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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军婚,渣爹的童养媳一窝端后续

飞越红尘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黄书翠摇摇头,表情淡定的说:“这事儿急不得,白玉竹刚出事没几天,公安局肯定还在调查这件事儿,为了谨慎起见,等公安确定白玉竹是自杀以后,咱们再动手。”许传宗满不在乎的说:“妈,你也太小心了吧!那天公安不是说调查结果倾向于自杀吗。再说了,那安眠药的确是姓白的自己喝进去的,又不是别人灌她喝的!量他们也查不出什么来!”黄书翠摆摆手,压低声音说:“我一直没跟你们说,出事那天上午,公安局去我单位找我问话了,当时吓的我出了一身冷汗……”许灵芝和许传宗两人也被吓得齐齐变了脸色。周雅丽正在喝水,吓得她手一哆嗦,手里的杯子也掉到地上,磕掉了一大块白漆。“妈,公安局问你什么了?你是怎么回答的?你没说露馅吧?你怎么没跟我们说这事呢?”许传宗着急的问出一连串...

主角:白玉竹黄书翠   更新:2025-01-23 20: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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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白玉竹黄书翠的其他类型小说《七零军婚,渣爹的童养媳一窝端后续》,由网络作家“飞越红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黄书翠摇摇头,表情淡定的说:“这事儿急不得,白玉竹刚出事没几天,公安局肯定还在调查这件事儿,为了谨慎起见,等公安确定白玉竹是自杀以后,咱们再动手。”许传宗满不在乎的说:“妈,你也太小心了吧!那天公安不是说调查结果倾向于自杀吗。再说了,那安眠药的确是姓白的自己喝进去的,又不是别人灌她喝的!量他们也查不出什么来!”黄书翠摆摆手,压低声音说:“我一直没跟你们说,出事那天上午,公安局去我单位找我问话了,当时吓的我出了一身冷汗……”许灵芝和许传宗两人也被吓得齐齐变了脸色。周雅丽正在喝水,吓得她手一哆嗦,手里的杯子也掉到地上,磕掉了一大块白漆。“妈,公安局问你什么了?你是怎么回答的?你没说露馅吧?你怎么没跟我们说这事呢?”许传宗着急的问出一连串...

《七零军婚,渣爹的童养媳一窝端后续》精彩片段


黄书翠摇摇头,表情淡定的说:“这事儿急不得,白玉竹刚出事没几天,

公安局肯定还在调查这件事儿,为了谨慎起见,等公安确定白玉竹是自杀以后,咱们再动手。”

许传宗满不在乎的说:“妈,你也太小心了吧!那天公安不是说调查结果倾向于自杀吗。

再说了,那安眠药的确是姓白的自己喝进去的,又不是别人灌她喝的!量他们也查不出什么来!”

黄书翠摆摆手,压低声音说:“我一直没跟你们说,出事那天上午,公安局去我单位找我问话了,当时吓的我出了一身冷汗……”

许灵芝和许传宗两人也被吓得齐齐变了脸色。

周雅丽正在喝水,吓得她手一哆嗦,手里的杯子也掉到地上,磕掉了一大块白漆。

“妈,公安局问你什么了?你是怎么回答的?你没说露馅吧?你怎么没跟我们说这事呢?”许传宗着急的问出一连串问题。

黄书翠见到周雅丽失态的样子,狠狠瞪了她一眼。

得意的说:“公安问我昨晚都干什么了?跟谁在一起,有没有人证明?

我就知道公安肯定知道我那晚去许家了。

那晚我去他们家,回来的时候不小心把瓶子打碎了,

我慌慌张张把碎玻璃渣打扫了一下,我当时就害怕被别人看到。

公安既然那样问我,我想肯定是隔壁邻居举报了我。

干脆我就大大方方的说,公安同志,我昨晚一直在家。

我闺女,还有我侄女珞汐都在,

大概十一点多的时候,外面雷声吵醒了我,

我想起定国说,晚上大概有雨,他去值班不在家。

玉竹身子不好,晚上吃安眠药睡得沉,

到时候去家里看看有没有衣服晾在外面,窗户有没有关好。

我本来打算下了班就去,结果一下班就忙着给两个孩子做饭,把这事儿给忘了。

结果直到打雷,我才想起了这事,

我就慌慌张张的去了他们家。

到那儿一看,院里的衣服倒是都被玉竹收了,就是厨房和卧室的窗户没关。

我连门都没进,就在外面关了关窗户,然后就回家了。

反正这么多年都是这样照顾他们的,公安也没怀疑什么。

黄书翠说到这里停了一下,抿了一小口茶,接着说:“公安还问我,大晚上的,在院里打扫什么?”

我这才装着刚想起来的样子,说:“哦,那是我关窗户的时候不小心把厨房窗台上的一个玻璃瓶打碎了,

我又怕扎到别人,还帮他们打扫了一下才回来的。

咋啦!没伤到人吧?黑灯瞎火的,我怕没有打扫干净。”

公安的态度一下子就缓和了,他们连忙说:“没有,没有,我们只是随便问问。”

我当时使劲挤了挤眼睛,眼泪一下子就出来了,

擦眼抹泪的说:“公安同志,我现在特别后悔,要是当时进屋去看看玉竹,兴许能早点抢救她,

说不定她就醒过来了,都怪我,怪我粗心大意,没发现异常。”

许灵芝惊讶的睁大双眼,“妈,人家还没有问,你……你就自己招了,你就不怕公安怀疑你?

再说,要是公安问我爸,我爸跟你说的不一样,你这不就露馅了吗?”

周雅丽也在一旁附和道:“就是啊!妈,你这不是不打自招吗?”

黄书翠翻了个白眼,“你们懂什么,我越是主动说,他们反而越觉得我心里没鬼。

再说了,我跟你爸早就说好了,万一被人发现,就按刚才的理由说就行。

其实你们也不用担心,我说了也没关系,反正我去的那个时间,白玉竹早就服过药了,又不是我喂她喝的药,我怕啥,对吧!”

许传宗恨恨的说:“可惜没成功,姓白的没死,也不知道许珞汐这个死丫头怎么突然跑回去的,坏了我们的好事儿!”

黄书翠眼神闪了闪,颤声说:“你爸……你爸跟我说,那死丫头晚上做了个梦,梦到一个白胡子神仙告诉她,她妈妈出事了,让她赶紧回去救她妈,

传宗,你说……你说,这会不会是真的,我就怕,就怕咱们做坏事多了,遭报应!”

许传宗不屑的说:“妈,这都是封建迷信,这世界上哪有什么鬼神?

也可能是凑巧了,要是有报应,也得先报到她白玉竹身上。

当年要不是她勾引我爸,我和芝芝也不会当了这么多年没爹的孩子,你就别瞎想了,自己吓唬自己。”

黄书翠叹了口气,“不是我多想,妈当年要不是把许云翔卖了,

或许你爸爸也不会把咱们母子三人接过来。

雅丽老是怀不上孩子,我就担心是不是报应,我真有点担心……!”

许传宗拍拍黄书翠的肩膀,“妈,您就别担心了,我跟雅丽才结婚两年,过过二人世界也挺好,

我们单位有好几个比我结婚时间还长的,现在人家也没要小孩儿,都是以事业为重,

我这不着急,您看我和雅丽两人都没毛病,早晚会让您抱上大孙子的,您就放心吧!”

而许珞汐丝毫不知黄书翠一家对她的算计,她目前要做的是先把妈妈治好,再腾出手来收拾这群畜生。

第二天凌晨,许珞汐是被小美的机械声叫醒的。

“主人,主人,快起来采露水了,花瓣上有好多露水呢?”

许珞汐一下子清醒了,她揉揉眼睛,闪身进入了空间。

清晨的空间里,蔷薇花肆意绽放,比往日更多了几分娇艳欲滴。

与昨天不同的是,花瓣上挂满了露珠,一颗颗晶莹剔透。

小美直接把羊脂玉瓶递给了许珞汐,“主人,用这个瓶子接,用这种瓶子保存露水,露水和瓶子相互滋养,保存时间越长,露水灵气越大。”

许珞汐点点头,她接过瓶子。

轻轻走到篱笆墙边,小心翼翼地避开蔷薇那些尖锐的小刺儿,

把羊脂玉瓶靠近花瓣,缓缓收集着那些露珠。

这些露珠比平常的露珠要大的多,每一滴落下,都在瓶中发出细微清脆的声响,听起来十分悦耳。

许珞汐在花间忙碌着,很快就采集了满满一小瓶。

闻着带有花香的露水,许珞汐禁不住仰头把这一小瓶大约两百毫升的露珠全部喝进肚里。

“主人,不要喝……!”小美在一旁大喊一声。


两名公安人员细致地询问了白玉竹出事前的种种细节,考虑到她出事当晚独自一人在家,

且平日里精神状态不佳,平时有每晚服用安眠药的习惯。

因此他们初步倾向于白玉竹可能是自杀。

他们也明确表示,这只是基于目前信息的初步判断,具体情况还需要进一步的详细调查。

而许珞汐却在暗中密切观察着许定国的一举一动,许定国有着极强的心理素质,

面对公安的询问,他说话不疾不徐,滴水不漏,看来早已准备好应对之策。

他不仅为自己找到了不在场的人证,还巧妙地塑造了一个深爱妻子、时刻担忧她安危的形象,完美避开了所有可能指向他的嫌疑。

一个人虽然可以控制、编排他的有声语言,但却很难控制、编排自己的身体语言。

任何一个说谎者都很难避免它们在自己说谎的时候一些动作信号。

许定国频繁触碰面部、尤其是鼻子,更明显的是,公安在询问许定国晚上可能会有什么人来家里的时候,许定国眼神不自觉的向右上方看。

心理学家发现,当人的眼睛向左上方看,这表示大脑正在回忆过去的情景或事件,通常是说实话的表现。

相反,眼睛向右上方看则表明大脑正在编造新的故事或场景,这通常意味着在说谎。

看来当晚一定有人来过许家,这些过量的药物并不是母亲自己服下的,到底是谁,一切等母亲醒来便可真相大白。

就在许珞汐胡思乱想的时候,抢救室的大门开了,一名矮胖的中年男医生走了出来。

许定国焦急的问:“老彭,怎么样,玉竹她醒了吗?”

彭医生轻轻叹了一口气,“哎!人是抢救过来了,可是她好像失去求生意识一样,一直没有醒来,

老许,你也知道,玉竹服用了过量的安眠药、镇静类药物,导致大脑神经受到抑制,从而出现了植物状态。

或许你们家属多陪她说说话,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苏醒了。”

许定国明显松了一口气,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窃喜,但很快又恢复成悲伤的模样。

许珞汐心头一紧,如果妈妈不醒过来,不仅调查不出她服药的真相,而且随时都有可能被许定国灭口。

许珞汐作为一名医学生,她很清楚,在22世纪,服用过量的镇静安眠类药物可以通过血液灌流来治疗。

但是华国在80年代才开始研究血液灌流技术,自己生出一股无力感,空掌握先进技术却无法实施,真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好在自己精通中医,她爷爷是华国最有名的中医专家,经常给国家领导人看病问诊,爷爷的专家号甚至被黄牛炒到天价。

她从三岁开始就跟着爷爷背诵《汤头歌》,还没正式参加工作,就有了“小神医”的称号。

也许她可以尝试为白玉竹针灸试试,按道理她第一时间就用银针帮她护住了心脉,

母亲抢救之后不应该醒不过来,等母亲出了抢救室再帮她号一下脉就清楚了。

白玉竹很快便被推进了病房,许定国表现的非常贴心,他用热毛巾帮妻子擦了擦脸,擦了擦手,

他双眼含泪,坐在床边紧紧握住白玉竹的手,满含深情的呼唤着妻子的名字,在旁人看来,许定国真是一个万里挑一的好丈夫。

许珞汐坐在另一边,她轻轻握住白玉竹的另一只手,偷偷帮她号了一下脉,

白玉竹的脉相已经趋于平稳,通过她的脉相,可以看出白玉竹长期肝气郁结,所以才导致严重的神经衰弱,失眠。

妈妈的病她可以治,心里有数了,紧张的心情终于放松下来。

许珞汐看着妈妈的嘴唇有些起皮,就起身拿了一根棉签,沾了点温水,替妈妈润了润唇。

许定国诧异的看了许珞汐一眼,“汐汐,你好像突然变得懂事了,也懂得照顾别人了!”

许珞汐明白,许定国这是做贼心虚,有点怀疑她了。

她必须还保持跟以前一样天真烂漫,心里想什么就说什么,

有些话越说出来,许定国反而不怀疑,而且有委屈不喜欢憋着,也是她本人一直以来的风格。

想到此,她翻了个白眼,不满的说,“爸,瞧你说的,好像我以前很不懂事儿一样!我妈妈都这样了,我要是再不照顾她,岂不是畜生不如。

人啊!要懂得感恩,要是一点感情都不讲,那还是人吗?爸,您说是这个理儿不?”

许定国一噎,狐疑的问:“汐汐,今天晚上你妈出了这么大的事儿,你第一时间怎么不打电话找我,反而舍近求远的去麻烦你孟叔叔!”

许珞汐嘴角撇了撇,“我妈都昏迷了,她这么严重,当然要帮她找医疗条件更好的医院,

免得到了你们医院,要是没那条件抢救还得转院。”

许定国轻笑一声,“想不到你心眼还挺多,整天看着冒冒失失的,关键时刻还是很冷静嘛!这点像我!”

许珞汐不屑的说:“是吗?没看出来,我觉得我更像我妈,美丽大方又善良。”

许珞汐特意把“善良”这个字加重了语气,随后拖着长调说:“不过呢……我觉得咱家有人比我更像你……”

“咱家谁啊?你是说云汐吗?”许定国反问道。

许珞汐似笑非笑的看向许定国,“当然不是,我姐更像我外婆,我说的是许灵芝,你不觉得她更像你吗?”

许定国端着水杯的手不自觉一抖,“瞎说什么,灵芝又不是咱家的孩子,她可是你大伯母好心从路边捡的弃婴,怎么能跟我像呢?

你要是说你传宗哥跟我有点像,这倒说得过去,毕竟我们是叔侄!”

许珞汐故作天真的继续补刀,“这可不是我说的,是咱们院儿的刘奶奶说的,她们还说要是不知道你俩的关系,还以为她是你亲生女儿呢!”

“胡说,许珞汐,这种话可不能随口瞎说。”许定国气急败坏的呵斥道。

许珞汐委屈的撇撇嘴,“这又不是我说的,再说了这又不是真的,你怕啥,开个玩笑也不行吗,真小气!”

“开玩笑也不行,这个年代必须谨言慎行,免得一不小心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我们医院今天又下放了一个医生,就是因为发表不当言论,还是被他儿子举报的,你说这叫什么事儿啊!”


而是他们下的毒手?这是真的吗?他们怎么能这么丧心病狂、心狠手辣!”

许珞汐点点头,“是真的,大庆,你现在先别问这么多了,

等以后有机会,我再详细跟你解释。当下最要紧的是赶紧去叫人,一定要快,再晚就来不及了!”

赵晓庆不再犹豫,他坚定的转过身,翻过院墙,很快就消失在夜色中。

许珞汐见赵晓庆走了,用意识从空间药房里取出自制迷香,朝卧室里面吹了进去。

只不过用了十秒钟,屋里的动静就停止了,许定国和黄书翠两人都晕了过去。

许珞汐不想就这么便宜了黄书翠,这些年许定国给了她不少的私房钱,她必须得拿回来,

今晚就是最后的机会,过了今晚,两家彻底决裂,再想拿回来就不容易了。

由于屋门反锁,许珞汐只能从窗户上跳进去。

为了不留下痕迹,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许珞汐先套上脚套,然后再细心的戴上手套,

小心翼翼的从黄书翠卧室的窗户翻了进去。

她从空间拿出自己的夜视镜,就在黄书翠的卧室里找了起来。

她记得黄书翠有一个红色的梳妆盒,常年上着锁。

有一次许灵芝给黄书翠要学费的时候,她亲眼见过黄书翠从里面拿过钱。

许珞汐打开衣柜,把里面挂着的衣服一层一层地慢慢拨开,

在衣柜的角落里找到了那个红色的盒子,小心翼翼地把盒子搬了出来。

盒子用一把黄铜小锁锁着。她也不会开锁的绝技,必须得找一下钥匙才能打开,钥匙应该就在黄书翠身上。

她下意识地朝床上瞥了一眼,那场景让她瞬间皱起眉头,简直不堪入目。

只见许定国和黄书翠光着身子交缠在一起,白花花的一片,实在是没眼看。

她撇了撇嘴,满脸嫌弃地随手抓起旁边的一床被单,

“嗖”地一下扔到渣爹身上,暂时先遮一下,她可不想长针眼。

黄书翠的裤子就搭在旁边的椅子上,许珞汐在她裤兜里摸索着,在右边裤兜里掏出了钥匙,轻轻打开锁。

梳妆盒有两层,第一层比较浅,上面放了几斤全国粮票,还有几尺布票、豆腐票、和肉票。

第二层空间大的多,里面放的都是现金,不过整十元的不多,大部分都是一些零钱,加起来不过三四十元。

许珞汐干脆直接把所有的钱和票都扔进了空间,一分钱都没给黄书翠留下,

就在她打算把梳妆盒放进去的时候,突然灵机一动,是不是在盒子里放点东西,给黄书翠一个惊喜。

想到这儿,她直接从地上捡起渣爹的内裤塞进第一层,

然后又花了十元钱,在空间商城买了一个木头做的女性成人用品放进第二层,然后把梳妆盒再锁上,放回原处。

许珞汐心里始终觉得,黄书翠绝不可能仅有这点财物,肯定还在其他地方藏了钱。

许定国和白玉竹的钱一直是分开的,这些年白玉竹身体不好,她的工资一直都交给了许定国保管。

而许定国私下里开药、收受贿赂,再捞些外快,平日里至少有一半的钱财都拿去补贴了黄书翠一家。

许珞汐干脆直接打开眼镜的扫描功能,开始对整个房间进行全方位扫描。

衣柜,床,写字台、缝纫机,包括墙壁都进行了扫描,


这次我真的是被人陷害的!你一定要相信我啊!”

黄书翠此时也缓过神来,她手忙脚乱地把盖在身上的被单裹在身上,

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哀求道:“祝主任,我们真的是被人陷害的,

我一个做了婆婆的人,都守寡守了这么多年,怎么可能做这种伤风败俗的事儿呢!

您刚才来的时候也看到了,你们一群人冲进来,闹这么大的动静,我们俩竟然都没有察觉,你没觉得这很不正常吗?

一定是有人给我们下了药,希望组织上能好好调查调查,还我们一个清白,我们真的是被人算计的啊!”

小王翻了个白眼,嘲讽道:“你也太不要脸,你俩奸夫淫妇自己做的太投入,连我们进来都发现不了,

还好意思说出口,我看你们俩的状态清醒的很!”

许定国急忙摇摇头,着急的解释道:“小王,你黄大姐说的是真的,我们真的中药了,

你好好想想,不只是你们进来我们都没有察觉这一点可疑;

还有就是为什么我们一出事就有人到单位举报,能有这么凑巧的事儿吗?这一眼就能看出是明晃晃的算计我!”

旁边的张大妈平时跟黄书翠关系不错,她也帮着解释道:“我也觉得这事儿有点蹊跷,也太凑巧点了吧!

而且谁家偷人搞得动静这么大,生怕别人不知道一样!”

说完,看向祝水田,“领导,我觉得他们肯定是被人陷害的,你们一定得好好查查!这也太缺德了,没这么糟践人的!”

围观的一些群众有的也开始动摇,觉得张大妈说的有道理,甚至有的人开始同情这对儿奸夫淫妇。

躲在墙角的许珞汐撇了撇嘴,心里暗想:“坏了,用力过猛了,只想着让二人出丑,

没想到不符合逻辑了,以前看小说都是这么成功的,也没有人质疑这个问题。

人家不都成功了吗?怎么到她这儿,奸夫淫夫就变聪明了。

不过她也不怕,她研制的这种药物,就现在的技术条件,就算是抽血,验尿,也检查不出任何问题。

如果今天是唐成业在,还有可能给渣爹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可惜今天是祝水田在,这通奸的罪名怎么也得给许定国定死喽。”

果不其然,祝水田一见舆论方向变了,脸立刻拉了下来。

他眉毛一挑,看向许定国,“老许,这么说你俩真的是被人陷害的?

你觉得会是谁陷害你呢?

今晚单位是不是该你值班了?你在单位不好好值班,大半夜跑黄书翠家干什么?

你们今晚又是吃饺子,又是喝酒的,有没有第三人作陪?谁能悄无声息的一下子药倒你们两个呢!

刚才我们大家可都听到了,你俩在床上干那事儿的时候,那称呼可是亲昵的很,

一听就不是第一次搞破鞋了,不一定勾搭了多少年了!

照我说,肯定是你们两个不要脸的服了什么助兴的药物,才一时控制不住下半身!

所以才闹出这么大的动静,你们竟然还厚颜无耻的在这里跟我狡辩。”

黄书翠听到这句话,一下子崩溃了,她哭喊道:“祝主任,你不能这么冤枉我们啊!我们真的是清白的,

我……我不活了,老了老了让人给陷害的没脸见人了,直接让我死了算了!呜呜呜呜呜……”

许定国也低声哀求道:“老祝,这事儿真的不像表面看的那么简单,


这么多年,我竟然没有发现我的枕边人竟然是一条白眼狼,我真是瞎了眼了,不仅害了你外公一家,还差点害了我自己!”

白玉竹说到这儿的时候,双眼通红,眼里充斥着浓浓的恨意,

她双手握成拳,指甲深深的扎进肉里,她丝毫没有感觉疼痛。

许珞汐轻轻抱住妈妈,轻声安慰道,“妈,您先消消气,冷静冷静,别太激动了,气坏了身子可就不好了。”

说着,许珞汐转身给白玉竹倒了一杯温水,接着又偷偷往里面掺入了 50 毫升的灵水,然后轻轻扶起妈妈,将水杯凑到她嘴边,慢慢喂她喝下。

白玉竹喝下这水后,立刻就感觉原本堵在胸口那股闷气好像慢慢消散了,整个人的状态也稍微舒缓了一些,不再像刚才那样气得浑身发抖,喘不过气来了。

许珞汐看到白玉竹渐渐平静了,才缓缓开口道:“妈,你是不是为我外公的事儿跟我爸吵架了,所以他才想动手杀了你。”

白玉竹点点头,“对,我用他和黄书翠偷情的事儿威胁他,让他托关系,找人给你外公平反,

然后给云汐找工作,想办法把云汐从贵省调回来,他答应了,没想到还没一周就给我下药,打算害死我灭口,

汐汐,要不是你,我肯定早就冤死了,这对奸夫淫妇真是太狠毒了啊!

许珞汐一直以为前世白玉竹到死都没有发现许定国的真面目。

没想到正是因为白玉竹发现了他的秘密,才会被杀人灭口。

这样的话,她把前世的真相说出来,白玉竹会更容易接受。

想到此,许珞汐一脸严肃的说道:“妈,其实……其实他们比你想象的更狠毒。

您知道吗?黄书翠压根儿就不是我爸的嫂子,她是我爸的童养媳,许传宗和许灵芝全是我爸的亲生骨肉。

我爸一开始看上了您高干子女的身份,就狠心抛弃了黄书翠母子。

我二哥丢了以后,他为了许家的香火,又把黄书翠母子接了过来.

等我外公家落魄了,他不仅不帮他们,还落井下石,甚至想杀了您。

他就是自私自利,为了利益不择手段的人渣;

那个黄书翠更是心如蛇蝎,您知道吗,当年二哥就是黄书翠派人从火车站抱走的。

还有许传宗和许灵芝,他们竟然算计着把要我嫁给唐建强,他们一家子没一个好东西,全是猪狗不如的畜生!”

许珞汐说的信息量太大,白玉竹一时接受不了,她震惊地瞪大双眼,嘴唇微微颤抖着说:“汐……汐,你……你说的都是真的吗?你怎么会知道这么多?”

许珞汐双手扶住妈妈的肩膀,目光注视着妈妈,表情严肃的说:“妈?你相信前世今生吗?”

白玉竹看到女儿一本正经的小脸,心里满是疑惑,忍不住问道:“汐汐呀,你这是想跟妈说啥呢?不管你说啥,妈都愿意相信你,你就直说吧!”

许珞汐轻轻点点头,“妈,其实,我那天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到了我们的前世……!”

许珞汐便把前世里许定国如何骗婚,又是怎样和黄书翠隐瞒着夫妻关系,

然后处心积虑地陷害外公被下放,最终导致外公一家落得个凄惨死去的下场,

还有他们俩合伙毒害母亲,以及二哥被拐卖,姐姐和自己的惨死都原原本本、一五一十地讲给了白玉竹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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