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陆修年温窈的其他类型小说《此情可待不可忆陆修年温窈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陆修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温窈牵起季司宴的手往外去,刚到办公室门口就迎面碰上了陆修年。目光落在两人紧紧握着的双手上,陆修年脸色一沉。“窈窈。”陆修年的声音沙哑至极,像是吹了一夜的风快要感冒。温窈微愣,牵着季司宴上前两步,礼貌又疏离:“小叔。”下一秒,陆修年目光所及温窈脖颈上的红紫,眼里闪过了冰冷的光。他缓慢的闭上眼,平复着心底疯狂燃烧着的火焰,告诫自己必须冷静。再睁眼,已经是一片清明。“跟我回家。”言简意赅的命令。温窈却微微一笑,声音淡漠,“小叔,我早就没有家了,你说的我姓温不姓陆,我回哪个家?”陆修年黑下脸。季司宴轻笑一声,“陆总放心,窈窈在我这里很好,没有人会欺负她,也没有人会强迫她做什么。”陆修年抬眸,两人之间的氛围剑拔弩张,“那她身上的痕迹是什么?你...
《此情可待不可忆陆修年温窈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温窈牵起季司宴的手往外去,刚到办公室门口就迎面碰上了陆修年。
目光落在两人紧紧握着的双手上,陆修年脸色一沉。
“窈窈。”
陆修年的声音沙哑至极,像是吹了一夜的风快要感冒。
温窈微愣,牵着季司宴上前两步,礼貌又疏离:“小叔。”
下一秒,陆修年目光所及温窈脖颈上的红紫,眼里闪过了冰冷的光。
他缓慢的闭上眼,平复着心底疯狂燃烧着的火焰,告诫自己必须冷静。
再睁眼,已经是一片清明。
“跟我回家。”
言简意赅的命令。
温窈却微微一笑,声音淡漠,“小叔,我早就没有家了,你说的我姓温不姓陆,我回哪个家?”
陆修年黑下脸。
季司宴轻笑一声,“陆总放心,窈窈在我这里很好,没有人会欺负她,也没有人会强迫她做什么。”
陆修年抬眸,两人之间的氛围剑拔弩张,“那她身上的痕迹是什么?
你们还没结婚。”
“可我们正在谈恋爱并且下周就要订婚了,陆总难道没收到通知吗?”
“如果你不知道,可以随便问一个身边的人,我和温窈相爱是人尽皆知的事情。”
陆修年语塞,忽然觉得自己真的很可笑。
他和温窈的那五年有多么见不得光,此刻季司宴的话伤他就有多痛。
他不得不承认这是他曾经给不了,现在给不了,未来依旧给不了温窈的爱。
“我们走吧,我有点饿了,去吃饭。”
温窈亲昵地搂住季司宴的腰,不难听出她对这个男人的依赖。
“小叔,我们先走了。”
两人不顾陆迟礼黑着脸,直接进了电梯。
刚出公司门,陆修年又追了上来主动邀约,一顿饭吃的很是气氛诡异。
季司宴给她夹菜,陆修年就总是以她挑食为借口替她拒绝掉。
他也不恼,又叉了块鱼肉递进温窈嘴里:“尝尝。”
陆修年努力压制着上头的火气,再一次伸手想要拦下,温窈却先他一步将季司宴递过来的鱼含进嘴里,“谢谢亲爱的。”
“……”陆修年惊惑的抬眸,温窈最讨厌吃鱼,他怎么可能记错。
“窈窈,你不是最讨厌吃鱼了。”
季司宴不动声色地又递过去一块鱼肉,“陆总,你可能不知道带刺的鱼谁都讨厌吃。”
陆修年微愣,恍然想起,温窈不是天生就讨厌吃鱼的,而是十岁那年吃鱼被鱼刺卡住,肠道被刺伤,最后还是做了手术才把鱼刺挑了出来。
自那以后,她再也不吃鱼。
……陆修年轻轻吐口气,低头看到桌下自己紧握的拳,他心有不甘。
他们的从前,岂是那么轻易可以抹去的?
季司宴突然接了个电话起身离席,给了陆修年喘息的机会。
“窈窈,跟我回去好不好?
他不适合你。”
“那谁适合我?
你吗?”
陆修年眸光微闪,温窈不给他开口的机会,优雅的擦擦嘴,“我先走了。”
殊不知,仅仅一分钟不到的独处早已经被暗处的狗仔拍的清清楚楚。
温窈和季司宴的订婚宴办的很简单,没有大张旗鼓的炫耀,只是两家的亲人在一起简单的吃了个饭。
两人订婚第二天就光速领了结婚证,温窈也因此直接搬出了陆家。
陆修年想要阻止却拦不住她想要离开的决心。
忙了一天,温窈卸妆后就倒在床上,累得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这一觉睡的很不安稳。
直到被菩瑶一通电话吵醒:“窈窈,你还睡呢,你和陆修年的事被曝光了。”
温窈不耐烦,“都是假的,我和他清清白白,你怎么也相信这种东西。”
菩瑶自然知道温窈已经被洗了记忆,犹豫片刻,她迅速掩饰,“我知道啊,这不是怕影响你和你新婚老公的感情嘛,你最好还是处理一下。”
点开微博,第一条爆款热搜就是她和陆修年一起吃饭的照片。
看饭店装饰,应该就是上周和季司宴一起吃饭的那次。
明明只是普通的吃个饭却被各种造谣陆修年与她私会,两人暧昧不清,余情未了。
桑宁也紧跟热度直接发视频控诉陆修年对她不忠,两人在一起那么久,陆修年对她的亲近避之不及。
如果当初不爱,就不应该浪费她的青春。
网上的吃瓜群众更疯了。
“我就说他俩之间肯定不清白,一个多年不婚,一个正值青春,两个人在一起怎么可能清清白白。”
“突然有点可怜桑宁了,平白无故成了两个人之间的遮羞布。”
“别太恶心了好吧,两个人差12岁,怎么敢混在一起的。”
“温窈不是最近刚结婚吗?
那季司宴岂不是成了接盘侠了?
没看出来温窈挺有手段的啊。”
买完东西,路边随便拦了辆车,经过十字路口时,出租车刚停下等红灯,一辆超速的轿车闯了红灯径直朝出租车冲过来。
下一秒,一声巨响,两辆车发生剧烈碰撞,一阵天旋地转,温窈眼前的一切瞬间模糊不清。
缓了许久,直到过路的群众猛拍车窗她才清醒。
被从后座抬出来的时候温窈还是懵的,缓了许久她慢慢站起身,手机铃声突然响了。
“喂,小叔。”
“怎么还不回来?
什么时候做事这么拖延了。”
温窈被冰冷的语气刺伤,试图解释,又想得陆修年最讨厌别人没有时间观念。
“马上就回来。”
挂断电话,温窈试着走了几步,除了有点晕没什么其他感觉,也就直接离开了。
一个路人拦住她,“小姑娘,你不去医院啊,这么大的车祸,你还是去医院看看吧。”
温窈摇摇头,“不用了阿姨,我有急事,先走了。”
回到家里,温窈小跑着上楼,在二楼的楼梯口遇见了正在等待的桑宁,陆修年的未婚妻。
将黑色塑料袋递过去,“给。”
看着灰头土脸的温窈,桑宁嫌弃的拎过黑色的袋子,“辛苦你了,不过你买个东西买这么久,谁还有兴致啊。”
温窈知道她在故意挑刺,不想搭理她,转身要下楼,背后突然一股推力,她脚步不稳直接顺着楼梯滚下了一楼的地板。
还没反应过来,刚刚还在二楼的桑宁跌倒在她的身边,却伸手想要抓住她。
“窈窈,你没事吧,你不想给我们买东西也不能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啊,这摔下来还得了。”
桑宁坐起身,捂着自己的脚踝,又伸手抓住她,声音里染上哭腔,和刚刚挑衅的她判若两人。
温窈根本听不清她在说什么,剧痛漫延全身,她努力想要看清她在说什么,却无济于事,眼前越来越模糊。
胸口更是痛的她蜷缩成一团,剧烈颤抖着,一句话也说不出。
不知道什么时候从房间出来的陆修年冲下楼,想也没想一把将桑宁抱进怀里,“怎么回事?”
温窈在地上蜷缩成一团,痛到连呼吸都有些困难。
桑宁靠在陆修年的怀里,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委屈自责。
“都怪我,不应该让窈窈去买东西,她赌气摔下楼梯,我想拉她,却被带下来崴了脚,怪我没拉住她。”
温窈意识模糊,只觉得耳边嗡嗡的声音吵的她头好疼。
陆修年冷眼看向蜷缩在一边不动的人,语气里带着隐怒。
“温窈,没事就起来,给你婶婶道歉。”
没动静。
“温窈?”
依旧没动静。
陆修年察觉不对劲,伸手要去碰她,桑宁突然捂着脚哭喊:“修年,我的脚好痛,我站不起来了。”
犹豫片刻,陆修年抱起桑宁上楼,临走前撂下一句冷冷的警告:“温窈,十分钟后上楼认错。”
温窈缓了一会儿,终于是能听见外界的声音了,却只听见了陆修年那句冷冷的命令。
浑身疼的厉害,胸口更是动一下就生不如死的感觉,她轻轻抬手摸索到口袋里的手机,替自己叫了120。
被从手术室推出来的时候,温窈已经醒了。
陆修礼焦急地冲上来,“怎么样了窈窈,疼不疼?
还记得我是谁吗?”
“病人全身多处擦伤,还有轻微脑震荡,肋骨骨折,家长要多注意照顾,最近一段时间不能下床和运动。”
温窈努力想扯一个微笑却一点力气也使不上,只能轻轻点头回应。
被安排到VIP病房里,因为麻醉的原因她很快又睡了过去。
再醒来的时候周围一片昏暗,她口渴的要命。
动了动手臂,没有很疼,抬手摸索向床头柜上,一片凉意让她的脑子清醒几分。
床头柜上没有水。
忍着痛坐起身,看见不远处的茶几上放着水壶,她又动了动腿,确定没事后,她举着自己的吊瓶一步一步挪着走向茶几。
等到喝完水再回到床上时,温窈有些睡不着了。
又摸向床头柜拿起手机,刚解锁屏幕,十几条消息瞬间涌入。
有陆修年的。
“听大哥说你住院了,伤的很重?”
“活着就回消息,别赌气。”
有桑宁的。
“窈窈,你没事吧?
抱歉啊,我脚扭伤了,修年在家照顾我不能去看你了。”
“窈窈,刚刚我渴了,你小叔给我煮了冰糖雪梨,很好喝,等你回来也让你尝尝啊。”
以下发了几张照片,有陆修年替她揉脚的,还有陆修年喂她喝水的以及陆修年亲吻她的额头安抚她情绪的。
温窈右手打着吊瓶,打字不太方便,就用一根手指头慢慢戳着屏幕。
给陆修年回复了,“活着。”
给桑宁回复了,“不用。”
关掉手机,黑暗中她看着天花板发呆,每一次呼吸胸口都一阵抽痛。
她将这一切归咎于自己身上的伤,却没有注意到自己早已经湿润的眼角。
自从陆修年向桑宁求婚之后,她就已经妥协了。
她不想再被这段感情束缚,她也要试着往前走了。
她爱过陆修年,她不后悔。
如果他可以幸福,那站在他身边的人是谁也无所谓了。
一直到凌晨三点,温窈迷迷糊糊就要睡过去,安静的病房被突如其来的手机铃声打破。
酝酿的睡意被吓退一半。
下一秒滋啦一声,温窈一剪刀直接划掉了整块薄纱。
刚要站起身,头顶又传来一声娇媚的声音:“诶,我觉得小腿处的鱼尾设计也不好看,不如剪成露腿的吧。”
没有任何犹豫,温窈拿起剪刀对准鱼尾裙的下摆,刚将剪刀一侧靠近桑宁的小腿,突然一股力量压向她。
一声尖叫,陆修年紧张地扶起桑宁,掀开裙摆,她的小腿被剪刀划了一道口子,正不断流血。
温窈跌坐在地上,一动不动。
张开的剪刀,一半直接刺破她的手心,穿破整个手掌。
她死死握着剪刀,陆修年没有发现她的异常,皱眉质问,“温窈!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心狠手辣。”
泪水模糊的双眼,温窈握着剪刀站起,低头垂眸,声音轻飘飘的带着颤:“对不起。”
“你知不知道桑宁马上要结婚,你让她怎么穿婚纱。”
菩瑶察觉到不对,走来刚要开口反驳,被温窈拦住,她冷冷开口:“我不知道,你想怎么样?”
两个人僵持着,菩瑶看着温窈手心不断滴落的鲜血,如果再这样下去,她的手会彻底废掉的。
桑宁靠着陆修年,痛苦的申吟:“修年,我好疼,我是不是走不了路了。”
陆修年将怀里的人抱紧,“既然这里不专业,那我看这个店也没必要继续开下去了。”
温窈不敢相信,她抬头对上陆修年的眼睛,愤怒,不甘,委屈,所有的情绪汇集。
“陆修年!
你什么意思?
这家店是我的所有心血,也是我的梦想,你现在要亲手毁掉它是吗?”
陆修年眸光微闪,淡淡道:“反正有陆家养你,这种档次的店没必要留着。”
两个人擦肩而过的时候,温窈的脚步不受控地虚晃了几下。
等到男人走远,泪水肆无忌惮。
菩瑶送她到了医院,还在排队时,她突然接到电话,窈窕工作室因为涉嫌故意伤人要暂停营业接受检查。
温窈面无表情,她知道是陆修年出手了,她最后的梦也彻底碎裂了。
病房里。
“哎呀,你们这么这个时候才来,这已经伤到根基了,以后怕是握笔写字都困难。”
菩瑶不敢相信,哀求着医生,“医生,你再想想办法好不好?
她可是设计师,如果不能握笔她会崩溃的。”
温窈此刻就像一个傀儡,任由医生和菩瑶的摆弄。
处理完伤口外面的天已经黑了,两个人刚走出医院,陆修礼已经等在医院门口了。
他急忙走过来,看了眼包着温窈包着纱布的手,他又看向菩瑶,给他的回应只是满眼心疼的摇摇头。
陆修礼将温窈轻轻搂进怀里,“窈窈,是叔叔对不起你,叔叔接你回家。”
话落,陆修礼轻轻扣住温窈纤细的手腕,“回家。”
温窈纹丝不动,轻抬眼看向陆修礼,眼神依旧空洞。
“叔叔,我有家吗?”
陆修礼不懂她的话,他刚从部队回来,还不知道她已经被赶出陆家的事。
轻轻捧起温窈被寒风吹凉的脸,他放轻声音,“当然了,陆家就是你的家啊,傻孩子。”
温窈摇摇头,撇开他的手,眼里只剩自嘲。
“不是的,我没有家了,我什么都没有了。”
低头看向自己的包着纱布的手,她突然失去了理智拼命撕扯伤口上的纱布。
“没有了!
都没有了!
我已经是个废人了!”
撕心裂肺的声音穿透整个黑夜。
菩瑶死死抱住她,“窈窈!
别这样,不要这样好不好,你很好,你一直很好,你是全世界最好的窈窈。”
陆修礼也是第一次看见温窈失控,他死死扣住她的双手防止她再伤害自己。
“窈窈受委屈了,和叔叔回家,叔叔给你撑腰好不好?”
情绪崩溃的温窈身体猛烈的颤抖着,听不见任何声音,任由自己坠落进破碎不堪的无尽黑暗里。
曾经骄傲自信的红玫瑰彻底死在了那个冬夜。
“温窈小姐,请问陆总的悔婚是不是和你有关呢?”
“陆总的婚礼突然取消,您方便透露一下原因吗?”
“听说陆总的婚礼你没有去参加,是不是如传言的一样是不想看见深爱的人和别人结婚呢?”
……温窈倒吸一口凉气,看向镜头,“各位记者,我想你们搞错了,我小叔的婚礼和我没有任何关系,他是我小叔,我们不是恋人,我也真心祝福他找到自己的幸福。”
“至于为什么婚礼取消我也不知道,我今天不过是需要去医院做康复训练,所以没有参加婚礼”季司宴站在不远处,看着她一个人被人推攘,犀利的问题一个又一个砸向她,她却没有一点退缩的意思。
所有问题应付的游刃有余。
直到一个记者提问,“温小姐,您与陆总二十几年的感情,您从来没有爱过他吗?”
温窈心里一颤,心里那股异样再次出现。
还没反应过来,腰间突然出现一只手,轻轻揽住她,“不好意思,这个问题我想没必要回答了,我和我的未婚妻婚期将至,到时候欢迎各位记者朋友来喝喜酒。”
话落,季司宴搂住她,护着她离开记者的包围圈,而另一边刚赶到的陆修年透过车窗看着两人上了同一辆车。
心如刀绞却无可奈何,他现在就是是非的中心,靠她越近只会让她越被动。
季司宴开着车,余光却一直注意着副驾驶的温窈。
“谢谢。”
突然的道谢让他有些意外,他以为她会怪他擅作主张宣布两个人的关系,“没事,伤心了?”
温窈摇摇头,“不是,只是总感觉心口有点闷,我好像忘记了点什么。”
季司宴将车停在路边,掏出一包纸巾递过去,“要不宣泄一下?”
温窈拍开他的手,“不需要,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季司宴看着她,只是笑笑,一副我都懂的表情。
温窈无语,“我和陆修年没有关系,就算有,那也是以前,现在根本不可能。”
“而且我以后肯定是要离开……”话还没说完季司宴突然靠近双手捧住她的脸,大拇指轻轻摩擦着她的唇。
而他吻上了他的手,两个人之间近的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
温窈刚想推开,季司宴突然按住她,“别动,有人在看。”
温窈以为又是那群记者,配合着季司宴演戏。
五分钟后,温窈有些受不了,“好了吗?”
“再等等。”
温窈看着面前无限放大的俊脸,感觉自己脸上的温度越来越高。
索性直接闭上眼睛不看了。
车外,另一辆车就在他们旁边,陆修年看着车里亲密的两个人,眼底一片阴霾。
季司宴对上他的视线,眼里带着挑衅。
一脚油门,陆修年带着不甘和愤怒离开了。
季司宴微微拉开与温窈的距离,看着面前小脸通红的温窈,眼睛紧闭,浓长的睫毛扑闪扑闪,一看就是又在想什么小心思。
一声轻笑,温窈睁眼,季司宴笑的过分。
她挑眉撇嘴,“再笑信不信我把你嘴撕烂!”
季司宴止住笑,“现在我相信你和他没什么了。”
温窈捂着自己发烫的脸,“走不走,不走我自己回去了,话多。”
将她送回陆家,季司宴隔着一个院子都感觉到了屋里压抑的氛围。
他看向温窈,“陆家氛围还挺特别啊,需要我陪你吗?”
“你不怕进去之后被生吞活剥了?”
季司宴笑笑,“这不是有你吗,你会保护我吧?”
温窈解开安全带下车,“我第一个剥了你,后会无期!”
“那可不行,我们以后可是要结婚了,我还是更喜欢后会有期。”
告别季司宴,刚到门口,就听见了客厅里陆修礼大发雷霆的声音。
温窈夺回自己的手机,看了眼酒店的价格,离比赛最近的中档酒店都要十万一个晚上。
她前两天刚报名交了报名费,陆家的钱她又不想用,突然犯难了。
季司宴沉浸在自己的不爽里,还没察觉到旁边的人此刻正在犯难。
温窈思索片刻,默默拨通了菩瑶的电话。
“瑶瑶,能不能借我点……”话还没说完,手机又一次被抽走。
季司宴接过电话,“没事,挂了。”
温窈有些生气,“你干什么?”
“借钱干什么舍近求远啊。”
季司宴凝视她,眼神里闪过一抹期待。
温窈挑眉,“你愿意借我?”
季司宴掏出一张黑卡,“随便刷。”
瞬间两眼放光,她拿起卡,不确定地再次确定,“真的?”
季司宴被她炙热的眼神盯的有些不自然,轻咳一声移开视线,“我还不至于缺这么点钱。”
脸颊染上一抹不自然的红,上一次两人之间暧昧拉扯感再次涌上心头。
又是这副样子,温窈嘴角上扬,季司宴居然比她想象的还要纯情,站起身靠近季司宴。
突然一个脚步不稳,十分不经意的跌进季司宴的怀里,双手十分娴熟地搂住他的脖颈。
季司宴下意识接住,心跳加速的快要爆炸。
温窈贴近他的耳边,轻轻呼了一口热气,季司宴身体一颤。
气氛瞬间升温,暧昧不断漫延。
她将黑卡贴近季司宴的唇,“季先生是想花钱买我吗?”
季司宴感受着怀里的香软,眼睛已经不知不觉染上了几分情欲。
不给他开口的机会,温窈贴近,吻在了黑卡的另一面。
两个人紧抱着,隔着一张黑卡亲吻。
下一秒,温窈感受到身下某人的反应,微微拉开距离,黑卡掉落,她抚上季司宴的脸。
拇指轻碰着他的唇,眼神游走在他的脸上,从额头到眉眼,再到鼻尖,最后停在唇上。
另一只手抚上他的胸口,男人极速跳动的心脏让温窈很满意。
“季司宴,你的心脏跳动的好快。”
男人此刻满眼欲望,只能看见怀里的娇人。
可是尽管温窈这样挑逗,他却也没有更进一步,他在等着温窈先迈出那一步。
只需要一步。
温窈盯着男人的脸,色迷心窍,下一秒,直接吻上了他的唇。
季司宴有些猝不及防,却很快反应过来,一只大手抚上她的后脑,舌头霸道而强势的侵入她的领域。
温窈心惊,这娴熟的吻技哪里纯情了。
可是她被季司宴紧紧禁锢着根本没有后退的机会。
最后温窈的嘴破了,脖颈锁骨被啃的面目全非。
而季司宴冲了两次冷水澡。
到底还是没有做到最后一步,他没想到自己清心寡欲这么多年居然这么轻易被温窈撩到失控。
温窈也没想到只是好色想偷亲一口就跑却差点被吃干抹净。
要不是陆修礼突然来电话,他们俩干柴烈火的怕是要折腾死。
温窈对着镜子给自己嘴唇上的伤擦了点药,顺便将电话回拨了过去。
却没想到接的人会是陆修年。
“小叔。”
“嗯,大哥刚刚上楼拿东西去了,你们现在回来一趟吧,他明天要回部队了,想见见你。”
温窈乖巧地应了两声,迅速挂断了电话。
陆修年听着手机被挂的的嘟嘟声,他知道,她的窈窈已经真的不爱他了。
亲手养大的玫瑰终究被他亲手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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