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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醒七零年,凌霜独自开结局+番外小说

周霜降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接下来几天,杜审言特意避着周霜降。晚上他也不回来吃饭了。两人明明同住在一个屋檐下,竟然没有再产生交际。时间过得飞快,转眼就到了领离婚证的那天。周霜降看着手里的离婚证,有些怔怔然。她八岁跟着妈妈到周家,遇见杜审言,今年她已经二十八岁。占据了她人生大半时间的暗恋,彻底结束了。她抬起头的一瞬间,却看见杜审言低垂着眼睑,似乎难过极了。但只是一瞬间。他抬起头来,看向周霜降的目光疏离而清冷:“我跟兰君有约,就先走了。”周霜降看向杜审言,淡淡点头:“已经领了离婚证,我再住在这里不合适,就先搬到学校宿舍了。”杜审言一怔,目光深深地看着她,似乎想说什么,最终又没说出口。他转身出门了。周霜降看着他的背影,在心底深处对这个深爱的男人说了一声再见。再也不见...

主角:杜审言周霜降   更新:2025-01-24 13:5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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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杜审言周霜降的其他类型小说《觉醒七零年,凌霜独自开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周霜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接下来几天,杜审言特意避着周霜降。晚上他也不回来吃饭了。两人明明同住在一个屋檐下,竟然没有再产生交际。时间过得飞快,转眼就到了领离婚证的那天。周霜降看着手里的离婚证,有些怔怔然。她八岁跟着妈妈到周家,遇见杜审言,今年她已经二十八岁。占据了她人生大半时间的暗恋,彻底结束了。她抬起头的一瞬间,却看见杜审言低垂着眼睑,似乎难过极了。但只是一瞬间。他抬起头来,看向周霜降的目光疏离而清冷:“我跟兰君有约,就先走了。”周霜降看向杜审言,淡淡点头:“已经领了离婚证,我再住在这里不合适,就先搬到学校宿舍了。”杜审言一怔,目光深深地看着她,似乎想说什么,最终又没说出口。他转身出门了。周霜降看着他的背影,在心底深处对这个深爱的男人说了一声再见。再也不见...

《觉醒七零年,凌霜独自开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接下来几天,杜审言特意避着周霜降。
晚上他也不回来吃饭了。
两人明明同住在一个屋檐下,竟然没有再产生交际。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就到了领离婚证的那天。
周霜降看着手里的离婚证,有些怔怔然。
她八岁跟着妈妈到周家,遇见杜审言,今年她已经二十八岁。
占据了她人生大半时间的暗恋,彻底结束了。
她抬起头的一瞬间,却看见杜审言低垂着眼睑,似乎难过极了。
但只是一瞬间。
他抬起头来,看向周霜降的目光疏离而清冷:“我跟兰君有约,就先走了。”
周霜降看向杜审言,淡淡点头:“已经领了离婚证,我再住在这里不合适,就先搬到学校宿舍了。”
杜审言一怔,目光深深地看着她,似乎想说什么,最终又没说出口。
他转身出门了。
周霜降看着他的背影,在心底深处对这个深爱的男人说了一声再见。
再也不见。
周霜降去往边疆的火车票在出发前三天送到了她手中。
研究所的所长和同事们一起,给她在国营大饭店里举办了一个简单的送别仪式。
周霜降盛情难却,再加上她已经做好了常驻边疆,再不回京的准备,略作考虑过后也就同意了。
在包厢里热热闹闹地吃了一顿饭,快结束时,同事们一个个对周霜降举杯:“我做不到去那么远的地方吃苦受罪!所以敬小周!”
“你刚来时,我还觉得你这么年轻漂亮,是不是因为杜家儿媳的身份才进我们所的,但现在我要对你说一句对不起,当初是我狗眼看人低。”
周霜降微微红了眼圈。
散场后,她慢慢走出过国营饭店,却在不经意间听到熟悉的声音。
那是刻进她灵魂的声音,哪怕刻意想要遗忘,听见的时候,身体比她的理智更快速地做出判断。
杜审言。
他正在跟人说话,声音清冽,毫不留情:“郑兰君,我们早就说好的,我替你解决研究成果的事,你配合我装三个月对象。这只是一桩交易,交易结束,我们就桥归桥路归路。”
郑兰君不甘心地说:“可是你已经跟周霜降离婚了,跟我结婚不好吗?我哪里配不上你?”
杜审言的声音更加冷漠:“我对你没有任何男女方面的意思,希望你不要误会。你要的我已经给你,等霜降搬出杜家,我们的交易就结束了,以后也没有往来的必要。”
一瞬间,周霜降的心好像不受控制地要从胸腔里跳出来。
郑兰君只是配合假装他的对象!
为什么?
周霜降忽然想到很久以前,自己第一次对杜审言表达好感时,他是怎么拒绝她的?
“霜降你年轻漂亮,聪明能干,以后会有辉煌的事业,会有与你最相配的对象。而我只是一个身体有残缺的普通男人。现在你只是把感激错当成了爱,以后你就明白了。”
没有结婚的时候,他一直都很照顾她,细心而又温柔。
结了婚的三年,他虽然不肯碰她,但一直都是他睡沙发,让她睡双人大床。
她对他好,他也都接受了。
其实他也对她很好,温柔又体贴,会为了她顶撞母亲、永远站在她这边帮她说话。
她下着大雪的深夜生病发烧,他背着她走很远的路去卫生所。
一切改变只是在一年前。
一年前的那个夜晚,她装作不舒服,在他坐在床边照顾她时,拉住他的手,羞怯地轻声邀请他一同睡在床上。
他猛然甩开了她的手。
从此以后,他态度大变。
所以……
他到底是为什么这么做?
他是有什么苦衷?
周霜降想到一种可能性后,
她飞快地走到大院门口,在长长的胡同里,走来走去地等待着。
她一直在心里说,她只是要问清楚杜审言这样做的原因,她已经不再抱有期待,她注定要去边疆的。
只是她从没有这么紧张过。
哪怕是做最重要的实验的时候。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听到不远处传来杜审言的脚步声。
那么熟悉,那么独特。
响起的第一声,她就知道是他。
她踌躇了一下,最终还是看着他来的方向,低声叫:“审言。”
天上飘起了鹅毛大雪,杜审言步行在茫茫大雪中,直奔农大。
可快要走到学校的时候,他却遇到了拎着行李箱的叶远望。
杜审言的心突然狂跳起来。

他知道,叶远望爱慕周霜降。
他们研究所就在周霜降隔壁,叶远望一直表现得很明显,没有掩饰过。
全校师生都看在眼里。
杜审言看着他手中的行李箱,突然涌上一股不好的预感,脚步变慢,低声问了一句:“叶专员,你这是要去哪里?”
叶远望冷淡地看了他一眼,脚步加快:“我去赶火车追霜降。”
杜审言定住了身形:“她出差了?”
叶远望沉默了半晌,冷冷地看他一眼:“你身为霜降的丈夫难道不知道吗?她去援边了!”
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霎时间,杜审言的心比外头的冰雪更凉。
他踉踉跄跄又转身狂奔到学校,直奔校长室。
“校长,周霜降到底去哪里了?”
端着茶缸的校长愣了愣:“去边疆做技术深入研究了啊,你不知道吗?”
“我跟老李都劝过她,成了家的人不好去那么远,三五年不回来。她说她离婚了,铁了心要去,当场签的申请书。老李给了考虑时间她都不肯。”
校长是学校里为数不多知道杜审言和周霜降是夫妻的人之一。
他当然也知道最近学校里杜审言和郑兰君处对象的事传得沸沸扬扬。
还以为是杜审言有了新对象,周霜降才提出的离婚。
否则她不会走得那么果决。
边疆环境恶劣,前些年知青下乡,家里都是想方设法要往离家近、或者是江南那些好地方去,边疆是实在没有办法了才会去的地方。
周霜降竟然主动申请远赴边疆,当时他和周霜降研究所的李所长说起,都很敬佩这个不怎么爱说话、心性坚韧的姑娘家。
这样的人,是最适合搞科研工作的。
杜审言喃喃道:“她去了边疆?”
校长看他脸色实在难看,放下茶缸站起来,“你没事吧?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杜审言想要笑一下示意自己没事,可几次用力,都扯不出一点笑容来。
他干脆不笑了,低声说:“没有,谢谢校长,我家里还有事,先走了。”
他又一路顶着风雪回了大院,雪下得比他来时更大了。
到家时他几乎成了一个雪人,浑身都冒着冷气。
可他却好像丝毫没有察觉,只身去了周家。
周老也在,看见杜审言连声说:“怎么弄成这样?快进来烤烤火!”
杜审言却根本顾不上,胡乱答应了一声,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
他看着孙秀英,目光里竟然隐隐带着哀求:“妈,我能去霜降的房间看看吗?”
孙秀英看出他不对劲,她点头说:“你想去就去,她那屋子我只是进去看过,什么都没动,还跟她走的时候一样。”
杜审言脚下步伐越来越快,钻进周霜降的房间里。
她的房间很小,内里的摆设一目了然。
一张单人床,一个写字台,一个穿衣柜,再没有别的东西。
杜审言不死心地打开衣柜,拉开写字台的抽屉,里面空空如也。
周霜降收拾得干净极了。
什么都没有留下。
杜审言身上的雪这时都已经化成水,他的头发、衣服都湿漉漉的,看起来整个人好像从水里捞出来,十分狼狈。
他却一点也不在意,站在床边再一次扫视这件小屋子后,他忽然单膝跪地,不死心地看向床底。
他知道这是霜降的小习惯。
她一直像小时候一样,喜欢把珍贵的东西藏在床底下,好像这样就不会被任何人找到。
床底黑漆漆的有些看不清楚。
他又起身出去找了一个手电筒,进来照着,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床底的确有个小纸箱。
她八岁以前跟她妈在乡下。
队里好不容易有一头牛,那是全村最重要的资产,要专门安排人去照顾的。
她后来报考农大、选择研究畜牧专业,也有这个原因。
点着火把,簇拥着她去了牧民家里。
一个小时后,小羊顺利出生。
所有人情不自禁地发出欢呼声。
俄斯日格一家更是高兴得掉眼泪,对周霜降深深鞠躬道谢。
周霜降满手血腥,想要去拉住他们,才发现浑身都已经冻得冰凉,手有些不听使唤。
“额骨乐没事就好!你们家又多出一头小羊啦,天冷,可要好好照顾啊。”
“会的会的,我们知道的!谢谢周教授!你太厉害了!下回我们嘎查生小牛小羊都来找你可以吗?!咱们这儿条件太差,给人治病的医生没有,给牛羊治病的医生更没有。你是长生天派来帮助我们的!”
第二天全嘎查都知道驻地新来了一位会给牛羊接生看病的漂亮姑娘。
临近中午时,俄斯日格端了一锅热气腾腾的羊肉到驻地。
“谢谢周教授!”
周霜降无奈地笑说:“叫我霜降就行。”
但他们还是跟昨晚一样,点头归点头,根本不听。
拼命地要她收下羊肉,尝一尝他们这里最鲜美的羊。
“现在天气太冷啦,喝羊汤很补的,你快喝呀!喝了暖和。等夏天的时候,我请你吃烤羊肉!我烤的羊腿是我们嘎查最好的!”
周霜降觉得牧民们的日子都不容易,不想收下。
俄斯日格直接连锅往他们的屋子里一放,人就跑了。
远在首都的大院里。
周宜兰也正端着一碗红烧肉去杜家。
她出生时,周老战功赫赫,身居高位,周家的日子已经好起来了,她从小到大几乎没有吃过什么苦头。
以为世间最苦的事情就是跟恋人分离。
可是跟着对象李健华下乡后,她才知道乡下的日子有多难多苦。
他们凭着满腔热情做了知青,到地方后就直接领证结婚了。
但很快周宜兰就发现李健华手不能挑肩不能扛,干活还不如她利索。
不能成为依靠也就算了,他竟然为了逃避干农活,想去仗着城里读书人的身份,勾引人家村支书家的闺女。
村支书的女儿也是个有脑子的姑娘,一声不吭,等拿到了他勾引她的把柄,直接在全村敲锣打鼓,闹得十里八乡全都知道了。
李健华丢人不说,被所有村民排斥,差点被抓进派出所。
连带着周宜兰这一整批下来的知青都被迁怒。
村里人本来就对他们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从那以后更是路过看见都要吐一口唾沫。
周宜兰受不了这个窝囊气,死活跟李健华离了婚。
赔了她带来的所有钱票和几样钢笔之类的贵重物品。
离婚后,她才知道在偏远山区,单身女人的日子有多苦。
她去的村子民风不算好,有几个地痞懒汉,夜里能直接跑到知青点敲她的窗户。
第一次周宜兰吓傻了,当时没叫,第二天说出去,村里人根本不理会。
第二次、第三次……
她后来睡觉床头都放着镰刀。
本来还觉得没脸回家,只熬了两年,就撑不住给家里写了信哭求。
因此回家后,她态度好得不得了。
听说三年前是周霜降替她嫁给了杜审言,她没有露出半点不高兴,反而顶着杨青柳的冷言冷语,积极频繁地往杜家走动。
今天也是。
她做了红烧肉,特意装出一碗来端到杜家。
“马大姐,审言哥在家吗?我在乡下练出了一手好厨艺,做的红烧肉吃过的都夸。今天又做了,拿过来给审言和伯父伯母尝尝。”
杜审言瘦得厉害,皱着眉头的时候,脸上露出几分冷冽:“我说过,家里什么都不缺,你不要再送吃的过来。”
吃过早饭后,杜审言装了一大袋包子,跟周霜降一起出门。
走出胡同他就像是对待洪水猛兽一样,骑上自行车就走了。
她的自作多情,已经让他避如蛇蝎。
周霜降站在原地,看着杜审言的背影消失在街头,忽然觉得办手续的半个月时间太久了。
今天见到所长再催一催。
走到半路,叶远望突然小跑着过来,将热腾腾的包子塞进周霜降手里:“霜降,这是李记肉包,老字号了,你尝尝!”
周霜降以前从来没有吃过外面的东西。
因为杜审言说喜欢吃她做的饭菜,从那以后她总是欢欢喜喜地做给他吃。
可这一次,她忽然也想尝尝外面的食物了。
去了边疆以后可能就再也吃不到了。
她吃了一口,叶远望高兴极了:“好不好吃?好吃我下次再给你带。”
周霜降笑了笑,轻声说:“好吃。”
吃着吃着,眼睛就被包子的热气熏出了泪花,
也不管嚼没嚼,周霜降一个劲的把包子往嘴里塞,嘴里一直重复着;“好吃,好吃。”
可是两人走进校园,却看见杜审言骑着自行车,郑兰君坐在后座上,单手搂着他的腰。
遇到熟悉的同事,就笑眯眯地叫杜审言停车,她站起来给人发一个包子。
“审言说他家的包子好吃,我顺口说想尝尝,他早上就给我带了这么多来。”
她甜蜜又嗔怪地说:“他生怕我饿着,带了这么多。我哪里吃得了,只好请大家帮帮忙。”
同事们纷纷打趣:“那我们可就沾嫂子的光了!”
“结婚的时候可不能忘了我们的喜糖啊!”
郑兰君羞涩地低下头:“说什么呢!”
她看着周霜降眼睛一亮,拿了两个肉包上前:“周教授,叶专员,你们也吃——”
她看到叶远望手上的包子,眼睛一转,恍然大悟道:“哎哟,看我,没想到叶专员也给周教授买包子了!你们肯定也好事将近了吧?审言你说呢?”
周霜降下意识看向杜审言。
他发现她的目光,微微笑着说:“是。”
周霜降仍然觉得胸口泛出闷痛。
原来,让她一大早做包子,只是因为郑兰君随口说想尝尝。
周霜降实在笑不出来,僵硬地扯了下嘴角:“你们聊,我工作赶进度先走了。”
身后传来郑兰君有些委屈的声音:“审言,我是不是说错话了?周教授好像不太高兴。”
杜审言淡漠的声音紧接着传进周霜降的耳中:“不是你的问题,是她性格古怪。”
周霜降浑身一僵。
性格古怪,是她刚到周家时,面对陌生的环境和人总是低着头不太敢说话,大院里的小孩对她的评价。
那时候他毫不犹豫地站了出来,严厉地命令那个小孩跟她道歉。
可现在……他却对郑兰君这么说她。
她脚下步伐加快。
钻进研究所后,周霜降松了一口气,专注工作。
再一抬头,已经到了傍晚。
门口有人敲门。
她抬起头。
来的是郑兰君。
她不像是前几天周霜降看见时温柔的模样,笑得很得意:“霜降姐,审言让你把你的新研究成果给我,他说你答应了,我过来取。”
周霜降默默点头,去办公桌上整理资料准备拿给她。
身后的郑兰君却问:“霜降姐,我真羡慕你嫁给审言,这三年他一定对你很好吧?我现在还只是他对象,他已经什么都替我想到了。”
她声音里满是甜意:“其实我根本不知道你出了新的研究成果。是审言非说我没有成果傍身,被同事们私下说闲话,要找你帮忙。我拦他了,只是没拦住,希望你不要怪我。”
周霜降当然不怪她:“不会。”
她只怪自己太傻,竟然要三年才能学会一个这么浅显的道理。
感情是强求不了的。
周宜兰赔着笑脸:“我下乡做知青的时候还不会做饭,这是第一次在家自己动手,想端过来给你们尝尝。审言哥你不想吃的话,留下中午加个菜,给伯父伯母尝尝。”
马大姐翻了个白眼:“杜老哥高血压要忌口,医生说了不能吃这些油腻的。”
杨青柳也走出来:“我们可没有这个福气吃你做的肉,我怕不消化!你赶紧拿走。”
周宜兰一低头,眼泪就落了下来:“杨伯母,我回来那天就来你家赔罪了,当初是我不对,不该瞒着你们报名下乡做知青。我对不起你们,对不起审言哥,你想打我骂我都没事,我只想要一个补救的机会。这也不可以吗?”
杨青柳双手抱胸,冷笑了一声:“可不敢让你补救。再说了,你糊弄谁呢?以为你那点心思我看不出来?”
她看了一眼杜审言,见儿子没有制止的意思,她就直接不客气地说:“我实话告诉你,我宁愿要霜降当儿媳妇,也不会同意你进我家门!你最好死了这颗心。”
杜审言心里满是苦涩,霜降当儿媳妇?他们已经离婚了,她再也不是杜家的儿媳妇了。
他忍着难受说道:“妈,霜降是很优秀的人,没有人能跟她做比较。”
周宜兰脸色惨白,眼睛里盈满了泪水:“伯母,审言哥你们误会了,我没有这个意思。霜降跟审言哥已经结婚了,我怎么敢这么想?”
杨青柳上下打量她:“没有这个意思?你把谁当傻子?明知道霜降出差不在家,你一个当姐姐的,天天往妹夫家里跑,不是等着人说闲话吗?”
她越说越生气:“三年前婚期都定了,你一声不吭就跑了,差点害我们家丢个大脸!现在回来了还敢来,你是打量我们家好欺负,还是觉得审言心太软太好说话?我明明白白告诉你,不可能!就算他心软了,我也绝不答应!你想进我家门,除非我死了。”
她转头对杜审言说:“审言你听见没有?做人得有骨气。霜降长得好,人又体贴,对你对我们都没得说,妈就认她这个儿媳妇。”
杜审言低下头,露出苦涩的笑容。
他非常庆幸,当初让她暂时保密离婚。
为了贪图多跟霜降相处几天,在她深睡的夜里,可以放肆地多看她几眼。
那时候,他心酸又难过地感激着霜降的体贴配合。
明明是他故意找了郑兰君,让她误以为他有了新对象、提出离婚。
这无论在谁看来都是不可原谅的出轨行为,她还什么都听了他的安排。
搬出家里去住学校宿舍,也没有人任何人透露过只言片语离婚的事。
现在霜降走了,他没告诉其他人她是去了边疆,只说她出差了,因此所有人都以为他们还是夫妻。
他杜审言,仍然是周霜降的丈夫。
他悲哀地靠着这一点点念想支撑下去。
他本来以为,只要霜降过得好,他怎么样都可以。
可现在她离开了,他才发现,他太高估了自己,他根本舍不得。
霜降走后,他疯了一样的想念她。
梦里全是她的身影,睁开眼睛想的也都是她。
天气越来越冷了,她在边疆还好吗?
会怪他吗?
会……偶尔想起他吗?
思念快要把他压垮。
杜审言每天都在拼尽全力克制着去边疆找周霜降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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