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突兀的响了起来。
我接起电话,对面传来男友许瞬略带不耐烦的声音:
“刚刚给你发短信怎么不看?我说我的车抛锚在半路,你现在开你们家的大G来哀牢山接我。”
我抬头看了看不远处的钟表,时间是下午的五点半,离联欢晚会开始只有短短两个半小时了。
“现在吗?”
哀牢山距离市区一百多公里,现在开过去,高速加山路怎么都得两小时才能到。
我的未婚夫许瞬,爱野外露营胜过热爱生命,甚至连过年都约定好了和几个朋友一起野外庆祝。
我放下手中的小葱,将手上的水渍擦在围裙上,认真拿出手机看起了导航:
“现在开过去最起码也要八九点才能到了,你要不找找附近的酒店或者拖车厂?”
许瞬听到我的拒绝,语气更是不耐烦:
“我真的搞不懂,一点小事情都不愿意为我做,你到底还是不是我未婚妻?”
不知为何,无论任何时候,只要我听到许瞬的声音心就会软下来,甚至他提出再离谱的要求也会照做。
我想了想,还是不着痕迹的将听筒声音调小,转身偷偷去拿了车子的钥匙。
妈妈眼疾手快将我拦下,脸色冷了下来:
“林雨,大过年的,那小子叫你去你就去?他不知道你一个女生半夜开山路不安全吗?”
我跟妈妈撒了撒娇,十分无赖的为许瞬开脱:
“他一个人我也不放心嘛,我去去就回来,况且他是我爱的人,我也不忍心放他一个人在外面受冷。”
妈妈虽然不愿,但也没有继续阻止,大门打开,眼前却出现了一些类似弹幕的奇怪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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