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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白眼狼子女等我教你们做人无删减+无广告

季安若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如烟跪在地上哭着,以往皇上会来哄自己,现在不动半分:“皇上……。”容淮舟没想到如烟竟是个沉不住气的人,她以为自己看上她什么?她现在人不在坤宁宫,还有什么用。强忍着心里的躁意:“如烟,太后如此器重你,你就这么离开她,这样传出去你便是不懂感恩的人。”“朕身边不留不懂感恩的人。”“皇上,太后同意奴婢跟皇上身边,这样奴婢便能天天守在皇上身边。”容淮舟以前觉得如烟挺机灵,怎么现在像是听不懂人话,他身边多得是奴才伺候照顾,轮得到她来伺候?“求皇上收留奴婢,太后娘娘说了,奴婢出了坤宁宫便不是坤宁宫的人。”宋凝香一眼便看出如烟心里在想什么,目光落到她身上,比平常宫女穿的宫服要修身。特别腰肢位置的布料要窄一些,一张脸抹了粉,还抹了口脂,这比其他宫女看...

主角:沈锦书裴郎   更新:2025-01-22 17:4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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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锦书裴郎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白眼狼子女等我教你们做人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季安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如烟跪在地上哭着,以往皇上会来哄自己,现在不动半分:“皇上……。”容淮舟没想到如烟竟是个沉不住气的人,她以为自己看上她什么?她现在人不在坤宁宫,还有什么用。强忍着心里的躁意:“如烟,太后如此器重你,你就这么离开她,这样传出去你便是不懂感恩的人。”“朕身边不留不懂感恩的人。”“皇上,太后同意奴婢跟皇上身边,这样奴婢便能天天守在皇上身边。”容淮舟以前觉得如烟挺机灵,怎么现在像是听不懂人话,他身边多得是奴才伺候照顾,轮得到她来伺候?“求皇上收留奴婢,太后娘娘说了,奴婢出了坤宁宫便不是坤宁宫的人。”宋凝香一眼便看出如烟心里在想什么,目光落到她身上,比平常宫女穿的宫服要修身。特别腰肢位置的布料要窄一些,一张脸抹了粉,还抹了口脂,这比其他宫女看...

《重生:白眼狼子女等我教你们做人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如烟跪在地上哭着,以往皇上会来哄自己,现在不动半分:“皇上……。”

容淮舟没想到如烟竟是个沉不住气的人,她以为自己看上她什么?她现在人不在坤宁宫,还有什么用。

强忍着心里的躁意:“如烟,太后如此器重你,你就这么离开她,这样传出去你便是不懂感恩的人。”

“朕身边不留不懂感恩的人。”

“皇上,太后同意奴婢跟皇上身边,这样奴婢便能天天守在皇上身边。”

容淮舟以前觉得如烟挺机灵,怎么现在像是听不懂人话,他身边多得是奴才伺候照顾,轮得到她来伺候?

“求皇上收留奴婢,太后娘娘说了,奴婢出了坤宁宫便不是坤宁宫的人。”

宋凝香一眼便看出如烟心里在想什么,目光落到她身上,比平常宫女穿的宫服要修身。

特别腰肢位置的布料要窄一些,一张脸抹了粉,还抹了口脂,这比其他宫女看起来要精致漂亮些。

都是多年的狐狸,谁还不懂如烟想攀高枝的心思。

她轻轻握着如烟的手,压低声音笑道:“皇上,如烟长了一张合臣妾心意的脸,臣妾宫里恰好缺个机灵的宫女。”

“要不,皇上将如烟赏给臣妾如何?”如烟,你不是喜欢攀高枝?落得我手里,本命让你看看跟本宫抢男人是什么下场。

如烟咬唇求皇上别,去瑶香殿不如让她回去坤宁殿,心想,皇上对自己那么好,定不会让她去瑶香殿。

容淮舟现在看见如烟,心里一阵烦躁,这个没眼力见,脑子进水的女人,看得就很烦。

抬起手摆了摆:“香儿,你喜欢她是如烟的福气。”因为如烟的变化,他部署需要重新部署。

他身体受伤,香儿在身边能看吃不上,也烦。

便将这两人打发回去。

“小元子,找个担架将朕抬到坤宁宫。”太后不来,他过去,他这身伤必须给太后看看。

太后这人他懂,对外冷心铁肺,一副硬心肠,对他们几个心软。

最见不得他们几兄妹受伤。

香儿刚刚说的对,他还有一个弟弟,两个妹妹,这权利早日收回自己手中才不会生变。

自从太后当众打了他心爱女人的脸,又罚他去宗人府领罚,陌生心硬的态度让他发寒。

她这么冷血,定是对自己藏一手,留给弟弟。

到自己手的东西,才是自己的东西。

容淮舟趴在担架上来到坤宁宫,吃了闭门羹。

得知是新上任小白脸陈怀安在坤宁宫里,太后谁也不见。

在内殿的太后半倚靠在软榻上,听着耳边曲公公的汇报:“娘娘,如烟被皇上赏给香妃。”

“现在皇上被人抬在担架上,正在坤宁宫外面,想进来。”

“不见,跟他说哀家头疼。”

“是,娘娘。”

沈锦书可没功夫看皇帝在他面前耍功夫,皇帝那点心思若花在朝堂上,也不至于做出对容国那么多错事。

心歪了,也怪她前世对他们太好了,没吃过苦头。

百依百顺惯了,就觉得一切都理所当然。

她一边品着养生补气血茶,一边手执着白旗落在棋盘上,又执另一个黑棋思索着该如何布局。

墨香过来替主子将茶端走,现在主子的做法她越发摸不透,主子将新上任四品官陈怀安叫来坤宁宫,却不见他面。

反而让人给陈少詹事一把锄头,让他在角落里翻地。

陈怀安拿着锄头翻地,越锄地越不明太后叫他来这里用意是为何。


第六章

宋凝香感受到太后身上散发那阵气势,像极了居高临下的姿态让人忍不住生出臣服之心,这样的太后比之前威仪更甚,一双美眸仿佛能洞悉她的一切并将她一眼看穿。

她控制不住自己的双腿,跪在地上:“母后,是臣妾出言无状。”刚刚太后那双眸子,带着森冷无情的肃杀之气,让她感到后背发寒。

不应该,太后以前对她不是这样。

沈锦书嘴角轻轻勾起一丝讥讽,是她小看了宋凝香这个小杂碎了,冷冷一嘲:“哼!现在改口出言无状?你之前可不是这么说的。”一句出言无状,却让哀家顶了一世的骂名。

她的手轻轻抬起。

她若不好好治治这个小贱人,往后这句胡言便传唱到整个容国。

宋凝香跪在地上,后背发寒声音微微一冷 :“母后,并不是臣妾胡说,而是母后身为女子竟监国。 监国却不做对百姓有用的事,那不是应了这句话吗?”

“这历朝历代哪曾有女子监国。”当着众人的面,她也要将这话说出来。

她有皇上的宠爱,干嘛要怕一个太后,但却还是感到心里发毛。

沈锦书果然还是太纵着皇帝,就连他的女人也仗着哀家对她的宠爱,变得肆无忌惮,眸光变得森冷骇人:“宋凝香,放肆!来人掌嘴二十。”

宋凝香仗着皇帝的宠爱,所以才敢这么对她,也对!她之前对容淮舟太好了,好到百依百顺。

所以这宋凝香才敢当着众人的面诋毁她。

几个宫女将宋凝香按住。

宋凝香害怕朝皇帝在看过去:“皇上……。”救救我,若她的嘴巴被打二十下,嘴巴定会肿得变形。

估计连牙齿都要被打掉,会变难看。

以往只要皇上求到太后面前,都会饶了自己,心想皇上才舍不得她被打骂,若是这毒妇敢打自己,皇上定饶不了她。

容淮舟立马站到宋凝香面前,语气带着指责:“母后,凝香她说的没错啊!你一个长辈怎么能跟晚辈计较这些?”

“说几句不痛不痒的话,你就想打死她。母后,你贵为太后你的格局,大度在哪里?就为这几句话跟一个晚辈计较,你也不嫌跌份是吧。”母后的心思未免也太恶毒了。

母后就是对香儿有偏见,所以才会处处针对香儿,她就是见不得自己好, 见不得自己有心爱的人。

沈锦书听见容淮舟偏爱宋凝香无脑的发言,前世,她为了母子关系一再忍让着,到最后却成了什么?

刚刚宋凝香曾说她一个女子监国,她若记得没错的话,前世她老了后,儿子容淮舟将宋凝香提升到皇后的位置,宋凝香不单插手朝政,还让宋家的人那些阿猫阿狗当官。

就连宋家守门下人的儿子都能进入衙门当差,整个容国就是他们宋家似的。

呵,这宋凝香不安好心都写在脸上。

前世与儿子争执时,她总是会被气得胸口闷得慌,压抑的很难受。

这一世,看清这些人的嘴脸,她不再顺着这些人。

心口处像压着一块大石头,她很想看看容淮舟在知道宋凝香真实面目,是宋凝香将他断子绝孙。

到那时,容淮舟还会不会这么维护宋凝香。

她的生命不是用来浪费在这些蠢人身上。

就这几句不痛不痒的话,却让她前世被中伤,所有人都在怨恨她,是她毁了容国。

她朝墨香看了一眼。

墨香心领神会点了点头,站出来,朝躲在皇帝身后的宋凝香看了一眼,并抬起手朝宋凝香一张脸狠狠打了下去。

“啪!”响亮的巴掌声震惊全场。

在座的妃嫔,像看热闹一样的看着香贵妃。

心里都在暗暗偷笑着:打得好啊!打得痛快。

太后终于出手整治贱人了。

容淮舟怎么可能会允许一个宫女打自己心爱的女人,抬起手便往墨香脸上狠狠打下去。

墨香脚步微移躲过皇帝的手,并说道:“皇上,奴婢是太后的奴婢,只有太后才有权处置奴婢。”

“奴婢要纠正香贵妃刚刚说的话,无脑,且有煽风点火嫌疑。”

“受百姓供养,却不为百姓谋福。你算个什么东西,就敢上来指责太后,第一,太后的坤宁宫吃穿用度皆是太后娘娘私库所出,也就是太后娘娘的嫁妆。第二,太后自监国以来出台的的政策,哪条不为容国百姓好?”

“就第一条,废除祖制活人献祭,若这条不废除,奴婢想香贵妃怕是在适龄的时候就成为献祭的一份子。香贵妃,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大放厥词辱说太后半点不是?”

“还有第二条,太后大力推举平民也能参加科举,这为大容国选举了不少有才华寒门子弟?”

“你一个无脑绣花枕头也妄想利用太后,在众朝臣面前刷存感?你算老几啊?”

“你一个无知又蠢笨的妇人,若不是得陛下保护,就你刚刚说的那几条就能将你送宗人府关几年。太后送你到冷宫,还不安分守已,出来依旧无言乱语,一点都不知道感恩。”

“就你刚刚以上犯下的态度,太后若是有心治你的罪,就不是掌你二十嘴巴子那么简单了。”

“你该谢太后仁慈 ,没有治你的罪。”

墨香声音咬字清晰,音量还大,她刚刚说的话让在场的人听得一清二楚。

众朝臣听见那两条制度,这才想起这个恶毒太后曾经为容国做的事。

单单第一条,每年祖制活人献祭,容国就需要一百男童,一百女童,祈求国家风调雨顺。

近些年来并未有人献祭,也不见得国家不风调雨顺,都暗暗点头。

这妖后也算做了一件有功德的事。

再说了,这妖后吃穿用度奢侈,那是她本来的嫁妆,这哪里轮得一个小妃子在此置喙。

容淮舟耳边传来众朝臣交耳说话的声音,听得他耳尖微微一烫,脸色涨红。这些人说话的用词没在骂他,但是这些百官的眼神,语气像是嘲讽他是一个废物似的。

只会听女人枕边风,连最基本判断是非能力都没有。

心中滋生一种羞耻感,心中有些恼怒自己的香儿,无端端说这些做什么?

好好陪着他不就好了吗?

没事整那么多事做什么。


鼻尖传来一缕淡淡异香,是宋凝香身上那断子绝孙的药。

心中冷哼,这一世,她可不会跟上一世当个多管闲事,她要让她的好大儿亲自发现这个秘密。

“母后,臣妾不是这个意思,臣妾是担心这冷宫腌臜地方会损了母后的福气。”

“母后,香儿也是在关心你。”母后总是以最坏的一面去想香儿。

“太后娘娘,抓到将明妃推入湖的宫女。”曲公公将宫女提过来。

皇后一眼便认出跪在地上的宫女:“这宫女,本宫记得是瑶香宫出来。”

宋凝香抓紧帕子的手在颤抖着,她将自己心思藏好,在旁人看不到的地方往跪在地上的宫女看了一眼。

那宫女咬碎藏在后槽牙的毒,口吐白沫倒在地抽搐着。

曲公公伸手掐住宫女的嘴,阻止她咬毒自尽,朝太后躬身:“已服毒自尽。”

皇后见太后不语更知道太后不愿插手这事,她内心激动又颤抖着,她好不容易抓到宋凝香所犯致命错处。

这是谋害皇帝子嗣的罪名,这次她一定让宋凝香这贱人毫无翻身之地:“瑶香宫的人将明妃推入湖中,被抓后,还服毒自尽。香贵妃,就是你的人害死明妃腹中胎儿,你现在作何解释?”

沈锦书站在一旁瞥了一眼皇后,此人是虞太傅的女人,出身世家清贵名门之后。

但在处理这等腌臜阴私之事,还差点火候。

在她这个年纪,算做得不差。

宋凝香跪在皇上面前,一双盈润的眸子瞬间蓄满泪水:“皇上,臣妾冤枉的呀!这宫女是瑶香宫的杂扫下等宫女,臣妾见都没见过她。”

“瑶香宫的宫女全都是内务府安排,内务府的人又是皇后安排,这么一说,害死明妃也跟皇后有关?”

“皇上,你又不是不知道,臣妾连踩死一个蚂蚁都不敢。又怎么会去害人呢?”她孱弱靠在一边,说着说着像是被皇后的话气得随时要晕倒。

这孱弱的模样,将皇帝看得心疼坏了。

伸手将她牵起来:“谁都会害人,唯独朕的香儿绝无可能害人。”

“朕知道香儿最是无辜心善。”

“皇后,无凭无证的事,你怎么就能断定是香儿的错? 是你自己没管理好后宫,没有照看好朕的子嗣,明妃才会受罪。”皇帝斥责道。

皇后低着头,这有眼看都知道此事跟香妃有关,皇上却将这事怪她头上,她咬着唇咽下委屈:“皇上教导的是。”

沈锦书看不下去,站出来:“皇后一人管着偌大的后宫也不容易,这有些人在背后搞害人小动作,也防不胜防。”皇后还是太年轻,几句话便被人带偏。

“采香将明妃推入湖里,害明妃小产。采香既分到瑶香宫,那便由着香贵妃管,奴婢做出这等事,主子理应代其受罚。”

“哀家罚你跪在冷宫门前,跪三天,一天跪三个时辰,好好反思,你可有异议?”

宋凝香低着头,她想拒绝,她是皇上最宠的妃子,若她就这么在冷宫门口下跪三天。这若是传出去,她这面子还往哪搁啊。

别人该怎么看她。

见皇上没为自己说话,便应下:“臣妾领旨,太后训得是。”

皇后看了一眼太后,她能感觉到太后刚刚这是在帮她自己,从这事,便能看出自己管后宫的手段与太后差太远。

太后几句话便将皇上想替宋凝香求情的话给堵住,还让香妃在冷宫门口下跪,这是当众下香妃的脸。


皮肤比他们这些大老粗要白些,面如冠玉,却有一双子夜寒星的眸子,身姿英挺,仿若修竹。

四品红色云雁官服穿在他身上,将他衬得更耀眼,哪有他们想象当小厮那种低头哈腰的气势。

“原来你便是那位大名鼎鼎被太后看上的陈怀安,果然,一张脸很迷人。”张右青为人清高,平生最看不起靠裙带关系入宫当差,翻了个白眼。

针对又不好太明显。

“就是,把我们这些真才实干的人衬得像个笑话?”林知风想怼又不好怼太多,毕竟这人的裙带关系靠的是太后。

憋的难受。

陈怀安倒是谦卑躬身道:“多谢众位大人抬举,各位若是想,我也可以向太后引荐各位。”

张佑青脸色僵硬,缓了会才缓下来,躬身抱拳:“这是陈兄的福气,陈兄这里是你的位子。”看来,这位仁兄功夫了得。

吃软饭吃得这么理直气壮,也该他得恩眷。

“好说,日后我会像太后给各位美言几句。”陈怀安来到自己的位子,笑眯眯看着为他清理桌子的张佑青。

理所应当的接受他的讨好。

林知风被陈怀安那小人得志鸡犬升天的模样,气得心梗,翻了个白眼重重拉了椅子:“以色侍人的东西,年老色衰那天就是你被抛弃的那天。”

陈怀安笑了笑道:“多谢林兄提点,往后我啊!一定好好保养我这脸。”他在想林知风把白眼翻上天,以为他要挂了。

诶,年纪轻轻气性这么大,也不怕老得快。

林知风见他没听出自己的弦外之音,气得心微微一窒,跟这人统共说不到三句话。

瞧瞧他那神气劲,不以裙带关系为耻,反为荣的样子,气得他老冒火,重重哼了一句:“简直不知所谓。”

张佑青暗骂着林知风真是没点眼力见,这位可是太后亲点的四品官,不看僧面看佛面是为官第一准则。

他估摸着林知风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瞧这话说得多酸,他也酸。

干脆离陈怀安远点,把压在兵部疑难杂事交他手里。

转过头对林知风说了一句:“谁让人背靠太后,你白眼翻地上也跟不上。”

“谁稀罕啊!”

陈怀安接过卷轴,瞄了一眼上面工程,给钱唐江修桥,下面还有户部的批注画圈打回。

户部没钱建桥。

想起钱唐江离吴越那条三叉河近,托腮沉思着。

兵部其他人将陈怀安苦恼看在眼里,那些人忍不住偷笑着,一个小厮出身,估计卷轴上面的字也认不清。

就这些事,能把他卡死。

陈怀安这人一向不喜欢用常理出牌,他将卷轴放好,兵部是只管干活的地方。

钱在户部那,几次被户部打回,说明户部银钱不多,这个工程没法建。

这事得好好琢磨。

坤宁宫。

沈锦书用过早饭后,便在坤宁宫园子里溜达散步,身体要动起来,人才健康活得久些。

散步后,拉伸胳膊和腿。

曲公公走来汇报:“启禀太后娘娘,那位进了兵部第一天,便被张佑青将压了一年多工程递给他。”

“这帮老狐狸是借机刁难少詹事。”

沈锦书接过墨香递来的红枣,阿胶炖汤,味道虽不好闻,但坚持喝一段时间,身体气血充足不少。

精神状态比之前好很多。

她原是想着出来告诫这帮人。

但,她想看看陈怀安是怎么解决这些事情。

“从无官身一跃成为四品官,会有人刁难那是很正常。”

“若是他连这点压力都顶不住,也不是他了。”沈锦书将补气血的汤喝完,接过墨香递来的帕子轻轻擦了嘴,声音平静冷淡回着。

这世上,无论是高位,还是钱权都标明价格。

若想登高位,那必定是要付出些什么。

她之所以给陈怀安四品官,是想用自己的权帮陈怀安,也想让陈怀安想走的路好走一些。

“娘娘,您这么做自然有你的道理。”墨香低头乖顺回着。

沈锦书劳心劳力大半辈子,为儿女操心一辈子,到老被儿女关进浣衣局当奴婢,给旁人洗衣服,还被这些白眼狼捅死。

她有用的时候,一个个母后叫着,等老了,该安享晚年的时候,这些人就露出真面目。

每每想起,她都觉得很不甘心。

可能老天爷觉得她前世过得可怜,给她重来一次。

既重来一次,她又怎么会前世那样活着?

人在做,天在看,儿女又如何?

她靠自己躺平,养老,她谁都不信,唯有信自己。

“传哀家谕旨,给兵部任职的陈怀安一道谕旨,让他下职后来坤宁宫一趟。”

“是,娘娘。”

如烟手里端着一叠红色果子,来到太后面前:“娘娘,这是西域给娘娘进贡的果子,说是只有西域才有。”

“这果子叫,樱桃又名含桃,圆圆又红又亮的果子,看着极诱人。”

“西域那边今年总共也就贡献了一小筐樱珠,坤宁宫分得十颗,皇上那边十颗,其余各宫三颗。这樱桃自西域贡上来的数量,就被内务府将每粒都订好了量。”

“大的都给咱太后这边。”如烟绘声绘色描绘着。

沈锦书眸光落在含桃上,绿色的根,深红色圆润的果子,看着的确极诱人。

她目光移至如烟脸上,一张脸笑意盈盈,笑起来脸颊两边的露出浅浅的梨涡,看起来特精致讨喜。

简单的一叠樱桃从她口中说出来,却生动有趣,前世的如烟就是仗着这股俏皮劲讨得她欢心。

一跃成为她身边的红人。

到了后来,她明白如烟早已经是容淮舟的人。

眸光微微一暗,笑道:“是吗?”她从碟子取下一颗樱桃放入口中,清脆爽甜,难怪后期上京城的名媛贵妇喜欢吃这口,不惜砸重金。

瞥了一眼碟子上的樱桃,目测数量可不止十颗,她继续吃着,等如烟下文。

如烟见太后没有发现樱桃数量多了,她搅着手中的帕子,思索着怎么开口,心想太后对皇上那么好。

怎么看,也该气消了。

便说道:“太后娘娘,皇上将他那份樱桃给了娘娘。”

“可见他对太后孝心一片。”

“昨日皇上在宗人府领了十棍,奴婢听说那棍子比手臂还粗,一棍一棍打在皇上后背。”

“皇上后背全是……。”血,如烟最后一字血还未说完,便感觉到太后眼神变得森冷,不怒自威的气压让她停止继续说下去。


吴六一脑子里全是自己百年后,自己神像被一方信众跪着,光是想想就觉得热血沸腾。

他在人间官职做到他人生中最高,死后还跟一帮孤魂野鬼抢香火,那他努力意义在哪?

意识到有人跟他抢,他拉着一张脸:“陈大人,这事务必回绝那富商。他一个商人算什么东西,也敢妄想塑神像。”陈怀安是个懂规矩办事的人,有好处会处处想到他。

吴六一从位子走过来,左右两边偷偷瞄了一眼,见无人,便拉着陈怀安的手:“陈老弟,这事若办成了,我必有重谢。”

陈怀安蹙眉:“这得花银子,起码这个数。”伸出一个手掌。

“不就五万两吗?我有。”

陈怀安大意了,少翻了一下,立马淡定说:“五万两不太够,吴大人你想想,你在你老家建神像修河道,造福子孙后代,惠泽一方村民。你的信徒,日后会给你造神像,塑金身,香火不断……。”

“没事,银子不够我找那富商凑。就是……。”

“陈大人,就是什么?”别在我听到兴奋有劲的时候打哑谜行吗?

“就是以后你们两个神像建一个庙里,到时候你们两就会为了谁吃香火多打架,主要是那富商看起来像练过功夫。”

“下官担心吴大人打不过,到时候吸香火没有别人多……。”

吴六一听到这里哪里还愿意跟别人挤在庙里,还是一个练家子的,可把他寒酸死了。

“陈大人别说了,叫那富商滚远点,老子出十万两。”

陈怀安面色淡定:“吴大人,你放心神像一事交我手上,定给你办妥。”

“好说,好说。”吴六一现在满脑子都是刻着自己的神像,被老家村民供奉的画面,激动的他热血沸腾。

什么富商也配跟他一个庙,算什么东西。

陈怀安回到兵部,将户部批下来的条文放在张佑青面前。

“钱塘江修桥银子批下来。”

张佑青看着公文,震惊看着陈怀安:“户部那帮老油条,天天喊着没银子。”

“这不,银子不是来了吗?”心想,这些墙头草估计还不是看在陈怀安背景给放银子。

他现在发现陈怀安是兵部的贵人,他们兵部只有当牛马的份,一没权,二没银子,往往上面派下来的工程,去户部找银子都是求爷爷告奶奶的。

陈怀安不认字,没文化,他也不敢小瞧他,毕竟他靠脸给他自己拉了一座强大的靠山。

也是他兵部的靠山。

张佑青举起公文,看陈怀安的眼神热切不少,并喊着:“以后陈大人是咱们兵部的吉祥物,你们少给他使绊子,懂了不。”他还想说,陈大人遇到不认识字可以请教他们几个,但又担心伤了他的自尊。

以后他多多提点,借机教他认字,这样也不会太丢了兵部的脸。

林知风想翻白眼被上司警告,不太情愿撇了撇嘴,小声说了一句:“切……。”靠男色爬上高位,有什么了不起。

户部那边的人最喜欢看眼色行事,捧高踩低,也就这呆子走了狗屎运被太后看中了,才得了少詹士。

忍不住冷嘲热高讽来了一句:“陈大人,改日我让我府中下人给你送些壮阳的药,你这身子骨可不能太劳累。”

“尤其是腰,往后兵部要银子的事,还得多仰仗陈大人的腰。”

张佑青听这话不对劲,火气十足,他这兵部供了两座大佛,谁也不能得罪,林知风是世家子弟,林家家族又是书香门弟清贵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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