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开膛破肚,彻底检查。
“道友不骗道友。”前提你是道士。
禅宗没听出活里的意思,他腰不疼了,立马扑通坐起活动筋骨,就要跑出去,我缓缓说出:“今日你敢喊人,蛊虫立马复发,你将暴体而亡。”
禅宗明显不信,死鸭子嘴硬,“你当我傻,你给我种的不是蛊,明明是颗药丸,怎么就能控制我?”
禅宗一瘸一拐迅速逃走。
这老头子,怎么就有浑身使不完的牛劲呢?
我站在屋内嘴唇轻动,念了一段不知道是啥意思的控蛊术,禅宗没走几步瞬间捂着胸口,跪倒在雨中。
我见他肤色煞白,青筋暴起,在地上痛的打滚呻吟。
雨水打湿了他的青衫,脸上不知是汗还是雨,彼时天空声响,天际的雷,轰隆隆,闪电照亮禅宗狰狞扭曲的面容。
我停止念咒,禅宗痛苦的在地上无力唤人,这一遭算是要了老头子的老命。
蛊师的铜金翠羽盒有2层,一层是控蛊的药,一层是蛊虫,掰开禅宗嘴时,蛊虫就跟着药丸下肚,瞬时钻到他身体中去。
我坐在正堂太师椅上斥令禅宗,“爬过来。”
禅宗虚汗淋漓缓慢爬进内室。
“跑,还跑嘛!”我用脚帮他翻了个面,“不……不跑了,求,您饶了我吧。”禅宗像条狗一般说着。
“跑得脱,我看你像个马脑壳。”
“是是是。”禅宗诺诺连声。
“我问你些事,答得好我就不整你了,答得不好,有你受的。”
“姑娘,你说吧我一大把年纪经不起你折腾。”禅宗撑起身子,大口的呼吸
我待人喘过气,才问:“傅礼是你什么人?”
“雇主。”
“傅家与你什么关系。”
“ATM。我与傅家老爷子交好,因精通占卜,为他在京海中谋得商业地位,后来他承受因果早死了,我就辅作傅家,一直到现在。所以我算傅礼半个爷爸,但是我们是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