人眼底闪过惊喜,可仍心存警惕,见我乖乖拨打110,觉得我好拿捏。
谁知,警察来了。
我无助尖叫,在地上像条蛆一样阴暗爬行,“他们半夜私闯民宅,将我打晕,……”看上去被吓得……疯了。
警察拿出手铐,咔嚓扣在夫妇二人身上,两人惊掉下巴,“警察同志,你们抓错了,她拿菜刀砍我们,口口声声说要杀了我们!”
我目光幽幽,“我……我不知道啊,我正当防卫。”
最后,医院鉴定两人的伤为轻伤,而我的脑袋的伤可不是轻伤。
两人被警察带走了。
因为他们涉及蓄意杀人和私闯民宅,两人恨得破口大骂时,我却在医院明亮的病床上,接受着媒体的采访。
我捂着脑袋,对着镜头说,“希望每一个原生家庭不好的女孩,都有对抗不公平待遇的勇气。”
病床干净。
阳光明媚。
陈鹤鸣因这事,停了商演,赶回来探望我,他坐在床边削苹果时。
他说:“生病多注意休息,少玩手机。”
我收起手机,给宋明璋发去最后一张照片,那是陈鹤鸣喂我喝汤的照片。
果然,在陈鹤鸣陪我的半个小时里,他的手机振动无数次。
“你又要走了吗?”
我抹了下红掉的眼角,“我只有你了,你能不能载陪陪我。”
陈鹤鸣手中的水果刀狠狠一偏,“不会。”
最终,他挣扎之下将手机调成静音模式,而我在无人窥见的角落勾起唇角。
宋明璋快疯了吧。
父母入狱。
男朋友陪在我身边。
正当我得意之时,一双手托起我的脸,陈鹤鸣孤疑的目光落在我脸上 ,“你真是于琬童?为什么这样问?”我将脸贴在他的胸口,“我离开的五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