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脱脱一个贤妻良母的形象。
贺母看着小悠,眼神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触动。
这姑娘,好像也没自己想象的那么差劲?
接下来的几天,小悠主动承担起了照顾贺母的责任。
她每天变着花样给贺母做营养餐,陪她聊天解闷,甚至还学会了推拿按摩,帮贺母缓解病痛。
贺母虽然嘴上不说,但心里对小悠的印象逐渐改观。
这孩子,还挺细心的。
“小悠啊,你也不用这么费心,我……”贺母别扭地开口,想说些什么,却又咽了回去。
“阿姨,您就别跟我客气了,照顾您是我应该做的。”
小悠笑着说道。
“哼,别以为你这样就能让我接受你!”
贺母傲娇地扭过头,但语气明显软化了许多。
小悠心里有些失落,但还是笑着说:“阿姨,我会继续努力的。”
正当小悠准备继续和贺母聊天时,一位头发花白的阿姨走了进来,“哟,小贺,你妈怎么样了?”
这位头发花白的阿姨正是张姨。
小悠礼貌地打招呼后,就悄悄退到一旁。
张姨拉着贺母的手,缓缓开口:“老贺啊,我今儿个可就不跟你说那些大道理了。
我就给你讲讲我年轻时候的事儿。
当年我也反对我家小子的对象,就跟你现在似的。
后来呢,他俩散了,我那小子啊,就像丢了魂儿似的,再也没真正开心过。”
贺母听着,眼神有些复杂,陷入了沉思。
贺母躺在病床上,脑海里像放电影似的,全是阿泽小时候的画面。
阿泽总是一个人玩,小小的身影看起来那么孤独。
她心里一惊,自己的强势是不是真的会再次让儿子失去幸福呢?
再看看忙前忙后的小悠,她心里就像打翻了五味瓶,愧疚感油然而生。
过了好一会儿,贺母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对小悠说:“小悠啊,我想通了,之前是我太固执,我愿意给你个机会,以后我不再强行干涉你们了。”
小悠瞪大了眼睛,眼里瞬间满是惊喜和感动,她激动地扑向贺阿泽,紧紧抱住他。
阿泽也笑得像个孩子。
周围的人看到这一幕,都纷纷露出欣慰的笑容。
北小悠和贺阿泽手牵手走出医院。
小悠笑着说:“咱以后的路还长着呢,说不定还有好多磕磕绊绊。”
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